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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看了新闻。听说某地好像发生了大事件。 我看了上一篇姐妹写的记录。她已经把请假的假条拍到了领导的脸上。 反正在她右手的长刀和左手闪现的不明术法。呃,威胁下,老板同意了他的说法。 嗯 感谢老天,我住的地方应该不会有这种相关的灾害问题。 因为本人是是属于游牧类的。直到现在,每一次我回去,都要先骑着自己买的马现找家里搬到了哪儿。 最关键的问题是,一般都是在耗尽了第一匹马的生命的状况之下,还要再买一批才能找到自己到底要回哪儿这件事儿。 没办法,我记得我好像和内一群贩卖马匹的贩子,成了很好的死党。 上次那个老小子。在我来的路上,还请我喝了一顿酒呢。好像是他的大儿子结婚。 我就这样儿混了一顿婚宴。 这老小子不错啊,够义气,这顿饭上我吃的肚子溜圆。 还特意在吃晚饭的时候告诉我,下一次我要回来的时候,记得提前给他写信,他好给我预留出一匹马出来。 我很感动,然后告诉他。我觉得他应该多预留一些。 因为我,呃,听家里说他们打算搬家到隔壁牧场。 这老小子看我的目光极为真诚。他看他婆娘的眼神都没有看我的眼神这么热烈。 大概是我又一次地关照着他的生意吧。 不说别地。光每一次我回去,往返的路上产生的各种各样的皮革,都是这老小子帮我处理的。 嗨,也是没办法。谁叫他们搬家搬的地方儿那就一个隐蔽啦。 上个月,我收到家里人的来信,他们说他们搬到了一个什么叫悬崖村的地方。 我当时脑袋觉得像被雷劈了一样。该死的。至少在他从那儿搬走之前五年内,我是不会回去的。 毕竟自从小时候我跟任淘气打赌我从悬崖上摔下来差点把自己摔成rou酱之后,我就再也不去内一种能够让我置于死地的高度了。 所以我特别认真地组织了一下我的词汇,当然是去隔壁找那个负责编字典的姐们儿借了一下字典。 现在没有收到回信。但我想,回去应该没有一个字儿好话。 我有听那帮人。说起相关的事情。 就比如说那个编杂谈的家伙,提起她的好兄弟。呃,幸好这个家伙,嗯。 我记得以前在隔壁村儿学堂的时候儿,听他们说过一句叫什么什么什么物以类聚的话。 反正意思就是啥啥玩意儿都会,可一样的往一块儿聚。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我是这么理解的。 而且我老家那边对这种事情看得其实不算太开。 别说别地,她住在我对门儿那段时间啊,不,一直到现在晚上睡觉之前,我是锁着门的。 我总觉得她看出来了,不然为什么今天早上起来拿这一把战斧冲过来要砍我?虽然这个菜鸡没打过。 我就说嘛,哈哈。 反正就是我现在。呃~咕。
好吧,看到这里的朋友,我向你们坦诚一件事。 因为太过无聊,我去底下的酒窖里拎了三瓶散装的,就拎了上来。 我觉得这可能是北边儿。那边特产的吧,嗯。就这个口感。 嗝~ 可能是真的有点喝大了。呃,毕竟我和上一篇的姐妹,说实话,呃,我们老家住得出的地方去…不远。 我记得那天进货的时候,就是这位跑去进的货。一看就知道是她的私藏品,等她回来的时候,我趁机给她多弄点钱吧。 啊,算了,我写完这一篇儿,我就去找领导请个小假,接个任务,然后再去给她多弄几瓶儿更烈的。 我听说最近北边好像要有狩猎大赛,呃,我本人老家那边应该算得上是北方帝国的境内吧。 啊,我不太记得了,因为我还在老家生活的时候,我是没有参加过这个比赛的。 听说少年大赛很赞啊。呃,少年大赛确实很赞,那边的选美比赛我也去旁观过。 超级棒的,我每年都会把自己半年的薪酬花进去。只要我能赶得到,我这笔钱我一定都会花的。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我这份坦诚的内心,哈哈。 呃,大概就是这些了啊,我去请个假,然后去附近的分会门口儿看看有没有什么。价值比较高的酒类任务,这就去。 纳迪亚·佩特罗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