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伽蓝要塞，迦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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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崩坏二的世界，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 翻看了一下分身的记忆，雪不免感到有些奇怪。 实在是太过于平静了，天命和逆熵这几天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大动作。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两方会在最近时间前往伽蓝要塞。 雪将感知不断放大，很快，她发现了「辉煌盟约」和「月光王座」出现在了同一个地方，一座岛屿的附近。 雪立刻动身，身形消失在了原地。 而刚刚推门而入的九霄看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不免愣了一下。 …… 伽蓝要塞海域，水中 此时，正在收集资料的逆熵执行者「博士」伊瑟琳和三连星之一的布洛妮娅已经遭遇了行星级崩坏兽迦娜。 伊瑟琳飞速开动脑筋，想要劝说（忽悠）迦娜放过布洛妮娅和自己。 结果迦娜表示不管是天命还是逆熵的人，今天都是死路一条。 正当她觉得已经完蛋的时候，雪赶到了。 “手下留人。” “嗯？” 听到又一个陌生的声音，迦娜转过了头，对上了雪的视线。 “又一只小老鼠……不过我怎么记得人类不能在水底呼吸呢？” 听迦娜这么说，伊瑟琳也发现了有什么不对，我艹，能在海底自由呼吸讲话的人类。 “有一说一，请不要用小老鼠称呼我，谢谢。” 雪一边说着，瞳孔已经化作了鎏金十字。 “？！！”一时间，迦娜彻底懵了。 她不明白，那种力量为什么会出现在琪亚娜之外的人身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拥有那样的力量？” “我叫艾丽茜亚·沙尼亚特，琪亚娜的小姨，同时也是另一个世界的「终焉」。” “初次见面，迦娜小姐。” “……你为何会出现在这个世界？” 迦娜沉默了下来，她现在有点搞不清状况，对方是琪亚娜的血亲暂且不论，另一个世界的「终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 “嘛，简单点说，我是来帮琪亚娜摆脱宿命，帮助人类战胜崩坏的。” 对于迦娜这个足以匹敌「终焉」的行星级崩坏兽，雪丝毫不准备隐瞒自己的打算。 听到这话，迦娜饶有兴趣的观察着雪。 “有趣，身为「神明」的使徒，你居然选择反抗「神明」吗？” “反抗？很遗憾，不是反抗，而是向崩坏挥下弑神的利刃……” “……况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雪的气息再次变化，「启示」的星神之力环绕在雪的周围，再次震撼到了迦娜。 她发现此刻的自己在琪亚娜的血亲面前渺小的像个人类。 “……你是来毁灭我的吗？” 迦娜如临大敌，紧紧的注视着雪的眼睛。 闻言，雪摇了摇头，收敛了自己的气息。 “并不是，我只是希望迦娜小姐你能卖给我一个面子。” “…什么意思？” “希望你能够放过这两个倒霉的笨蛋，同时，以尽量温和的手段将岛屿附近的来客驱离，不要危及他们的性命。” 对于雪的请求或者说是命令，迦娜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格。 “……我答应你，艾丽茜亚·沙尼亚特。” 说着，她放开了触手中的布洛妮娅，看向了一旁倾听两人对话后已经大脑乱成一锅浆糊的伊瑟琳。 “人类，看在「终焉」的面子上放你们一马，马上离开我的视线。” 伊瑟琳回过了神，赶紧和布洛妮娅一起跑路了。 在准备冲出海面，给予天命逆熵小小惩罚之前，迦娜将目光转回了雪这边。 “……琪亚娜是这样，艾丽茜亚·沙尼亚特你也是这样，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能爱着这么丑陋的人类。” “或许…你以后会明白的。” 对于人类感情这种东西，雪也不确定迦娜能不能真正明白。 收回目光，迦娜越出水面，雪无言片刻，回到了「天启逐火」。 至于南极研究所的菲米莉丝，雪一点兴趣都没有。 毕竟自家由魔导器AI进化的姐妹超级AI艾塞尔和艾缇耶可一点都不比对方差。 …… 回到「天启逐火」已是中午，雪回到办公室休息了一会儿。 本打算下午去往世乐土逛逛，结果崩坏的气息突然跨越大陆，出现在雪的感知之中。 “这个位置是…巴黎？” 定位了大崩坏发生的确切位置，雪当即掏出通讯器，召集了一部分成员。 得到集合的命令，刚刚吃完午餐的芽衣、九霄、琪亚娜，正在休息的塞西莉亚、姬子以及跑路来的时雨绮罗立刻赶到了雪的办公室。 “各位，我长话短说，巴黎刚刚发生大崩坏，第五律者金属律者已经诞生。” 众人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天启小队，即刻出击。” “是。” 空间变化，雪与天启小队已经出现在了大崩坏后的巴黎。 此刻的巴黎早已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硝烟的残垣断壁以及游荡的死士与崩坏兽。 “各位，你们去清理崩坏兽和死士，寻找幸存者。” “我去寻找律者的踪迹，单独处理对方。” “明白。” 天启小队的队员们四散离去，而雪眺望向了不远处的圣母院。 她是知道金属律者的身份的，一想到自己一直偷偷单独资助的那个金发女孩妮娜成为了律者，雪的心情变得有些不太好。 释放出自己的部分力量，雪向着不远处的孤儿院走去。 感受着雪身上那神明一般的气息，崩坏造物们本能的纷纷让开了一条路，随即在下一刻彻底崩毁。 雪出现在了原本华丽建筑的门前，在孤儿院残缺的废墟中，妮娜正两眼无神，呆呆的站在那里。 她的四周漂浮着四把利刃，身上不断散发出压抑的崩坏气息。 见到来到自己面前的雪，妮娜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之外，只是张了张嘴。 “你…是谁？” “妮娜…我是艾丽茜亚jiejie，认不出我了吗？” “艾丽茜亚jiejie……”妮娜的脑海中似乎出现了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口中喃喃道。 “对，是我，艾丽茜亚，那个经常过来和你还有伊瑟琳一起玩的大jiejie。” “艾丽茜亚…伊瑟琳……”听到又一个熟悉的名字，妮娜的眼睛中逐渐出现一抹光彩，但也仅此而已。 “艾丽茜亚jiejie…你是来像杀掉那些怪物一样杀掉我的吗？” “不是的，我是来救妮娜你的。” “救我，为什么？”妮娜不解的看着雪。 “你、我还有伊瑟琳不是约定好了吗？要治好你的无痛症，让你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我生病了吗？他们都是生病后身体会很疼…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呢？” “妮娜…没关系，这只是暂时的。” 说着，雪动用了意识与生死的权能，将自己的感官同步到了妮娜的身上，同时加速治愈着她的无痛症。 对于妮娜来说，或许只有感受到真正的疼痛才能让她拥有挣脱崩坏控制的初步可能。 雪放弃手腕的防御，轻轻划开一道口子。 与雪感官同步的妮娜似乎感觉什么了，脸上的表情骤然一变。 “手腕…好奇怪的感觉。” 妮娜看向了自己的手腕，明明外表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但那种奇怪的感觉…… “我将自己的感觉同步到了你的身上……妮娜，这就是疼痛…” 雪丝毫不在意自己正在流着鲜血的手腕，笑看着眼前的妮娜。 “疼痛？这么说，这种强烈的感觉就是痛觉吗……好难受……”妮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此刻的感觉。 “是的…你说的没错…这就是痛觉…妮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