128.谁敢动小鱼,神医谷与他势不两立!
小鱼,你是怨我吧!相处五天,两人同床异梦,哪怕只是抱着你,我都感到你的排斥。【】你说到了玉家庄给我惊喜,可如这般行走,何时才能到?为何你不要坐车?孟宇的马车,你坐过啊!皇甫瑾一夜未眠,索性坐了起来,望着女子熟睡的丽容,忍不住俯身亲了她的脸颊。 “嗯——不要。”小鱼的脸被亲,将头偏开手向瑾的方向摆了摆,接着又拉紧被子,脖子缩了缩,睡眠安好。皇甫瑾愣在当场,望着离了自己一寸的小鱼,距离虽短,心却遥远,“你就这么排斥我,哪怕熟睡也不松懈?” 皇甫瑾的心里异样,对小鱼的爱却不变,他掀开被角起身,先将小鱼捂密实,再拿起衣服穿起来。春寒料峭刺入股骨的寒冻,却不及皇甫瑾心底的冷意。他准备到外面吹吹冷风,以解心中的烦闷,远处传来号角声,军队集结的声音,“出什么事了,天未大亮就开始集结士兵?” 自他带小鱼离开京城,就不停遇见四处搜索的官兵。如今已走了五六天,虽离京城不远,也是不近啊!“难道是皇上有事?”皇甫瑾想到这里,周身一颤。皇上是他的主子,亦是养父般的存在,如今又让自己喊他父亲,这份情,哪能说断就断? 望着小鱼熟睡着,皇甫瑾不忍打扰,留了字条便匆匆离开。小鱼,京城有事,我确认父亲安全后,定回来找你,等我! 等我, 等我!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他没有忘记小鱼说过的话。小鱼拿着字条,想起昨天男子抖了几次的手,“你是怨我吗?我让你等半月,你便等不及要离开,那事对你来说,就这么迫不及待?罢了,我就等你五天,按你的速度,这儿到京城,来回也足够了。” “小鱼,喝碗鱼汤,切不可再悲伤了,对胎儿有影响。”宫无欢自门外进来,望着呆愣桌边的女子,感受到了nongnong地哀伤。小鱼将瑾留的字条揉成团,扔出窗外水池里,笑着端起鱼汤道,“今儿太阳真好,我想踏青,你要一起吗?” 怎么哀伤、留恋,通通见鬼去,孩子才最重要!听人说,孕妇身心愉悦,满眼美丽,将来生出的孩子便漂亮。所以,从今天开始,小鱼要开心! 小鱼和宫无欢在山脚草地上踏青,一支官兵不辞辛苦走来,领头人非昨日那人,他正要寻问小鱼,一小卒跑了出来,在他耳边细语。领头人听完后,对宫无欢拘礼道,“在下不知无欢公子在此,多有打扰,只是京城近日事非多,公子若无事,或进京受保护,或快快离开,切不可在山林间逗留。” “谢谢官爷指教,我这就回客栈。”宫无欢回礼后说道,带着小鱼就要告辞。领头人皱眉说道,“我的意思,公子若没有事,还是尽早到大城镇居住,皇上与秦将军有令,全国寻找一女子,虽说这位农妇不像画中人,可无端被抓了,也是有的事。” “嗯,我明白了,谢谢官爷指点,我们尽快离开。”宫无欢牵起小鱼的手,生怕她说出逗留的话。领头人已小卒说了昨日之事,知小鱼并非公子的内子,虽知两人这般有违礼制,可神医谷在俗尘之外,他不敢亵(小鱼)渎。 领头人对无欢有礼道。“不谢,不谢!神医谷乃我国护佑人,无欢公子出谷历练,在我国做了不少好事,声誉响彻全国,人人敬仰,今天我有幸得见公子真颜,三生有幸!” 宫无欢带着小鱼回客栈,本想问她瑾何时回来,见她一路踢着小石子,聚精会神的样子不忍打扰:罢了,你待多久,我陪你就是。 宫无欢与小鱼在店里就餐,听一妇人哭号着跑来,来人一身青布衣,她拉着店家的手嚷道,“大哥,这次只有你能救我闺女,她昨天不见,定是被官兵抓了,你备些银子,陪我去看看,往后定还你!她个女孩儿家,进了那地儿能保全还好,若是,若是……,” “妹子别哭,我随你走一趟就是,媚儿甚是乖巧,昨儿咋会不见?”店家双手在围裙上搓了搓,取下围裙向小鱼等人道歉道,“我家有事先离开下,店里有小儿照顾,有不妥之处,望客官包涵。”“既家中有事,店家便快去忙,救人要紧。”宫无欢见有人抱怨,起身说道。 那人道谢一声向内室走去,不一会跑出个小伙,拉着布衣妇人急道,“媚儿怎会不见?我要去找她!”“驹儿,你在店里守着,爹定将你的媚儿找回来!”店家及时出来,拉住小伙说道,布衣妇人找女心切,忙对小伙说道,“我和你爹一起去找媚儿,你就在店里看生意,时间要紧万不可耽搁啊!” 两人急匆匆地离开,留下小伙在门外,向山边张望,双手紧张地搓着。小鱼吃着饭,见小伙的样子,疑惑道,“他与失踪女子什么关系,何以担心得失了方向?”“照说他若关心媚儿,应该望向店家和妇人离开的方向,何以望着山?”宫无欢看了小伙失神的样子,不解地说道。 小伙听了小鱼等的话,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退回到店里。宫无欢见小鱼不停望着小伙,人家都脸红的躲起来了,“快吃吧!等会到街边走走再回去。”“不用了,没听官爷说吗?最近不安宁,吃完就回客栈吧!”小鱼舀了鸡汤喝着,若是过了这镇子,向南走该荒芜了,想要喝汤,得备个锅才行。 “咱们吃完去马市看看,买个马车装生活用品。”“是啊!过了这镇,再没有一天能赶到的客栈了,小鱼决定离开这儿?”宫无欢以为皇甫瑾要回来了,便全心全意算着要买的东西,却没见小鱼眼中闪过的犹豫。 官爷让俩人快些离开,若自己执意留下来,该会连累宫无欢吧!可若不留下来,小鱼不能确定瑾的归期,便不知自己在他心中的重要性,她……不甘心啊!“我们还等一日,若瑾在下个镇子没赶到,我们就不算他了。”该是:我不等他! 两镇之间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小鱼若路上慢些,两天才到,再到下个镇子耽搁些,加上这个镇上的两天,如此凑齐五天,瑾若有心该赶到自己才对。 若他无心于我,我便不等了。
怀孕的女人爱胡思乱想,若非身边有宫无欢宽慰她,小鱼该怎么是好哟! 大清早的,小鱼还没起床,就听到房外吵个不停,“我按镇长之命,搜查要犯,公子还是让开得好。不然我连你一块儿抓,别说你是神医谷的人,位尊却高不及真命天子!这是搜捕令,公子若有冤,便向皇上索要释放令!” “你既知道我是神医谷的人,就不该抓房里的女子,她是谷里长者要的人,你若带走了,我无法交差!”宫无欢说完,摆了打斗的姿势。领头官爷比之前带队的人,站姿略直挺了些,让宫无欢一眼认出此乃军人,小鱼若进了那里,万口难辩。 那人冷笑一声,“神医谷哪有杀人无罪的道理,你俩定是冒名之贼人,拿下!”领头手一挥,宫无欢只觉耳边‘唆唆唆’声响,眨眼工夫自己被人包围,无欢嗤笑道,“好大的口气,就看你有没那本事,敢拿神医谷的人!” 门外打斗声响,窗户也抖了起来,大概是官兵要进来抓人。小鱼背抵房门,望着窗户懊恼,“早知就让虎猫随着进镇了,这下该如何是好?”“嗷呜,嗷呜。”窗户抖动夹着虎猫的叫声,小鱼喜上眉梢,开窗喊着,“小虎,看到你真好!啊——楼下怎这么多官兵?” “嗷呜,嗷呜——”虎猫不满小鱼开小差,越过窗向她扑来。小鱼哪敢接它的招,忙躲开道,“小虎乖,宝宝受不住,别闹了啊!”“嗷呜,嗷呜。”虎猫听话地围着小鱼转,示意她坐上来。小鱼本可以骑着虎猫离开,可宫无欢呢? 无欢功夫虽好,却敌不过车轮战。再说,我若这么走了,去了易容,天涯任我行!可宫无欢却背了黑名,还影响到神医谷的名声。小鱼想到这里,安抚虎猫道,“我不能随你走,既然我没杀人,随官兵走一趟说清楚就好!你先离开,别让他们关起来了。” “嗷呜,嗷呜。”虎猫不听话接着转,小鱼掌着它的头,与它额头对额头,“听话,若有危险,我会唤你出现,随你离开!”“嗷呜,嗷呜。”虎猫炯炯有神看着小鱼,坚定地点头,叫了两声,终于越向窗外。 “呯——”房门被撞开,一伙人狼狈地压在落地的门上,“妈的,终于打进来了!” “谁敢动这女子,神医谷与他势不两立!”宫无欢被困在人群中,边打边嚷着,因不能保护小鱼而着急。领队人跃向小鱼,冷笑道,“就算是神医谷的人,也逃不脱杀人犯罪。神医谷该向我国真命天子言明原由!”“不要!”小鱼望着血迹如虹,顾不上肚子,奔跑向吐血倒地的宫无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