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抢劫,风声鹤唳城
书迷正在阅读:我在异界成武圣、龙头、重生之嫡女毒妃、星海余烬、重案组风云、穿越仙界,被如来神掌拍死、谍雾暗影、冷酷毒医倾天下、鬼探灵警、重生:森工子弟的火红年代
从平嘉元年,正月二十九日,女真人攻入汴京。(笔趣阁.biquge5200) 唐括特斯哈在大宋皇宫内与新皇见面。 是夜,宋写降表献上,这降书,先前是由几个年老的文臣颤颤巍巍的斟酌书写的,文绉绉的措辞以及满纸的生僻繁体字让唐括很是不满。 心道:这些老东西都没有什么斗志了,脸皮也是相当的厚,就是要那些心高气傲,自诩气节才子的年轻人来写,折断他们的翅膀。 只是环顾一圈不见在文人中名声斐然的李似锦和李鹏举,只点了几名青年才俊,让其各写一封为他歌功颂德,又提出诸多羞辱的要求,让宋人极力自贬,并命令这些在用四六对偶句写降表,折腾到半夜,打杀了几个颇有傲骨不服的人杀鸡儆猴,方才满意了。 随后让宋人向北设立香案,皇帝携文武朝臣面北而拜,以尽臣礼,宣读降表。半夜的汴京风雪交加,风声呜咽,唐括刻意刁难,让宋臣心中惶惶,苦不堪言。 唐括及其从属却兴头正盛,坐在这金碧辉煌的宫廷里,见宋帝姿态极低,坐拥中原的一国之君匍匐在他脚下,更是让他心中豪气万丈,只觉得在女真受了那二十多年的苦也都值得了。 等到天亮方才过完了人上人的瘾,想着都说大宋极富,GDP和城市化程度都是相当的高,堪称世界领先,他一拍脑门,开口索要犒军费,却是“金一千万锭,银二千万锭,帛一千万匹,于十日内要全部准备好。” 这些他随口开出的价码到底有多少,他自己也不知道,也没心思去算,总算是到了他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这年头繁华莫如汴梁城,现在都是他的了! 江山已经皆在脚下,银钱想要多少便有多少,除了钱,男人好的就是美人,这后宫就是最近的美人窟,女真族内当然也有美人,不过却比不上中原美女多,南北美女各有特色,唐括心中更偏好的是南方水灵娇软的美人。 却说唐括来了这个时代,最满意的除了其落后,可以供他发挥之外,就是一夫多妻制。 何况他自诩也是一代天骄,但凡天骄,红颜知己是少不了的,何况他虽然不若宋朝儿郎的文质彬彬,却也英伟不凡,器宇轩昂,现在更是这时代最伟大的男人,他看的上的女子,便是那人的荣幸。 最终他点了几名适龄未嫁的帝姬作伴,也不能亏待了与他一起打江山的兄弟,取了宋帝的御撵,备齐了兵马跟随,打算去看看清明上河图中的繁华大宋美景。 他理直气壮的想着,大宋女子不是本就是盲婚哑嫁,婚前连夫婿的面都见不着么,她们应该习惯了,他还能带她们出宫去玩,已经很是厚道了,不会像宋朝这样禁锢女子,会给她们很大程度上的自由…… 见大宋皇帝和文武百官的惊慌和苦大仇深的脸孔,给他算了一笔账哭穷,之后恭敬的说着“十日内整个汴京城也凑不齐这么多的银钱,乞通融一二。” 唐括坐在轿撵之内,浑身轻飘飘的,犹如身处梦境一般,感叹,这才是人过的日子,那长白山下的苦寒之地,他再也不想回去了! 他伸手摸了一把怀中美人掐得出水来的脸蛋,见没人眼中浮出水汽来,泫然欲泣,不知是羞还是怕,看得他心中一荡,勾唇一笑:“若是钱不凑手,拿骡马、匠人、大夫、乐师来换,还不够,可以美人抵债。” 怀中的美人瑟缩了一下,唐括将人抻进怀中,用力在美人面上亲了一口。 寻思起来:女真族内本来就是男多女少,有的部落里更有一家子兄弟就一个妻子,且女子质量也不好,尚有许多儿郎连女人的滋味都没有尝过,他先前已经许诺女真子弟,若是攻下汴京城,美人、票子、地位都不缺,天子金口玉言,不能食言。 宋朝士大夫哪个不是三妻四妾还流连妓馆的,他们女人这么多,就该均衡一下,新中国刚成立那会都有妇女援疆的例子,他还记得有个什么《八千湘女上天山》的感人肺腑的报道演出,就是夸赞这些协调男女比例的女人们的。 到时候让这些士大夫也写几篇感人肺腑的报道和话本子出来,表彰她们。 有了主意,唐括心道:索赔的钱的数目已经说出口了,他是大皇,就算是错了,那也是对的,只能拿别的弥补了。 于是,道:“这么着,朕也不是不通人情的,钱真的凑不够数,以公主、王妃一人抵金一千锭,郡主一人准金五百锭,县主一人准金二百锭,宗妇一人准银五百锭,族妇一人准银二百锭,贵戚女一人准银一百锭。 你们大宋的皇亲国戚妻妾成群,随便分一些出来,也就够了,有些妾几年也难得见一回,这就是浪费资源,还让那些女子在深宅内院耽误了大好年华。” “其余的人你们琢磨着定价。” 就当是给支援女真族的妇女一些补偿,这个价格在唐括看来已经算是很高了,唐括是二十一世纪初毕业的大学生,那会去艰苦的西北基层工作,也只给了一万还是两万人民币的补偿,他也记不太清楚了。 现在可是给的真金白银!当然他完全忽视了他是抢了别人的钱,别人没有这么多给他抢,让人用女人来还债,好个无理又理直气壮的强盗! 跟随他的人一脸喜色的应下来。 唐括优哉游哉的走了,留下一片惨嚎,皇帝默默垂泪,文武百官鸦雀无声,不多时,有太监宫人来报,“容太妃自尽了!” “雪美人没了!” “吴皇后要与柔嘉帝姬饮毒酒……” “……” 赵炽挥了挥手,已经说不出话来,他虽然时时想着父皇屁股底下的座椅,但是他养在深宫,长在深宫,被人捧着、护着,除了在房陵一战中吃了苦,他的一生堪称是顺遂,有几次党争风浪也安然度过了。 何曾遇到过像唐括这样的人!何曾被人如此羞辱过! 现在唐括打他的妻女姑婶的主意,他心如刀绞,是男人都会有血性……可只恨他手中无兵,援兵又不知何故久候不至,这些女真人竟然比辽人还要蛮横,不讲道理,哽咽了一会,才勉强挤出几个字,道:“……好生安葬了,****好看的小说:九皇叔。” 总算是打破了大殿内的沉默,有几个心有戚戚的朝臣悄悄的抬起头来,看向皇帝,又赶紧低下头来,现在能够说什么好? 赵炽深吸了几口气,将胸腔内鼓噪的悲恸压抑下去,抬起头来,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一般,无力的与百官商讨如何凑足银两。 宋自开国以来,国库年收入,包括铜钱、布帛和粮食全部折算成钱币,鼎盛时期一年是六千万贯,铜钱是主要货币,金银是不作为货币使用,不过也有兑换比率,目前是一两黄金兑换百贯铜钱,一两银子兑换十贯铜钱。 国库的一年收入算来也只有六十万两金子,那唐括开口就是一千万锭金子,两千万锭银子,一锭为一百两,一年收入折算下来不过六千锭金子,将大宋的国库积蓄全部拿走也差的太远了。 虽说大宋藏富于民,但是现在已经收到了女真兵已经在城内抢掠的消息,整个汴京城都赔给唐括,也不知道能不能让其满意。 赵炽心里苦,太上皇临阵脱逃,带走了部分援兵,他还得安排善后,好声好气的将这些强盗送走,现在被这个天价赔偿砸得晕头转向。 有朝臣谏言:“城中骡马、匠人、乐师倘或可以抵些许,另不若再与那女真大皇商量,能否以藏书、字画珍玩低压……” 也只能先如此了。 赵炽虚弱的挥了挥手,让人去商讨对策,至民间收罗金银、字画并骡马,茶叶、丝绢、匠人等等,但凡能够可用的,说是收罗,却也是跟强抢一样,不同的是抢掠者不是强盗,而是官府。 正月三十日巳时,担惊受怕又忙碌了一天一夜的文武百官们顾不得吃口午饭,就开始满城收罗,犹如蝗虫过境,比之女真人也不差什么。 杨灏送了余淼淼之后,回到东水门军巡铺还不等交接工作,回去休息,就收到了新的任务,今天务必搜刮东水门大街! 开封府用重典奖励揭发,一日之内将汴京的马匹收罗一空,得七千余匹,官员家中连马车的马都贡献出来了,第二日只能徒步或是坐轿子上朝了。 权贵、富室、商民出资犒军,对于反抗不从者,动辄枷项,就连皇后的娘家也未能幸免。 余淼淼这一日天刚亮,就顺利到了李似锦的住所,之后她才敢放任自己半睡半昏迷,等李似锦得了消息回来,过来看她,她也没有醒来。 李似锦昨日送走余淼淼之后,已经将各处人脉收拢,又将产业皆尽打点安置,本来是打算去找余淼淼的,哪知道却碰见了那两个稳婆,半夜又在夹巷里见到余淼淼身边已经身亡的两个暗卫,只余淼淼不知去向,他如何能够安稳离开,万幸现在余淼淼人又回来了。 现在她昏睡不醒,李似锦也不放心赶路,暂且让大夫给余淼淼并两个孩子诊了脉,因为余淼淼药蛊出来的时间尚短,大夫没有发现异样,先前生产过程虽然凶险,又被李奕取了一碗血,但是伤口止过血了,她也吃了一株老参,倒是无碍。 只三丫头身体带了胎毒,症状有些严重,因为刚出生,也不能直接用猛药,倒是有些麻烦。 刚过了未时,余淼淼就被一阵嘈杂声给吵醒了。 似乎还伴随着一阵打砸声响,纷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也能够听清楚说话声了。 却是一人大着嗓门道:“奉旨办差,今天天皇老子家里也得抄,不然十天之后等着女真人破门而入,别说只是金银物件,就连米粮也不会给你留下一丁点!” 余淼淼蹙着眉头睁开眼睛,见两个小家伙就躺在她身边,还在酣睡,气息平稳,放下心来。 这时,又听见一声惊呼:“老大,这家可是个大户!后面那屋子库房里,全部都放着好酒!是李家的极品皇酒!” “你带路,去看看!” “我警告你们,老子刚刚连周贵妃家里都搜了,别想耍花样,有什么东西老实交代,别等到砸坏了门,撞坏了桌椅还得花钱办新的!凑不够银子,到时候只能拉了你们家的娘子去抵债!” “……” 听脚步声,人不少,又十分的粗鲁无礼和蛮横,不多时就有桌椅倒地的声音传来,这喧哗叫嚣的声响,将两个小家伙也给吵醒了,张了嘴就一前一后、此起彼伏的哭了起来。 余淼淼轻轻的拍着两个孩子的襁褓,聊胜于无的哄着,那吼叫声不止,她也没有办法,她现在药蛊已经取出来,身体内的毒素不知道有没有开始失去平衡,也不敢给孩子喂奶。 这时,门被推开了,先前伺候她的mama断了托盘进来,赶紧又将门关上了。 “夫人,趁热把这汤喝了。小郎君和小娘子的奶娘都在门口候着。” 余淼淼吁出一口气,“叫她们进来吧。” 这mama应了一声,将鸡汤端给她,这才出去了,很快带了两个奶娘进来,这是余淼淼早就见过的,也吩咐了几句,将两个小家伙被带下去吃饭了。 屋外还吭吭哐哐的响着,见余淼淼皱眉,mama利落的将女真大皇要求赔偿,朝廷拿不出钱,这才如此行事的事情说了。 末了,这mama呸道:“只会在窝里横的东西,真是有血性的,提了刀去跟女真人对着砍!却来抢老百姓的东西。” 余淼淼默默的将鸡汤喝完了,才觉得恢复了一些精神。 听屋外那为虎作伥的东西说的话,难道还真有拿妇女偿还债务的事情?唐括还真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么? 等两个孩子被奶娘送回来的时候,屋外才平息了下来。 不多时,李似锦便来了,按照规矩,他一个外男是不能随便闯进余淼淼的房间的,尤其她刚生产完,大家里的规矩,就连夫婿都不进产房的,这虽然不是产房,但是也是坐月子的地方。 所以李似锦隔了一道屏风在外面跟余淼淼说话。 刚才衙门的那些人态度猖狂的很,舍了钱财便罢了,李似锦也不在乎这些,只是他厌恶别人抢他的东西,若不是他心甘情愿的给出去,他宁可将东西都毁掉,这也是原先朱家人说他“独”的缘故。 此时李似锦眼眸里闪着冷光,嘴上的声音却不露端倪,道:“等你精神些了,我送你出城,这汴京城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朝廷不准备反抗,却拿全城的钱财去赔礼道歉,只怕就是这样也不能让女真人满意,不知道要卑躬屈膝到什么程度,****都市剩者为王。”
余淼淼想要将孩子送出去,于是便应了一声,含糊其辞的道:“阿鲤可以帮我将两个孩子送去播州么?” 李似锦此时倒是没有听出她的言外之意,是只送孩子走。 他自然是无有不应。路上不太平,他本来也是打算送她去播州的。 余淼淼见他答应,她虽然对恢复之后的李似锦了解不多,但是想来他亲口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再也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只对李似锦道:“眼下女真铁骑不过折损数千,还有五万多兵马,又有朝廷甘愿为之驱使,你也别硬碰硬。” 她只如此一说,李似锦就笑着问:“不硬碰硬的话,喵喵有别的法子帮我出气么?” 余淼淼就知道他心中不爽,不过李似锦这人也不是她能够劝得动的,她沉默不言。 李似锦却径自又道:“刚才将那些人打发走了,金银他们都搜走了,家里的这些酒也是留不住了,要三天之内送去汴河上女真人的船上。” 语气一顿,他突然放软了一些,问:“喵喵,你说我要是将这些酒送去船上的时候,点燃了可好?” 余淼淼不接他的话,他往前走了几步,几乎贴在绣着仕女图的屏风上,隔了一层朦胧的绣布,余淼淼只隐约能够看见他的轮廓,他又追问了一句:“可好?” 余淼淼只得道:“倘或女真人将怒气发泄在朝廷和百姓身上呢?” 李似锦冷声道:“这样的朝廷留之无用,这些百姓都是俘虏,还能够更惨么,再说虱子多了不嫌痒,多这一件也无妨,于我却是出了气。” “你已经决定了,还问我做什么?” 李似锦笑道:“喵喵,这是也认同了?那我去将酒都蒸馏出来。等酒送去的时候,马上就走。” 余淼淼回:“阿鲤,那些酒要是不够列的话,你蒸馏的时候可以加些生石灰,不然点不着。” 李似锦呵呵一笑,转身出去了,“好。” 余淼淼将熟睡的孩子抱起来,又挨个亲了亲,下床在案桌上寻了笔墨纸砚,写了两封信,一封是写给杨勋的,一封是写个李似锦的,也算是托孤了。吹干了墨迹塞在枕头下面了,她不知道接下来毒发之后清醒的时候多不多。 李似锦忙着去蒸馏酒去了,余淼淼又陪着孩子一整晚。 等到第二天中午,就听说,朝廷已经搜罗了全城的金银财物并骡马,礼器、天子法驾、各种书籍典籍、乐器甚至是百戏所用服装道具,又以民间大夫、教坊乐工、工匠也被劫掠抵银钱,却也依旧不够,相差甚远。 赵炽已经答应了女真大皇的要求,将妃嫔、公主、郡主、宗室贵女送了许多以供女真人取乐,就算是赵炽不答应,唐括也已经将人都带走了,给赵炽留下一纸合约,赵炽就是不签又能如何? 只是签了,唐括更加得意罢了。货银两清,他是光明正大的。 余淼淼听闻此消息,也只是冷嗤了一声。 这一日下晌的时候,她觉得头有些晕沉,也不知道是太过劳累,还是毒性显出来了,她不敢再睡,也不敢再耽搁,将李似锦派人从宫墙附近的巷子里找回来的她的东西,都贴身收好了。 她已经听伺候她月子的mama说了,这两天晚上,唐括都在汴京第一楼里宴请他的左膀右臂好帮手们,胡吃海喝、寻欢作乐。 余淼淼捏了捏手中的银哨,那里就是她的目的地,能够被唐括宴请的想必在他们女真也算是小头领了。再等下去她的实力更加不济。 天擦黑的时候,李似锦不知道被什么事情耽误了,还未回来。最近城中风声鹤唳,晚上基本上也没人敢出去乱晃,就是被醉酒的女真人砍死,也就是白死了。 余淼淼身边没有暗卫保护,正想着如何出去安全的到达第一楼附近去,这时,杨灏正好上门来给她传消息。 “明日会挨家搜罗貌美女子,汴京各家的未嫁适龄女子去刘家寺,已婚适龄女子去青城寨。后宫的妃嫔公主们已经都住进了这两处。说是给女真人婚配,其实并不然。” 杨灏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但是意思余淼淼却已经懂了。 她在心里暗暗咒骂唐括荒yin无耻,她哪里知道唐括虽然有以前的记忆,但是他在女真部落里生活了二十多年,比之前世的时间还要长久,在心理上,他已经完全能够认同女真人的所为。 唐括以为他都为那些女子做好了打算,让她们发挥余热,寻找第二春,哪知道这些娇女们听说他要带着她们回北地,个个哭哭啼啼,寻死觅活,分明是将他的好心当做驴肝肺,不识抬举。 被他宠幸的那个公主,也在当天陪他游园的时候,跳湖自尽,当众扫了他的颜面,更让他怒不可遏! 唐括以为他要这些阶下囚是她们的荣幸,又不是叫她们做女奴,偏偏个个摆出一副以死相抗的嘴脸来,那他就非要让这些贞烈的女子,去做最下贱的事情,受尽玩弄! “现在人人自危,你尽量避一避吧,可有门路?”杨灏问余淼淼。 说着他又叹了一声,他自己官小除了送消息也没有办法,他的堂姐石淑蕙他都没法送出城去,不过,此时汴京官职最大的皇帝都没有办法,将自己的妃嫔、女儿送出去了。 余淼淼道:“你将你jiejie带来这里吧,四爷会带她走,现在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杨灏目光一亮。 余淼淼又道:“带人将院子里那边已经封坛的酒都送去第一楼,还有,带我一起去。” 杨灏一愣:“你想要做什么?” 余淼淼正要说话,却听院子里一声惊叫:“什么!四爷去了青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