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误会
“长龄,大家都在等你了,快起来呀。”雨珍在掀长龄的被窝了。 “不要来烦我,我要睡觉了,不是说你们听了嘛。”长龄闭着眼睛不理她。 “没有下雨了,我们出去玩去吧,大家都在等你了。”雨珍又说道。 “不去,不去,你不是陪你的表哥吗,喊我搞哪样?“长龄不耐烦地睁开眼睛,你们玩去,我要睡觉。” “我哪里有这样的表哥呀,你帮我看一下嘛!”雨珍在央求着她了。低眉垂眼的一副可怜样。 “你还鬼的很嘛,好嘛,好嘛,我起来还不行呀。”长龄来了精神,“你不是和那个美男子在一起的嘛,又在哪里弄来了一个呀,真是搞不懂了。” “你想哪里去了,人家只是来玩一下,你快点不行呀。”雨珍催着她。 两个人来到大门口的时候,几个年轻人已经聊得很热火了,只有全明的眼睛不停地朝这边望着,一看到长龄就故意收回了眼神,望到了别处。 “山明,这是长龄,这是全明,他们是堂兄弟。”雨珍跟他们介绍着。 “你们去玩去吗,非要喊我,我可是瞌睡多的很。”长龄毕竟是已婚,再漂亮的男人对她的吸引力不大,她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说道。和其他的姑娘比起来,她的身体好像是多了几分味道。而且,她的眼睛不是盯住面前的两个男子,却是自顾自地打着呵欠。 “人到齐了吗?到齐了我们走吧,我晓得有一个好玩场。”全明好像生怕长龄反悔,提议大家出去玩去。 “走吧,走吧,要不是下雨,哪里有时间玩一下呀。”雨珍兴奋地说道。她说了这话,就挽起了长龄的膀子,在她的耳边悄悄地问道“你帮我把一下关,看他们两个哪一个靠谱一些,” “不关我的事呀,你自己拿主意,”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她开始这眼前的两个人来。她看山明的时候,山明对她大方地笑一笑,一副坦然接受调查的样子,可是,与全明四目相对的时候,全明的目光却是热切地等着她的回应,这让她的心里一惊,这人什么意思呀,他的眼睛怎么不在雨珍的身上,好像直直地盯着自己,他地胆子也是太大了,上回一见面,就跟自己说些那样的话,这一回一来,就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管你看不看,我不尔你不就得了,总是不能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吧。再说了,我是不得说你的好话的,你要是对每个姑娘都是这样的话,雨珍以后的日子可是怎么过呀,幸亏还有一个选的,要不然的话,可够她受得了。她垂下了眼睛想着,这时,一个声音传进耳朵“长龄,你怎么不说话呀,?“ ”没有呀,“长龄抬起头来,是全明笑眯眯地看着她。什么时候,他们两个落到了后面。 “你有什么心事呀”全明轻声地问道。 “没有呀。”长龄掩饰着。 “雨珍和山明蛮相配吧。”全明又说道。 “是不错,有点夫妻相。”长龄故意这样说,是想看一下他是什么反应。男人吃醋是个什么样子了? “我看他们也是蛮有夫妻相。”全明说得轻飘飘,一副与他无关的样子。 “我发现你这个人有一点好玩的很呀。“长龄有一些搞不懂了,不过,他说话的样子一点儿也不讨人厌,这会儿连他的眼睛也和他的语气一样的温柔。 “还说我好玩,你才好玩了,今天才晓得你的名字。” “你要晓得我的名字搞什么?”长龄停下了脚步问道“你可不能再胡说八道了。“ ”人哪里有胡说八道嘛,这不,你又太没有趣了。“全明似乎是若有所指。 ”你可以跟她们有趣,可是我。。。。。。“ ”你怎么啦?怎么说着说着就开始翻脸了。“全明这下不懂了。 “桂莲,走那么快干什么?等一下我嘛。“长龄生怕全明又往下说,想早一点离开他。 ”长龄,你听我说嘛。”全明不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不由地拉着长龄的手,想追上来说下去。 “你干什么?人家不尔你就算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什么时候落心钻了出来,他生气地推了一下全明。 “关你什么事,你算哪要葱,靠边站去。”全明不晓得他的身份,鼓着眼睛说道。 “靠边站的是你,我这对你是客气的了,不要不识好歹。”落心大声地说道,边说边走到了长龄的身边。“我们玩去吧,我早就想好了,带你去荆门吃汽水包子。” “不就是个汽水包子吗?我们也可以去吃。走,长龄,我也可以请你吃。”全明也不试弱。 “什么意思,找打呀,我的老婆你也敢打主意,滚一边去。”落心大咧咧地说道。 “你老婆,会是你老婆?别做梦了,我。。。。。。。。”全明根本上听不进去别人在说什么,或者说是接受不了一样,他有一些轻蔑地说道,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落心一把撂在了地上,地上一片泥泞,等全明从地上爬起来,身上全是泥巴,脸上也有一大块,而落心了,一脸胜利的看着全明的狼狈样子,他不紧不慢地拍了拍手,好像那手上还残留着什么脏东西一样。事情发生地太快,大家在前面边走边说,要不是全明摔倒摔倒在地的一声闷响,大家这才吃惊地转过身来,都不晓得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有雨珍有一些漠然,她好像早就晓得落心会有那么大的脾气,山明要过来拉全明,被全明摆了摆手拒绝了,山明刚要问原因,被雨珍拉住了,落心牵着长龄的小手,又扫视了大家一眼,朝相反的方向走了,从长龄温顺的样子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男人是一脸的佩服,因为她一直仰着头看着落心。 建设到了关键的时候,这一年,粮食又丰收了,大家又有了力气干活了,落心被抽到了抢险队,哪里有了困难,只要吆喝一声,他们抢险队就到了那里,而且,越是往下挖,渗出来的水越多,经常是这里用泥土围一个坝,旁边就是一大汪的河水,等把这个地方的一点干处挖起来挑走了,水就又渗了进来,可是,这还没有达到标准呀,听上面的人说,还要往下再挖2米才能达标。河底全部都是齐膝盖的水了,这还是浅处,深处都可以划船了,再往下挖一米都难,更别说是两米了,抽水机不停地抽水,可是,抽得快,水渗出来的也快,已经进了冬季了,水冷得刺骨,可是,再大的困难也得把水库修好呀,不用说什么大话,在工地上的人都是用劳动说话,干部以身作则,都是走在最前面,要等水抽干了再挖土,不晓得要等来猴年马月了,看着怎么也抽不干的水,队长带头跳到这带冰渣的水里,群众也都跳到了水里,挖土的站在水里挖,好不容易地挖了一大镐的土,可是在上进筐子的半道上,又滑进了水里,他们毫不气馁,接着再挖,总算是把筐子装好了,挑土的人一上肩,眉头就皱紧了,平时一担土上肩轻挑挑,今日的一担土却有千钧重,挨命挑了起来,出水的那一刻好像有人拽着,旁边的人要帮了忙一拉,立马的,筐子里的水直往下滴,这一筐土呀,是越挑越轻,等挑到了大堤上,水也差不多滴干了,又赶紧回去再挑,冬天的水呀,一会儿就又结了冰,在水中战斗的人呀,身上没有几处是干的,背心沟里早就汗湿了,下身的裤子,一直湿到了大腿上,没有一个人抱怨什么,大家只看哪一个人干得更快,哪一个人干得更欢,劳动的欢乐只有在这时候才能体现地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