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非亲母子?
叶夫人脸色一白,双眸闪烁交织着悔恨与自责,红了眼眶。 徐籽沫放下手中的筷子,抬眸刚好迎接到叶世尘的目光,她露出一副比他更加讥诮,更加不屑的表情怜悯的看着他。 “芯如,小尘说的是真的?”叶老刚刚喘过一口气,听到叶世尘讥诮的质问,一时又堵了起来,撇了一眼徐籽沫将目光转向叶夫人问道,“她是一个陪酒女?” 叶夫人拭去眼泪,摇摇头,“不是这样的,籽沫和她们不一样。” 叶世尘冷笑着补刀,“哼,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因为钱作贱自己,自愿献身。” “呵,叶少,何必把话说的那么难听,我身份再低贱和你也是领了证的结发妻子啊,你轻贱我又何尝太高看你自己呢。”徐籽沫浅浅一笑,云淡风轻,话中却不乏讽刺之意。“还有叶老,您又何必太在意身份这种东西呢,您当初不是也从盛夏国际的助理坐到今天的位置。” 叶老听到盛夏国际脸色微变,忍不住抬眸多看了两眼徐籽沫,这个女娃娃看起来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掩去眸中的审视,看着这好好的一场聚餐,被闹成了这个样子,当即一拍桌子,转身回房了。 叶夫人看着叶世尘欲言又止,收起泪容,扯起一抹和往常一样慈爱的面容,“小尘,你爸身体不好,你们两父子就别置气了,三天后的生日宴会记得带籽沫来。” 叶世尘冷着一张脸不答话,冷哼一声继续吃着饭。 徐籽沫则诧异了,光顾着反驳叶世尘和叶老,刚刚好像听见叶世尘叫叶夫人阿姨?但据她所知,叶夫人就是他亲妈啊?不然她怎么对他掏心掏肺一切以他为第一,外界也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啊。难道今天她玄幻了,出现幻听了? 和叶世尘离开叶宅时,徐籽沫脑子还是一片懵懵的,她记得叶宅大厅里挂着一张照片,那张色泽暗沉古典的照片里的女子和叶夫人是一模一样的脸啊,而且叶世尘的生母也确实是叫林芯如啊,但为什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你到底做了什么,那个女人这么护着你。”红绿灯时,叶世尘狠狠的一个刹车,将神游的徐籽沫召回神。 “什么?”她一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和那个女人有什么目的?”叶世尘冷着脸,眸光锁定在她脸上,极危险的问。 这回徐籽沫总算明白了,他说的是叶夫人和她。“你想多了,我们能有什么目的。叶夫人的目的一直都是为了你好而已,你难道感觉不到么?”在她看来,就算叶夫人不是叶世尘的生母,但对他的好绝不比生母少,尽管她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 “哼,假惺惺。”红灯变绿,叶世尘发动了车子,正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他不耐撇一眼徐籽沫,示意她帮忙拿手机接听。 徐籽沫环顾四面的车辆,最后为了生命安全,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送到叶世尘耳边。 听完电话,叶世尘嘴角微挑,眼中流露一抹阴狠道,“我马上过来。” 车子在路边停下,叶世尘斜眼睇她,“还不下车。” 徐籽沫一惊,他这意思该不会是要她在这里下车自己回去吧,今天出来匆忙,她该死的忘记了带钱… “我好像忘记带钱了…”她咬咬唇,实在说出找他要钱的话。 “所以呢”叶世尘嘴角勾起,玩味的眸光盯着她,他到要看看她如何找他开口。 徐籽沫懊恼,早知道她忘记带什么也不会忘记带钱啊,这家伙明显就是一副只等她开口然后再羞辱她的样子。最后用钱砸她脸上,报那天的仇。 “所以你把我扔前面那条街上面吧,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好走。”徐籽沫浅浅道。 哼,那他就看看前面那条街又能怎么样,她还不是得找他开口。脚底一踩油门,车子狂飙出去数十米。 “好了好了,就这里了。”在一片繁华区,徐籽沫叫停叶世尘下了车,优雅的关上车门。 叶世尘阴着一张脸,看着徐籽沫大大方方走进了不远处的那家不夜酒吧里。手指敲打着方向盘,眸光变得幽深难测起来。 第一国际总裁室,蓝迹将整理好的文件放在叶世尘面前,眉头微皱,迟疑的看着叶世尘。 叶世尘冷着脸扫过文件,完毕冷笑一声,声音中满是嘲讽与胜券在握的霸气。就像永胜者看不自量力的挑衅者一般。 “幕后之人查出来了吗?”合上文件,他冷冷问。 “嗯,还不能确定那人的意图。”蓝迹静立在一旁静静思考着,第一国际在A市已是一手遮天,究竟那人哪来的与第一国际玉石俱焚的魄力? “那就继续砸钱,我不介意陪他玩玩。”叶世尘玩转着手上的钢笔,眸底一片阴寒。最后拿出一份文件签了名递给蓝迹。 蓝迹接过文件,刚想开口劝阻,毕竟这样斗下去极有可能是两败俱伤的结局。 “你做一份损失评估报告给我,我自有分寸。”叶世尘道,言语之间尽是运筹帷幄的自信。蓝迹微微放下心来,毕竟叶世尘这些年来的铁血手腕他还是见识过的。 “没问题,那我先去忙了。”蓝迹汇报完工作便准备离开,叶世尘突然叫住他。 “叶总还是什么事吗?”蓝迹疑惑,他遗忘了什么吗?他的笔记本上不可能有遗漏哇。 “帮我查一个人,我要详细资料。”叶世尘道。 “噢,是谁?”蓝迹眸光一亮,能让叶世尘这么上心的人,还真是不多呢。 “徐籽沫。”冷冷吐出三个字,他又低头看文件,恢复一贯的冷冰模样。 “好的,给我三天,连她身上有几颗痣都查清给你!”蓝迹讪讪笑着,原来是夫人啊,叶总这是动心了么?瞧这明明在等自己回答,却假装不在乎看文件的样子,真是可爱呐。 叶世尘阴狠的抬起眸光,凉凉的目光让他一个哆嗦,感激敛去笑容,躬身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