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天地大变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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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天地大变中 “师祖,我们确实得到了麒麟兽皇角!” 朔风上前一步,挡住了摩严如火般灼烧的视线,那眼神似乎要将花千骨洞穿。 “朔风,滚开。我没有问你,我问得是这个让仙道魁首身中剧毒,几乎将六界众生陷于绝地的孽徒!” 摩严煞气腾腾,全身衣袍无风自动,紧蹙的眉头,狰狞的虎目,不似仙道尊者,更似魔界霸王。 “师祖,错不在花千骨,乃是歹人要陷害尊上,换做他人,尊上也是不得不救啊!卜元鼎之毒除了尊上可没有人压制,一旦出世,便是六界之祸。尊上是以六界苍生为念。” 尽管在摩严的威压下,朔风就如惊涛骇浪中的小舟,随时都有可能翻覆。却依旧耿直不屈,他答应过白子画,要保护花千骨。 “滚开,你莫非也想做一个欺师灭祖之人!”摩严面色越发阴森。 “朔风,你还不快闪到一边去!” 霓漫天附和道,不知为何她似乎也将白子画中毒归咎于花千骨。 “世尊!”朔风脸色不改,甚至身上的冷意更剧几分,“世尊难道就不想想尊上!他若是知道你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尊上会如何……” “朔风,你这儿孽徒,竟敢威胁我!……你自行前往,戒律阁受罚。” 摩严上下两排牙齿咯咯作响,显然是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脾气。 化作大jian大恶之辈,摩严早就一击烈火掌,将其焚烧得灰飞烟灭,白子画也会拍手称赞,可是如果摩严敢随意惩处无过,或是五大过之人,等着他的就是白子画的惩处。 自从师尊衍道身死,摩严的暴脾气几乎无人能克制,除了白子画这块寒冰能让他束手无策。几乎没有人能阻挡他的怒火。 “世尊!” “不要逼我清理门户!”摩严的双手顿时如烙铁般通红灼烧着空气, “世……” “朔风,你不要说了,师父确实是为了救我而中毒的。”花千骨拦下朔风,脸上满是愧疚,但是却没有任何面对世尊的惧意。“世尊,你若是想惩处我,还请等我看见师父醒来之后,花千骨任凭世尊处置!” “骨头!”糖宝眉头紧蹙,看向世尊的目光如同看待鼻涕虫,“世尊,是个坏人!等爹爹醒过来,我要让他打你屁股!” “糖宝,这里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你虽然是师弟认下的女儿,却不是长留中人,何时轮到你胡言乱语。” 摩严瞪着铜铃般大小的眼珠,吓得糖宝躲回花千骨身后。 “将麒麟兽皇角交出来!” “世尊,只有尊上才有办法修补炎水玉!这……” “放在你那里,我不放心,师弟醒来之后,我自会交给他!”摩严摆明了,就是不相信与七杀殿有所牵连的花千骨。 “可是师父为我加固过墟鼎,这世上除了我和师父外谁也打不开,就是杀了我也没用!”泥人还有三分火气,花千骨回到绝情殿后,连白子画的面都没有看见,就被连番针对,她怎么可能在为白子画解毒一事上再有退让。 世尊不相信花千骨,花千骨还不放心摩严呢。 “大胆花千骨,……” “师兄,你来我这绝情殿够威风的!”清冷的声音,夹杂着些许怒火, “师弟,你醒了!”摩严威严的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容, 铮铮——刚要推门而如,一阵湛蓝的波纹在屋门上荡漾看来,活生生将摩严逼退。 “师弟,你这是做什么!” 摩严浓眉一拧,同时心中忐忑的心也稳住了,不愧是师弟,即便是剧毒在身,也依旧是天下第一。不过师弟,似乎与过去有些不同。 “师兄,我是否说过我要闭关,除了我门下弟子,任何人不得来绝情殿打扰我闭关!” 白子画的冰冷如霜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可你不应该骗师兄,如果不是我亲自来绝情殿一趟,我怎么会知道你根本就是中毒疗伤!” “我何时骗过你,我只是说要闭关!师兄,你先离开吧!我还要修补炎水玉,无关人等四散退去。”白子画下逐客令了。 “师弟你……” “师兄,我才是长留掌门,你是否要不尊掌门之令。” 以长留门规,不尊掌门号令者,最轻的都是逐出师门。 摩严立刻缄口不言,脸色憋得通红。 “小骨,糖宝,朔风你们进来!” “朔风不是我门下吗!” “朔风在成为长留弟子前,做过我的药童!也算是我门下” “那你当初干嘛不一起收作弟子!” 摩严低声嘟囔,在白子画面前,威风凛凛,让魔界闻风丧胆的长留世尊,还不如三四岁的稚童。 “师父,哪我呢?”霓漫天急道。 “漫天,我命你留下照看我,为我护法,你却擅自打开禁制,将闲杂人等放进绝情殿!念你是初犯,去书房抄写经书,去吧!” 摩严眼角微微抽动,自己成了闲杂人等?略感羞恼,威胁似的扫视众人,那意思是说,敢将这里发生的事说出去后果自负,随即拂袖而去。 “师父……” “漫天,为师沉睡,不代表与外界封闭,长留发生的事,我依旧清楚,漫天你明白吗?” 霓漫天先是脸色通红,像火球似的炙人,刹那之后,脸色惨白,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如遭雷击,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 像是麻木了一般,力气被抽空,张了张嘴,却似失声了。 霓漫天唯有眼角噙着泪,咬着下唇,不甘地离去,但是离开时望向花千骨的眼神,却让她不寒而栗。 “小骨,你们进来吧!” 话音一落,屋门自动大开,三人立刻迈入屋中。 白子画慵懒地躺在紫熏怀中,眼眸紧阖,神色迷离,似是半梦半醒。而紫熏则是不断地轻抚怀中人的脸庞,好似 “我这师兄,刚则易折,若不是有我压着,或许早已堕入歧途。不过他一切也都是为了长留!尔等莫要介怀!” 白子画确实有些变化,化作过去的他,根本不会在意,也不会特意为摩严分说! “师父,你好像……好像,有点不一样!” 花千骨明锐地察觉到白子画的不同,原本应该担心的卜元鼎之毒,也暂时抛到脑后。 至于糖宝已经欢天喜地来到白子画身边为他按摩,许久不见白子画,她甚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