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暗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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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的元宵夜后,齐佑似乎又忙碌了起来,而赵云帆因为才卸任了钦差一职正休假在家,陪着喜宝,而赵氏夫妇却早就赶回府去筹备赵云帆的婚事去了。 到了二月初,赵云帆也忙碌了起来,别院里只有白猿和文琴一直陪着喜宝,喜宝现在有快六个月的身子了,这几日就连素问也是不见踪影,喜宝总觉得要出什么事。 这日喜宝挺着肚子挪到园子里散步,白猿就跟在身后,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喜宝便忍不住问道:“白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白猿愣了一下道:“没有啊,侧妃!” 喜宝慢慢挪着道:“王爷已经快一个月没来了,大哥也是本个月前就开始忙了,就连素问也见不着人,你这两天也是忧心忡忡的样子,还说没出事!” 白猿愣了好一会才道:“侧妃,真没什么事,只是素问前几日突然就消失了,我也是有些担心,至于王爷那边,说是要忙什么暹罗王国觐见的事情,所以一直没什么时间,赵大人那我就不清楚了。” 喜宝一脸疑惑道:“是吗?” 白猿一脸诚恳道:“是啊。” 喜宝嘟囔道:“暹罗王国这么重要啊,都已经好些日子没来了。” 一旁的白猿偷偷出了一口气,有些不忍地看了喜宝一眼便安慰道:“小侧妃,您放心吧,王爷那头一忙完就会来的。” 喜宝抬头看看湛蓝的天空,风轻云淡,阳光和煦,吸吸鼻子还有淡淡的桃花香气,嗯,这样想来心情是好了不少 别院里喜宝正享受着风和日丽的午后,而御乾殿养心阁内却是一片乌云密布,尤其是齐文帝的脸已经是暴怒前的铁黑了。 而此刻被喜宝叨念的几个人,齐佑,赵云帆。素问正立在大殿之内,等着齐文帝发话呢。 齐文帝几乎是颤抖地看着手上的折子,看了一般便怒不可揭地质问道:“雍王,这就是你说的隐秘事件?” 齐佑恭敬道:“是。父皇,这就是儿臣这段时间一直在暗中调查的结果,加上赵大人此次南行的调查,这件事已经逐渐清晰,只是这毕竟涉及了朝中太多人。儿臣实在惶恐,所以才呈给父皇,请您来做处理。” 齐文帝拍着御案道:“好样的,为了牟利私盐,竟然连杀我数名盐吏,这样中饱私囊,视人命等同儿戏之辈竟然是朕的官员,还是朕委以重任之人,都当朕是心慈手软是吧,好。很好!” 齐佑道:“父皇,正如折子上所说,此次案件的凶手是朝廷之外的人,这件事儿臣也托赵大人彻查清楚了。” 齐文帝黑着脸道:“欧,赵爱卿?” 赵云帆恭敬道:“是,启禀皇上,下官确实走访了所有的命案现场,甚至还被迫进行了开棺验尸,几个月的调查下来确实发现江浙盐吏暴毙事有蹊跷,经过仔细勘察发现。凶手正是被江湖人士所不齿的毒妇春三娘。” “春三娘?是何人,为何有如此能耐,是否已经抓获归案?”齐文帝关切道。 赵云帆看了齐佑一眼道:“据下官调查,春三娘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一位女杀手。惯常用毒和易容,手上有数十条人命,是官府和江湖众人都在追猎的对象,而她之所以对盐吏痛下杀手,下官判断定是受人指使,而这人必定就在朝臣中。” “受人指使。朝臣,好样的,那春三娘现在何处?”齐文帝问道。 齐佑便接话道:“回父皇的话,春三娘已经缉拿归案,正在外间候着。” 齐文帝冷哼一声道:“好,带进来,朕要见见这个连杀我数名盐吏的女毒妇!” 齐佑对着身后素问点点头,素问便出去叫人将春三娘抬了上来,扔在地上。 齐文帝皱着眉看着瘫在地上的人道:“就是她?” 齐佑道:“是,此人正是春三娘!” “她这是怎么了?”齐文帝问道。 齐佑道:“父皇,春三娘擅长用毒,为防止意外,儿臣早已命人断了她所有经脉,用银针压制了她的神经活动,她不过是暂时昏厥而已。” 齐文帝道:“那你们是在何处将其缉拿归案的?” 齐佑迟疑了片刻才道:“秋猎牧场!” 齐文帝听到这倒吸一口冷气道:“秋猎牧场?难道是老三那?惊马行凶之人?” 齐佑点点头默认了。 齐文帝摇着头道:“当时刑部尚书上报说挟持老三的那个女子已经毙命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齐佑有些歉意道:“此事说来话长,也算是歪打正着,就连儿臣也没想到春三娘竟然会潜伏在三弟身边,更没想到会因为惊马一事就将其抓获,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所以当时儿臣便临时起意造成其假死之装,之后便将其严密看管起来,事出突然还请父皇不要见怪。” 齐文帝更是不解道:“事出突然,朕不会怪你,可春三娘为何会潜伏在老三身边,她是杀手春三娘,那么挟持老三因爱生恨的理由都是幌子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齐佑也有些为难道:“父皇,她是春三娘,这一点儿臣敢肯定,至于为何会闹出那样一幕儿臣也不明白,这事您还是问问三弟会比较好。” 齐文帝眯着眼睛道:“慎儿?佑儿啊,这就是你瞒着朕的事情吧。” 齐佑一脸惶恐道:“请父皇恕罪,这件事实在太过复杂,儿臣也不想出现什么纷争,可是越往后调查,便越发现此事确实与三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过儿臣现在还是无法证明三弟深陷的程度,所以” “所以才不好拿捏,对不对?”齐文帝冷笑道。 齐佑拱手道:“父皇,这件事不仅涉及朝内数名大臣,更是牵扯到了三弟儿臣确实不知道该做如何处理。” 齐文帝盯着地上的人思量了好久才道:“朕先要听听地上之人的话,你们把她弄醒吧。” 齐佑看了眼素问道:“去吧,小心些!” 素问蹲到春三娘面前,从其头部取出三根银针,而后又用极快地手法在其脑后插入一根银针。然后素问才向齐佑点点头,之后便又很快起身侯在了齐佑身后。 地上的人像是昏睡了很久才苏醒一般,艰难地挣扎了好一会才睁开了眼睛,果真是杀手。即便这个样子,浑身断了经脉可是眼神还是那样充满的杀气和警觉。 齐佑开口道:“扶着她跪好,父皇您可以问了。” 齐文帝不确定地问道:“你你就是春三娘?” 已经被抓着跪在那的女子狠狠地瞪了齐文帝一眼,然后不屑道:“是我,怎样?” 齐文帝冷笑道:“你可知这是哪里?” 春三娘冷笑道:“他叫你父皇。这里还能是哪里,宫中呗。” 齐文帝道:“你可知你为何被抓?” 春三娘冷笑道:“你这皇帝问题可真多!” 齐佑有些恼怒道:“春三娘,不得无礼!” 春三娘吐了一口塞在嘴里的头发,不屑道:“皇帝老儿与我有何干系,更何况是个昏君!” 齐佑怒道:“大胆!” 齐文帝却冷笑道:“欧,昏君,你说说朕为何是个昏君?” 春三娘不屑道:“你偏袒徇私难道还不算是昏君?” 齐文帝冷笑一声道:“朕偏袒何人又徇私何事了?” 春三娘咳了一声道:“皇上您自个心里不清楚吗?” 齐文帝眯着眼睛极其危险地笑道:“原来如此,那你确实与老三有联系了。” 齐文帝此话让在场所以的人除了春三娘之外都有些糊涂,齐佑不解道:“父皇?” 齐文帝摆摆手道:“此事稍后朕在于你解释,现在朕倒是想知道这春三娘是怎么跟老三搭上关系的。” 春三娘似乎在强忍什么。又好像是在跟自个作斗争,挣扎了半天像是被什么逼着一般无奈地开口道:“这有什么难的,我会医术,慎王需要救命!” “就这么简单?”齐文帝不信道。 “咳咳,咳咳,我不我啊我喜欢不我喜欢他!”春三娘几乎是挣扎着说出口,在场所有的人包括春三娘她自己都镇静了。 齐文帝冷笑一声道:“所以,你肯为他做所有的事情,哪怕是取人性命?” 春三娘极其痛苦,像是极力要闭上嘴巴。可是话语像是不受她控制一般蹦跳了出来:“是只要是威胁到他的我都不会手软那些盐吏是咳咳雍王是慕容氏更是我不我” “你还动手暗害过佑儿!”齐文帝彻底暴怒了。 春三娘却轻蔑道:“在你的心里只有雍王,我见不得慎王如此委屈所以所以他也必须出掉” 齐文帝道:“你到底是如何到老三身边的?” “刘霸!”春三娘几乎是沿着牙吐出了刘丞相的名字。 齐文帝愣了几秒哈哈大笑道:“果真是他,不愧是朕的丞相,想得比朕还长远!” 春三娘此刻还不忘补道:“刘丞相确实比你强太多了。至少他待慎王比你要好多了!” 齐文帝冷笑道:“好样的,薛公公!” 薛公公立刻推门而入道:“老奴在!” “你去,把慎王和刘丞相亲自给我宣来!”齐文帝暴怒道。 薛公公看了一眼齐佑然后战战兢兢道:“现在?” 齐文帝突然出奇地平静道:“是,就现在,朕就在这等着!” 薛公公立刻道:“是,老奴这就出宫去宣!” 说罢。薛公公几乎是用小跑的方式离开了养心阁。 大殿之门再次关上,齐佑也是捏了一把冷汗,而齐文帝倒是靠在龙椅上眯着眼睛道:“朕有的是时间,咱们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