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整蛊三人组(四)
“喂,”董扬叫住了徐颜阳他们。 董扬想要走出来,但是快走出门的时候,他忽然定住了脚。 徐颜阳转过身,白子初早就知道这间房子闹鬼,但是无奈没有恶意又非常强大,他们的意识上,完全的想要守护这里,因此白子初也不想碰这个烫手的山芋。 徐颜阳微笑着看着董扬,但是白子初觉得很危险,一直都集中注意力,绍司言在旁边,第一次感觉自己居然,,,这么无能,,, “还记得我对你说的话吗?”董扬问。 “找到你的mama?”董扬点点头,徐颜阳接着问,“她到底对你们做了什么?” “我不记得了,但是,请你一定要找到她,很明显,我走不出这里,这一切都会有解释的。”董扬说,对,都会有解释,因为,他已经死了。 “好。” 回到咖啡店,徐颜阳想起了一件事,董玉他们的母亲,,,今年,,,得多大了啊,,, 董玉应该是35,,,那么他们的mama,,,,怎么也得,,快60了吧,,, “颜阳,你知道吗。”母代的声音忽然的传来。 “啊,,,母代你吓到我了!”徐颜阳被她吓了一跳,她刚才说话那么阴沉,真的怪吓人的。 “你看。”母代将手上的东西扔在桌子上,徐颜阳拿起来,又是一张照片,但是是新的,像是洗出来不久似的。 “这个,,,这个女人,,,”徐颜阳盯着手上的照片,绍司言拿出口袋中的照片,是同一个,,,怎么可能,,,难道又生了个女儿吗?眼角刚好也又痣? “看见了吗颜阳,她住的并不远可以说非常近,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所以一直都没有出现。” “那,,,”徐颜阳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看着桌子上站着的母代。 “同一个人,我是听周围其他的人说的,她这种人,,,,” “她怎么保养的这么好,不谈传说啊,比什么美魔啥的都厉害,这么年轻,一点都没变吗。”徐颜阳一直在惊讶于她的不老容颜。 母代啪的一声拍了下自己的脑门,自己跟了这个女人这么久,观察这么久怎么回事保养这么简单的事情! “颜阳,怎么可能是保养。”绍司言在旁边说到,“不然亲眼去见证下也行。” 母代抱着手臂点点头,“还是绍司言这小伙子机智,你呀,”母代看着徐颜阳摇摇头。 徐颜阳尴尬的笑了笑,“嗯,,,我还以为也会像电视上报道的那样,什么不老容颜啊,什么什么的,,,” “切,切,没事吧你!”母代受不了她了。 “告诉你,这一切都不是巧合,那三个兄弟,,,”母代单手掐着自己的小下巴,“那三个兄弟是时候超度了,一定要找到原因,毕竟他们都是纯净的灵魂,颜阳你得给点力!” “我,,,”徐颜阳知道,母代是想让她成为合格的阴阳术师,至少,下次说急急如立令的时候得管事。 绍司言公司最近有几个重要的会议,他很不放心徐颜阳,但是又只能无奈的放弃跟她一起去,原因是白子初跟着去,但是他并不是放弃,也不是认输,只是白子初相对来说,比他更加的适合和徐颜阳一起去帮助那些灵魂而已。 来到了一个很隐蔽的房子,虽然离徐颜阳的咖啡店不远,但是却很隐蔽,而且,这里房价真的很贵,不得不说像是世外桃源一样,而且这个房子,,, 和那张老照片上的房子一样,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事情居然这么复杂,为什么这么多复制品一样的房子。 听见了开门声,徐颜阳和白子初躲了起来,一个女人出来,手上拿着一个小水壶,她家的院子已经有花朵盛开了。 她哼着歌,是个有魅力的女人。 “你有没有觉得她有点奇怪。”徐颜阳小声的说。 白子初看着那个浇花的女人,“确实有些奇怪。” “不是有点,是就是。”母代说。母代趴在徐颜阳的头上,“她就是,,,” “活死人。”聪尔忽然接了一句。
“尼玛的,,,”母代死的头顶冒烟。 “嘿嘿。”聪尔得逞了一样的吐吐舌头,这两个人,,,见面就掐架,,, “活死人,,,”徐颜阳很惊讶,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怕自己惊讶的声音被别人听见。 白子初思索了下,眉头攒动。 “不算眼前的,我只见过两个活死人,一个是100面前的人,也是个女人,她在一座孤宅中等了几百年,等着自己丈夫回来,之后听说时过境迁接受了事实之后,她就迅速老化,然后死去,另一个就是靠自己的一个术师,当然维持的办法是吞噬其他的灵魂。”母代说。 “那么她,很可能是等人?” “董扬说,她会付出代价,所以一切都有可能,或者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定。” “你们,,,”路过了一个阿婆,看见徐颜阳和白子初趴在墙边。 “嗯,,,阿婆你好,我们,,,我们,啊哈,我们,”徐颜阳和白子初比较尴尬,此时两个人的大脑飞速的旋转中,徐颜阳一转头,“哦!阿婆您看这个虫子,我们是研究昆虫的。呵呵呵呵呵呵,,,” 那个阿婆眨了眨眼睛,“哎呦,现在的小年轻,居然喜欢虫子,”阿婆凑近,小声的说。“你们啊,快走吧,我老婆子在这里住一辈子了,我最清楚了,这家的女人有问题,她从不出门,我记得我20多面前看过她几次,她就是这个样子,现在,她还是这个样子,能见到她露面,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哼。” 阿婆拄着拐杖,消失在小巷。 徐颜阳和白子初四目相对,阿婆,,,是个灵魂。 徐颜阳在看看母代,母代可爱的小眼睛眨了几下,摇摇头,示意她也不知道,没发觉啊,她居然是灵魂,,, “事情不禁变得这么奇怪。”徐颜阳和白子初坐在咖啡店中分析着。 白子初一只手指敲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