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新语言
红和一些女子正围在一堆生rou旁,她们用手和尖锐扁平的石片把rou撕割成一片一片的。【】营地上散落着烤制食物的木架,火苗上悬的是一种用奇特材料做成的大锅,不是金属,也不是木头。 苏月加入了她们,rou腥味刺鼻难耐,怪不得rou联厂的工人们都戴着口罩。再看看她们,居然有说有笑,苏月胃里上下翻滚,改用嘴巴呼吸。看来适应他们的生活绝非一朝一夕。 她看到了更加触目惊心一幕,手中的rou滑落下来。 七八头黑色野牛的尸体摞成一座小山,其中一头扒去了皮,鲜红的rou暴露在外,内脏全被掏空,滴滴答答流着血,她们手里的rou就是从它身上割下来的。 苏月来部落以后,以熟牛rou为主食,没有调味料,但是烤得很香。她想起自己狼吞虎咽的样子,一弯腰呕了起来。 女子们不知所措,扶住她拍打背部。苏月再也不敢看死牛和红rou一眼,慢慢蹭回了帐篷。 红端了一个木碗走进来,给苏月喝一种绿颜色的水,大概是某种植物的汁液。苏月凑到鼻子边闻了闻,味道很古怪,她来到部落里以后,每天都要接受古怪的事物,但是这种水的气味实在太邪乎了。红看她迟迟不肯喝,指着碗里的水,说:“莫亚迪。” “莫亚迪。”苏月重复道,红脸上的细纹舒展开,点头说:“莫亚迪。”
苏月喝下了“莫亚迪”,酸溜溜的,倒不是很难喝。她指着木碗,用探求的眼神望着红。 红立刻明白了,微笑着说:“伊路。” 接下来苏月又学习了“帐篷”、“火”、“衣服”、“毯子”、“头发”等最常见事物的印第安语。他们只有口语,没有文字,更别说纸笔了,苏月得全凭脑子记录新语言。 富有语言天赋的苏月很快掌握了当地的土语,也好在他们的生活环境简单。不出三天,苏月已经可以进行简单的对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