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凶手线索
玄学大佬他只信科学正文卷第252章凶手线索被多位权威专家会诊的老孙,并没有想太多,他是老师,圈子小,生活也单纯,平日专研学术,与学生打交道,福利待遇也不差,平时看病也比较轻松省事。 久而久之,性子也变得单纯起来。 听林逸这么一说,还真以为医院医德仁心,对患者一视同仁呢。蔡琴也是这么想的。直至老孙之前的那位主治医师私下问蔡琴:“那个小伙子究竟什么身份啊?” 蔡琴回答:“是老孙的一个学生,平时感情还不错。” “学生?” “嗯。怎么了?”蔡琴莫名其妙,该不会这人认出林逸了,想找人家签名不成? 主治医师道:“看来你这个学生能量不浅啊。” “这个……好像是吧。”自从林逸进入演艺圈后,蔡琴都开始关注起娱乐新闻了,林逸在与雪花影业的梁静涛夫妇互撕的过程中,稳占上风,她也是清楚的。 “至少在医疗系统内,也有相当大的能量呀。” “这个,我就不大清楚了。”蔡琴实话实说,她和老孙一样,都是人民教师,圈子小,说好听些就是性子单纯,没有那么多心眼。说难听些就是与社会脱了节,在人情世故上,哪比得上在单位里摸爬打滚的老油条呢? 主治医师很是心塞,只得与她点明了今日与老孙会诊的专家的来头,个个都是国手级的人物,一般的人就是有钱都是请不动的,除非,有那方面的能量。 “哪方面的能量?”不能怪蔡琴不懂语言艺术,主要是蔡琴打交道的除了同事就是学生,唯一管着她的教育局,也基本上只是摆设。所以根本没听出这些机锋。 这些人民教师,怎么一个比一个还要单纯?主治医师深吸口气,这才重新组织言语:“就是专门给各位大内要员,和退休老首长治病的那种。一般人,就是有钱都请不到的。” 蔡琴“啊”了声,主治医生以为她总算明白了,正要说话,蔡琴却道:“那我们老孙还真是幸运呢。” 主治医生几乎要崩溃了,果然是傻人有傻福啊。 莫教授开始给老孙扎针,一日两次,早晚各一次,再配合中药,虽然还带了几位据说是莫教授的学生前来观摩,但治疗效果确实不错。胡七也在暗中配合莫教授的针法,给他揉搓胃部,把癌细胞给揉走,并对林逸解释:“其实,以我的功力,对付这种中早期的癌细胞还是有效果的,但需得浪费我的灵力和修为。毕竟我们这些大仙,也不能与瘟神作对的。与瘟神作对,轻则耗损灵力,重则掉修为。灵力还好,可以通过修炼以及吃香来弥补,修为好比普通人减少寿命,轻易不会偿试的。” 大千世界,无论是人还是大仙,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得罪了瘟神,或是命中有此一劫,瘟神便会奉命给你整个绝症。有的人能治好,有的人则治不好,得看各人的命中劫数。 老孙这样的病症,算是命中的劫数吧。 如果能靠人力治好,那是再好不过了。 胡七只是从旁辅助,并不会影响她的修为。 …… 晏立军也还给林逸打过电话,说《道士》虽然播放完毕,但余热还在,有个收视率比较高的节目组,想请导演和演员们齐聚,与观众来个回忆杀,不但能给演员增添人气,还有商家的攒助费呢。林逸这个主角,保守估计,攒助费少不了六位数,但前提是得穿上该攒助商攒助的衣服参加节目。 林逸扭头,看着正在看书的老孙,又对晏立军道:“我一个很重要的长辈生病了。我正在医院陪着,暂时走不开,我就……不去了吧。” 晏立军怔了怔,道:“很严重吗?只是耽搁几天而已。你可得想好哦,参加这个节目,就有百万攒助费呢。”其实,参加这样的节目,是没有报酬拿的,却能给艺人增加人气,培养观众缘。所以大多数艺人也还是愿意参加的。 更何况这次还有攒助商攒助呢。 主要是商家认可林逸目前的人气,想请林逸给他们打广告罢了,百万攒助费,也相当于广告费了。扣掉税收,以及经纪公司的抽成,林逸也能得不少收入。这么轻松的活儿,哪个艺人不是挤破了头的?某某艺人,老婆都快要生了,不也抽空来参加么?一切不就是为了钱么? 林逸却有自己的考量,他做了多年鬼神,见惯了生死,反正钱财只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够用就好。 于是便道:“是我一个很重要的长辈,我正在医院陪他呢。暂时走不开,就替我推了吧,麻烦了。”反正道士已经火起来了,没有他的参加应该不影响什么的吧。 后来刘权也给林逸打电话,问是哪位长辈,因为与林逸是老乡,再了解不过了,林逸本就是孤儿,虽然也有亲人,却早就没再来往了,哪来什么重要长辈啊。 林逸道:“是我大学的老师,这些年一直很照顾我的,如今生了病,正在医院接受治疗,他的亲人又不在身边。刘叔,您就帮我推了吧,钱虽然重要,但长辈的陪伴还是很重要的,就当是报恩好了。” 一句话把刘权都给感动了,这些年来他和堂妹为什么那么关心林逸?还不是因着这孩子值得他们付出啊。于是刘权道:“好吧,那你好生照顾你的老师。老晏那儿,我来说。” 晏立军与刘权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见刘权非但没帮他说服林逸,反而帮起林逸来了,不由哭笑不得,“得,就你们有情有义,就我一个人是见钱眼开的家伙。唉,罢了罢了,人各有志,我去与主办方说。” 不出意外,主办方也就是节目组相当不高兴,因为之前找到晏立军,都答应得好好的,他们都事先放出了消息,并在官网宣传,不日就将请来《道士》的全体演员参加节目,门票都卖出了大半,甚至攒助商都拉来了好几波,钱都装进口袋了,这不,又得平白吐出去,真要吐出一口血。 主办方恨恨地把晏立军骂了个臭头,把林逸也给骂了,但还是不得不给攒助商一个个打电话过去,说明事情原委。哪知主要攒助商却说:“没事,那就再等等吧,等林逸有了空,咱们再约。” 主办方傻眼了,这是他认识的那个人吗?不是那个吹毛求疵死板又不讲理的古吹毛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会不会被冒充了? 古吹毛又道:“在金钱至上的娱乐圈还能有这么个有情有义的人,可不多见了,必须得保护嘛。” 主办方:“……” 他实在不甘心,于是又给古吹毛的秘书也是古吹毛的表妹打电话,秘书道,“古总之前攒助过几个贫困生,可后来这些贫困生如今都失去了联系。最近的一次,古总的老婆,也就是我表嫂,之前对一个小地方出来的下属挖心挖肺的好,简直像亲儿子一样,可我表嫂一生病,得知不能重回工作岗位了,就跑得不见了身影。反而投靠了我表嫂的政敌,把我表嫂气得……” 主办方吁了口气,这才忆起,古吹毛虽然吹毛求疵,又死板只认死理,可心肠没得说,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对于林逸这种重情重义的人,自然是千般好万般好了。悻悻然地挂了电话,也有些庆幸,幸好没在古吹毛面前说林逸的不是。 …… 林逸白日晚上都呆在医院照顾老孙,到了晚上,便给王勇托梦去了。 “好久不见了。”林逸一身黑衣黑袍黑帽,黑色面罩,只露出一双好看的眼睛。 王勇仔细看着眼前这位阴间的鬼神,虽然蒙了面罩,但那双眸子看起来好生熟悉。 “呃……您这个时候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吗?” 林逸直接道:“问你个事,最近那个连环少女凶杀案,是谁在负责?” 王勇神色古怪,又一脸期待:“阳间的事,您们阴间也要管么?” “本不该我管的,但实在是忍不住,凶手太过恶劣,不把他揪出来,难消我心头之恨。”
王勇欣喜若狂,赶紧道:“大人,案子是我们在负责,呜呜,可惜一个月了,半点头绪都没有,甚至把欧阳刚的外孙女也给杀害了,现在我们整个系统都压力好大的。”他们整个组员都被推到风口浪尖,明显就是来背黑锅的。 但上头的家伙也是恶毒,又把主意打到王勇身上。王勇明知这是陷阱,也不得不往里跳,谁叫自己低人家一级呢? 专案小组已经一个月没合过夜了,王勇更是忙得连轴转,仍是毫无头绪。一个月期限眨眼便到,各方问责的声音也越来越多,王勇压力也是与日俱增,曾不止一次想,要是有人间清醒大人帮忙就好了。 没想到,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林逸让王勇把目前的线索讲给他听,王勇赶紧道:“凶手手段极其残忍,尸检报告显示,受害者应该是先被钝袭击,失去反抗能力,再被一刀一刀地把受害者给凌迟。根据伤口判断,凶手用刀毫无章法,就是一个字,歹毒,凶残,以虐杀受害者为乐。” 这样的推断与老鬼说的倒是有些出入,老鬼说凶手使刀使得相当顺溜,应该是长期拿刀的人才会有那么灵巧的刀法,并且刀子相当锋利,把人一刀刀地割掉,都不会伤及大动脉,直到受害者活活痛死后,再在尸体上乱刺乱砍。 可王勇却说,伤口毫无章法,纯碎就是为了泄忿。 于是林逸道:“根据目击者称,凶手大概四十岁左右,中等个儿,短头发,戴着金边眼镜,当天穿着黑衣大衣。凶手刀法相当不错,我初步估计,凶手应该是个长期拿手术刀的外科医生。” “外科医生?”王勇惊呆了,可那凌乱毫无章法的伤口,又怎么解释?但很快他就明白过来,也有可能是凶手的故布迷阵。 林逸又道:“可惜的是目击者太过害怕,根本没有瞧清凶手面容,但目击者说凶手所持的刀,就是手术刀。” 王勇轻轻地问:“大人所说的目击者,是鬼吗?” 林逸颌首,既然王勇这儿的线索也不多,还是按着自己的推断去找好了,“我会带着目击者去各个医院瞧瞧。倘若有凶手的线索,就通知你。” 王勇信心大增,有人间清醒的加入,相信一定能找到凶手。 …… 连续几个晚上,林逸都带着老鬼,去各处医院扫荡。 但京城的医院何其多,公立的私立的,何其庞大? 连续奔波了三个晚上,也才扫荡了两个医院。林逸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于是给欧阳刚打电话,告诉他,凶手极有可能是外科医生,男性,四十岁上下,中等个儿,戴着金边眼镜,让他借职务之便,把这些外科医生全集中在一起,他会带目击者进行暗中辩认。 欧阳刚再三确认后,便道:“好,我会马上安排。”想了想,又道,“我先与卫生部勾通一下,准备把整个京城的所有外科医生都叫到一处,再由你亲自辩认。” 林逸道:“太胖的,以及女性,都可以排除在外。” “好,我知道了。” …… 莫教授的针炙和药敷,以及内服药,三管齐下,不过三日功夫,老孙的病情还真的得到控制,至少检查报告显示,癌细胞消失了不少,并且老孙的精神也一天天的变好。今日甚至还在莫教授的首肯下,离开医院去剪头发去了。 林逸则离魂去了楼下的胸外科,昨天就在脑外科扫荡了一圈,没有发现凶手,今天索性去胸外科扫荡。他先在医生那一栏,指着上头挂着的简介和照片。让身边的老鬼来识。 老鬼仔细看了看照片,摇了摇头,还是那句老话:“不好分辩啊,隔得较远,又因为那人在杀人时,一直在保持着狰狞又快意的笑意,实在不好分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