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就由我来好了
第二百零五章由我来就好了 “父亲,何必你亲自出手呢,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就好了,对于形意拳这宗拳法,我早就想要领教了。”宫本平站了出来,笑看着严伯,道:“大伯,你现在年纪大了,体力衰退,侄儿让你三招好了。” 被一个小辈当众挑战,而且还要让他三招,饶是以严伯的涵养,亦是勃然大怒。练武的,没有一个是可以忍气吞生的人。 武者要有血气,并不是一句空话。你一个拳师,如果被人将痰吐到脸上,还若无其事的话,还练什么拳。如果是换作常人挑战他的话,严伯严健生哪怕是头破血流,也要争一口气。但是眼前挑战他的人,却是他的侄儿。 另外这个侄儿有点不同,他是离开早已经离开严家,投入日本极真空手道宫本家族的严康生的儿子。这就不一样了。 严康生一直想要证明他比自己强,现在他儿子出来挑战,如果他输了,输的不仅是严家形意拳,也是他输了。连他儿子都打不过,更何况是他呢? 严伯现在为难。严家的形意拳只有家族的长子才可以传授。他一生并无子嗣,所以到现在严家形意拳也没有人传授下去。 现在严康生的儿子来挑战他,而他却没有传人接战,严伯心中很是尴尬。 阿福听此,站了出来,道:“老伯,就让我跟他打一场吧。” 严伯看了阿福一眼。阿福是他的伙记,在他身边呆了近十几年,期间他也传授他一些国术,不过限于资质,他的拳法一直达不到上乘的境界。自己这个侄儿,或者说宫本平,太阳xue高高耸起,手脚沉稳,筋骨有力,显然已经探索到那力量的奥妙。阿福下去跟他打,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阿福,这是严家的家事,你别插手。” 宫本平看了阿福一眼,笑道:“大伯,既然他想下来打,那就让他打吧,反正也费不了多长时间。”说此对着阿福道:“这个大叔,你下来吧,让我看看你可以挡我几招。” 挡我几招,这话的语气不可谓不大,对于阿福来说,更是赤裸裸的打脸,还没有动手,对方就认定他打不过他,语气无比的轻视。 阿福怒气腾腾地道:“好,那我就来会一会你。” 严伯咳了一声,道:“阿福,不管你面对的什么样的敌人,首先你要平心静气。只有气静了,才能冷静对待任何的敌人。” 阿福听到这话,浑身一震,将所有的怒火排出心海,心静如尘,道:“老伯,我明白了。” 严伯看此,嗯了一声,道:“如此,你就下去会会他。” “是,严伯。”阿福走向客厅中央,每一步气如泰山,沉稳至极,稳中顾盼生威,虎虎生风,显然他形意拳的虎步已经达到极高境界了。 宫本平看了阿福一眼,尔后大腿裤子一鼓,可以明显看出肌rou在剧烈地运动着,发出嘣的一声,就像鞭炮在爆炸似的。 随着一声炸响,他就像是一匹快马那样地冲撞上来,左手成爪,朝着阿福的脖子抓去,另外一只手食中两指如勾,插向他的两眼。 这一戮,宫本平鼓足了气势,在场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他浑身血气如江海一样地翻腾着,然后手臂一抖,无比的力量从手掌中倾泄而出。 经常打架的人,都知道气血的存在,但是真正能将气血用来打架的人非常少。只要气血涌动,那你出手的力量就大了几分。能将周身气血用来出拳的人,只有真正的高手才可以办到。 看到这一招,严伯心中暗暗一叹:“康生这个儿子倒是不错,年纪轻轻,就已经能动用气血,阿福这些年虽然得到我传授形意拳,但是限于资质,所得的成就有限,这一场看来是败了。” 果然,宫本平两指插出时,劲风有如利箭****而出,直刺得阿福眼睛发疼,眼泪溢出,不由闭了一个眼睛,等他再度眼开时,一只鹰爪已经临他的咽喉只有一寸距离。 阿福看此,吓了一大跳,不过他终究得到严伯教导,练了十几来的拳法,当下左手往胸前一弯,五指关节内曲,抠成虎爪,往上一抬,正中他的关节处。只要宫本平被他抓着,这一爪足以让他整个手腕关节的骨头全部脱臼。 就在这一刻,宫本平的手臂猛然缩了回来,好像他原本就没有做过这个动作似的,有如蛇在收回他们红信,然后右脚踏出,狠狠地踩在了阿福的脚背上。 他本来的力量在手臂上,但是在发现阿福使用虎爪后,马上将力量转移到脚上,真真假假,变幻莫测,同时劲力的转移更是浑然天成。 刚才他那一招,如果阿福破不了,那么戮他双眼的招式就是实招,如果阿福可以破他的招式,那么这么一招就是虚招。 真正的高手,已经将劲力运转得出神入化,也就没有什么实招虚招,有的只是变化。 宫本平踩住阿福的脚背后,另外一只脚猛来踢来。这一招是极真空手道的连环踢,跟国术中的一招打法‘狮子踩球’有些相识。 人舞狮的时候,上面两保眼睛猛眨,做出许多花样吸引人,但是真正的功夫却是脚下。脚下连环踢人,这种踢法后来被空手道的武学大师学去了。 阿福一脚受创后,行动不便,根本躲避不了宫本平踢法,连中三脚,只听‘咔嚓’三声,他的小腿,膝盖,以及大腿三处骨头被硬生生的踢断了。 尤其是膝盖,膝盖骨被踢碎的话,阿福再恢复过来就很困难了,有可能终生残废。 宫本平出手好狠毒啊! 看着躲在地上的阿福,宫本平竖起两根手指,道:“两招,你只接了我两招。父亲,严家形意拳不过如此嘛?” 严伯看着宫本平,质问道:“你跟阿福只是比武切磋,你为什么要踢碎他的膝盖骨?” “在我们日本人眼中,没有什么比武切磋,有的只是生死跟胜负。”宫本平指着阿福,道:“刚才他败在我手上,我只是废了他,算是手下留情了。” 严伯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大伯现在到你了,你要注意一点哦,不然的话,我到时打伤你,你别怪我哦。”宫本平冷笑地看着严伯:“听我父亲说,你是严家形意拳的传人,今天我就看看严家形意拳如何?” 严伯瞳孔微眯,冷声地道:“好,既然你想见识严家的形意拳,那么,我就如你所愿。” “严伯,这种小阵仗何必你老人家亲自出手呢,由我来就好了。”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笑呵呵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