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艳阳六月深似秋
“你疯了?这会毁了要家。”虽然要不然听的懵懂,但靠要家那必然是跟钱有关的,从要命的话里也不难听出,他们想要一个有面有水有醋而有不吃饺子的世界,这不是去改变大盈,而是要烧掉整个大盈,在化为灰烬的废土上建立一个绝对的世界。 “你还记得小时候老头子和我们讲过的一本禁书吗,里面是艾欧尼亚的故事吗?” 要不然记得,她当然记得。 她当然记得那个称为艾欧尼亚的那片土地,那个有着古老且尊贵的历史的初生之土,那个万物归一的牧歌田园;她也记得那个名叫艾瑞莉娅的姑娘,那个在战场翩翩起舞的刀锋舞者,那个高喊着“艾欧尼亚,昂扬不灭”的女战士,她甚至记得要员讲“艾欧尼亚,昂扬不灭”时的带着笑意的上翘嘴角。曾几何时,她和他也想成为那样的领袖,甚至她和要命都为此打赌过,到底谁会成为艾瑞莉娅。“等一下,莫非。。。”要不然想到 “你们想创造一个新的艾欧尼亚?那样拯救不了大盈,难道你忘了诺克萨斯?”要不然失语道,要不然在这六月三伏期感觉一丝冰冷,仿佛一股深秋祛暑时吹来的冷风,不为别的,只为要命他们的目的,虽然她猜不透要命再想什么,但是她肯定的是要命他们一定是想要创造一个新的艾欧尼亚,一个甚至比艾欧尼亚更加诗歌、更加山水画般的完美世界。她实在想不到要为此死多少人,又会出现多少的赞美与诋毁,赞美死亡与牺牲的悲歌,赞美舍求与殉难的哀曲,诋毁不忠的背叛和出卖,诋毁无耻变节和欺骗。她甚至仿佛看见,一出名为决裂的悲剧正上演,开幕是昂扬,终场是分手,剧终没有喜悦,时方六月三伏期,但觉清冷生冰肌。 “肩负重担的感觉,就是一千个人全都翘首以盼你说的每一个字。那种被期望的感觉艾瑞莉娅应该明白,我没想过要拯救大盈。” “但是艾欧尼亚也不是绝对啊!”要不然逼问道 “你觉得历史是在进步还是退步?”要命冷不丁的问 “你不要再和我讲道理了,家里那位知道吗?” “我都说了是老头子。” 要不然已经明白了,他是在嫌弃,他是在歌颂,他嫌弃要员的衰老,他歌颂自己的年轻。他想要越过残垣断壁,他想要冲破命运蛛网,他不想去做那苍松古柏,他不想空有腐烂的皮rou。 “这太疯狂了,这太疯狂了”要不然嘴里重复着这句话,要命今天彻底让她见识到了他的疯狂,一种源于渴望证明的疯狂。 “世界是空虚的,人生是无意识的;人和人,和宇宙,和万物的聚合,都不过如同演剧一般,上了台是父子母女,亲密得了,下了台,摘了面具,便各自散了。哭一场也是这么回事,笑一场也是这么回事。与其相互牵连,不如互相遗弃,爱和恨都是恶...” “要这样,活在世上有什么意思。死了,灭了岂不是更好?” “这样,岂不又太把自己和世界看重了,不如行云流水似的,随他去就完了。” “所以你们就要毁了这个世界!”要不然尖啸道 “历史是进步的,艾欧尼亚没有完成的事情,我们来完成;艾欧尼亚没有实现的梦想,我们来实现,我们比任何历史更具备条件,我们比所有记载都拥有因果,只需要一个契机!” “他知道吗?” “他听了三月的雨,看了三月的雪,甚至他还是他。”要不然心生一丝厌恶。“你不会成功的,你现在和家里那位越来越像了,没发现吗?你只想保持你的神秘感,用一些模糊的话术,去彰显,去糊弄。”要不然愤愤道 “即使是会死很多人?”要不然再问
“避免不了,但我会保证。” “真是不可理喻”要不然丢下这句话便走下了楼。 而要命则趴在原先要不然的位置“不是有选择,谁不想活着呢?” 。。。 “到底是名声自己就是个麻烦,还是麻烦伴生在名声身边呢?”这是尚夏第x次被人挑战后发出感慨。自从地榜揭榜后尚夏在书院就不断被人sao扰,那些通幽境的人们,仗着暂高尚夏一境的实力,来自书院内的,来自书院外的。书院内还好说,众人更多的是在书院战之前希望以一种“喂战”的方法让尚夏通幽,所以大多都是点到为止。而来自书院外面的那些人,可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下手真是没轻没重的,当然这其中也不排除有些是其他书院的托。 整的尚夏不胜其烦, “名声是不是麻烦我不知道,但有麻烦不一定会有名声,你应该庆幸,而不是抱怨。”一旁观战的青重道,现在的尚夏在封龙书院可是一个宝,完美离形史上第三人,可不能在对战中出了任何差错,至少在书院战之前,这是封龙书院院长甄实亲口告诉自己的,于是青重便当起了保镖。 “我不是在抱怨,我只是不明白。”尚夏听到青重的话后反驳道,谁知青重直接走过来对着尚夏的头就是重重一巴掌。 “年轻弄不明白是好事,但沉迷于定义就未免着相了,凡事都要问个是什么没错,但你凡事都想有个概念真的是可笑,年轻人,本来就是去经历的,谁让你定义了!” 听到青重醍醐灌顶的说法,尚夏犹如当头棒喝,他突然发觉自己陷在了自己创造的螺旋阶梯中,自己每爬一层,自己便又会再造一层,当下他突然觉得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