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在世阎君
吴靖不知道此时家中情况,但他已经到了肖易寒的家外,高门大户算不上,但却比许家好上不知道多少,不畏风雨,墙高院广,但可惜他们千不该,万不该,遇见吴靖这样的绝路人,老实人的底线一旦被破,那他就再没有了底线,大不了一死罢了。 但是他们这些人,连跪下认错的机会都没有。 屋内燃烧的烛火透出的阵阵光芒,让吴靖看见屋内几个模糊人影,从门窗露出的缝隙往里面看去,那几个人还在行着酒令,吴靖的面部微微抽搐,怒火已经压抑不住,掂了掂手中柴刀,握得更紧了,手上的青筋毕露,喝的兴起的几人根本没有注意门外的情况。 吴靖打开门,慢步走近几人的酒桌,正对面的肖易寒喝的兴起,眼神迷离,根本看不清来人,对桌的人跟他还在拼酒,直到吴靖走到肖易寒对面那人的身后,那人感觉背后有些凉意,右手还拿着筷子,一回头就看见了吴靖,他亡魂大冒,眼睛瞪大,口中呵~呵~作响,他心绪在瞬间激动到了无以复加,大脑顿时宕机,根本来不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吴靖看见他右手上的筷子,左手直接把一双筷子夺下,反手插入他的脖颈之中,此人瞬间倒地,吴靖看也不看他,右手一刀砍在另外一人的后颈上,那人也是眼睛一黑,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意识了。 拔出砍入脖颈的柴刀,一脚直接踢在第三人的后脑壳上,他后脑壳被势大力沉的一脚踢中,脑门直接向着桌子上磕去,瞬间没了声息,也不知道晕了还是死了,这时候肖易寒和剩下的一人终于反应了过来,余下那人转身就跑,看见对面那煞星手中的夺人性命的死亡柴刀,他就知道不可力敌,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那人边走还边大声呼喊:“救命!!!” 但他不知道,猎物在面对猎人的时候,暴露后背是多么愚蠢的行径,吴靖手中的柴刀离手,柴刀向着逃跑那人的脑袋而去,幸运亦或是不幸,刀柄打中了他的后脑,他也步了第三人的后尘,晕死过去了。 被筷子插入喉咙的人此刻喉咙不断灌入血液,他向着门外爬去,胸口和地面接触的地方留下了一片血迹,似是一条血路。 醉酒的肖易寒此刻终于是清醒过来,背后已经被冷汗浸透,他看着彷如死神的吴靖,颤抖的用手指着他,“你!你,你为何杀人!官府会把你抓起来杀头的!” 听着他说出这句可笑的话。 吴靖顿时露出雪白的牙齿,对着肖易寒笑道:“我弟弟,死了。” 听见这句话的肖易寒脑袋里瞬间“嗡——————”的一声。 “难,难怪。。。” 肖易寒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做什么,就真的必死无疑了,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掏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向着吴靖捅去,不过这在吴靖看来,只不过是无害的威胁,就像是一只鬣狗向着雄狮龇牙。 吴靖攥住肖易寒的手腕,用力向后一扳,肖易寒的手腕顿时呈现出诡异扭曲的姿势,匕首瞬间脱落,掉在地上。 “啊!!!!!” 痛苦的叫声惊动邻里,肖易寒的额头上爬满汗水,那是因为实在太痛了,他的手腕已经直接在吴靖的巨力下折断。 吴靖眉头一皱,捡起匕首,在肖易寒惊恐的眼神中,吴靖一脚踢在肖易寒的椅子上,肖易寒椅子被踢走,他直接坐倒在了地上,吴靖直接顺势把肖易寒放到,膝盖压住肖易寒的喉咙,挑断了肖易寒手筋脚筋。 “啊啊啊!” 一阵压抑痛苦的低吟传入吴靖的耳中,吴靖嘴角带起残酷的冷笑,抓起肖易寒的脸,一拳,两拳,三拳,肖易寒的牙齿也被全部打碎,顺势又把匕首插入肖易寒的嘴巴中一顿乱搅和,估计他以后也说不了话了,双眼,祸害女人的物什,一并去了吧,只见一顿cao作之后,肖易寒躬身成了一只像是被煮熟的大虾。 吴靖微笑的看着痛苦的肖易寒,“我原谅你了,等我下去跟我阿弟解释一下,为什么不杀你,因为我不想让他再见到你。” 吴靖走出了房间,此刻那第一个被筷子插入喉咙的人竟然还没死,一路爬到了大路上,一群人围着他指指点点,却也不敢进入肖家门墙之内探听情况。 吴靖本想用匕首结果了自己,但是看了看那上面污秽的血迹,是肖易寒的,啧啧,不想跟他肮脏的血液沾染上,那该怎么死呢?跳井自杀?时间可能不够,毕竟上次自己在湖中抓鱼时,憋气起码有半炷香,而且感觉还不是极限,可能要大半炷香的时间自己才会憋死,那时候捕快都过来了,抓了他去审案,岂不是把祖宗的脸面丢光了,不妥不妥。
随即,吴靖想起来阿弟的后事还没有料理干净,想着回去监督一下黄松,看看他到底有没有给阿弟办好,再去阿弟坟头上上柱香,再在边上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算了。 那这样就不能先死了,吴靖灵活的翻上屋顶,跳到隔壁屋舍的房顶上,只发出轻微响声,他又走了两步,发现到处都是去看热闹的人,巷子里已经没人了,他跳入巷子,向着反方向跑去,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再说。 …… “好大的怨气,好大的凶气。” 一间密室内,一双血红的眸子猛然睁开,透出一股邪意,“待本座去瞧瞧!” 这道身影瞬间消失在密室之内,转瞬间出现在了一处山林上空,原来这密室并不是在城内,二十城外十四里处的落虎山坡。 这人影感觉了一下方向,是在城内,他急速向着城内而去,这么大的怨气,炼化出来的的怨尸一定很强。 几个呼吸之间,此人就到了肖家,看见痛苦挣扎的肖易寒,他面露微笑,果然,这是上好的“人材”。 抓住肖易寒的脖颈,如同提着一条小狗崽一般,直接把他带走,回到了自己的密室之内,给他喂了一些疗伤丹药,顺便将他的舌头修复几分,虽然不能恢复如初,但是起码也能说话了。 “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神秘人询问肖易寒到。 “唔净,视唔净!!!” “杀!唔要啥了他!秋,秋尼棒唔,杀,杀他!” 神秘人抚摸下巴,点点头,但他心里想的可不是杀吴靖,而是怎么抓住吴靖,至于抓吴靖干嘛,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