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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伤口

    黄泉过阴人正文第四百七十章:伤口就在这时,一个古怪的叫声响了起来,我转过头,正见到一只烟魂大摇大摆的躺在地上,喝着彭加木的鲜血,它喝的很认真,好似周围的一切都与它无关。

    那只烟魂的呼吸声如同冷风呼啸,带着一股令人恶心的气味,让人不禁打了个寒战。

    刚刚的我也像它这样,不顾一切地喝着鲜血吗?

    我感到身上一阵寒意,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恶心。

    我下意识地回想起刚才的画面,那可怕的光景使我感到恐惧和绝望。

    我不由自主地想要否认这一切,想要从这个恶梦中醒来。

    我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脸,试图清醒过来。

    烟魂被我拍死了,它口鼻流血的躺在地上,鲜血与地上的鲜血混合在一起,变得越发鲜艳。

    那鲜红的颜色如同鲜花盛开在黑暗中,让我不禁感到一丝讽刺。

    在这个阴森的夜晚,烟魂的死亡并没有带来一丝宁静。恶臭弥漫在空气中,迷雾笼罩了整个场景。

    月亮被乌云遮蔽,只有一丝微弱的光线勉强透过厚重的云层,犹如一只幽灵的眼睛注视着这一切。

    我用双手在地上挖起了坑,我想,无论如何,我得将彭加木埋葬了。任谁在这种情况下也许都会变得不像自己吧。

    月亮被乌云遮蔽,只有一丝微弱的光线勉强透过厚重的云层,犹如一只幽灵的眼睛注视着这一切。

    在这阴森而诡异的夜晚,我用双手在地上挖起了坑。

    我的动作机械而迅捷,如同一台精密的机器,几乎毫无停顿。

    坑的深度迅速增加。

    回忆涌上心头,我想起了从前一个工人跟我说的故事。

    他曾告诉我,有一个人不需要铁镐,只用双手就能迅速挖出坑来。

    那时候,我不以为然,觉得这个故事荒诞不经。

    然而,此刻的我却比那个传说中的人更加快速,更加不可思议。

    这种讽刺让我不禁苦笑。

    周围的环境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一阵微风吹过,带着阵阵凉意,仿佛鬼魂的呼吸,使得我心中的恐惧更加弥漫。

    我感觉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注视着我,透过黑暗洞悉我的内心。

    这种压迫感让我不寒而栗。

    我挖坑的动作越来越急促,汗水顺着额角滴落下来,与黑夜中的阴影融为一体。

    我感觉到一股力量在驱使着我,使我无法停下。

    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指cao控着我的一举一动。

    坑越来越深,终于达到了我心中的目标。

    我抬起头,望向上方,乌云依然密布,月亮仍被遮蔽,只有那一丝微弱的光线犹如幽灵的眼睛注视着这一切。

    我深吸一口气,将彭加木的遗体放入坑中。

    我用力地填埋土壤,将他永远地封存于黑暗之下。

    我拿出雪白的指骨看了看,又将它收了起来。

    那雪白的指骨,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一把来自未知世界的武器。

    沙尘在风中飞舞,我继续踏着沙子前进。

    这个沙漠,荒芜而寂静,我以为只有我和彭加木是这片沙漠的主宰。

    然而,汽车的鸣笛声忽然响起,如同一道诡异的音符划破宁静的夜空。我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我迅速反应过来,身形陡然消失在沙尘之中,隐藏在黄沙的怀抱里。我心中充满了疑惑,究竟是谁会来到这片荒野之地?

    我谨慎地注视着前方,尽量掩饰自己的存在。

    不久之后,一辆熟悉的越野车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它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飞驰而来,狂躁的引擎声在沙海中回荡。车身上刻满了深红色的纹路,流露出一种散发着诡异气息的魔力。

    迷彩色的喷涂覆盖在那辆军绿色的越野车上,看起来已经历了无数次险阻,外观颇为破旧。

    车身不停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宛如一只受伤的野兽嘶鸣。

    我一眼就辨认出了这辆车,那是那辆活生生的,曾经和栾希生生了孩子的越野车!

    这辆车的汽油箱里似乎装满了鲜血,那鲜红的颜色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越野车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它在离我尚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

    一时间,我感觉周围的气氛变得诡异而讽刺,就像是一场死亡与生命的荒谬对话即将展开。

    车门打开,一个女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她身姿修长,容颜清秀,然而,那一双眼睛却透露出岁月的沧桑。

    眼角的皱纹仿佛刻下了她曲折的人生经历。

    黑而深邃的眸子中,带着一抹难以捉摸的坚毅和绝望。

    她的鼻子微微挺起,如一座坚定的堡垒,宛若她内心深处的坚韧。

    嘴角微微上翘,似乎隐藏着一丝不为人知的秘密,那秘密或许与栾希和越野车之间的血脉联系有关。

    我注视着她,试图从她的神态和眼神中捕捉到一丝线索。

    然而,她的脸庞上淡淡的微笑让我更加迷惑。

    是喜悦?还是一种隐藏在深处的狡黠?

    我的瞳孔微微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她,她分明就是栾希!这太奇怪了!

    我清楚地记得,越野车被那个瘦长黑影撞得支离破碎,为何此刻又好端端地停在这里?

    栾希的手上抱着一个孩子。

    婴儿发出一阵阵汽笛声,那清脆而欢快的声音在这个荒凉的环境中格外刺耳。

    他似乎在无忧无虑地哼着歌儿,毫不在意周围的诡异氛围。

    这让我更加感到不安,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牵引着整个局面。

    栾希缓缓解开了衣服的扣子,露出了她伤痕累累的胸口。

    我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仔细观察着那密密麻麻的伤口。

    栾希缓缓解开衣服的扣子,露出了她伤痕累累的胸口。

    我凝视着那片密密麻麻的伤痕,每一处伤口都是一个圆形的创口,新的、旧的,一片片扩散开来,宛如一幅恐怖的图案。

    我无法忽视这些伤口所散发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氛围,它们像是被无情的利器所割开,直达她的内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