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老妇女难以作主
这山还真是易守难攻，不光坡度大，而且根本没有什么路，只有一条山里人踩出来的弯弯曲曲的小路，两边都是茂盛的树林，那树大的要二个人才能合围，小的也比女人的***要粗，她们转过二座小山，走过三条小溪，穿过四道深谷，众人才来到半山腰一处比较平缓的地方，放眼望去，这里面还有二十几户人家。 冷如水看着这个地方，芳心甚是喜悦，这确是一个打游击的好地方，对付小鬼子中队级别的应该没有多大问题，要是大队以上级别的就跟他打游击。 冷如水看了一会儿，虽然这里比较安静，但是这里离羊肠隘并不是很远，为了小心起见，她还是安排陈排长带领一个班的战士埋伏在进谷的两边山坡上。 她整理了一下着装，挺了挺骄胸带着其余三个班小心地往里走去。 这块平地真的很大，住着二十几户人家一点也不显得挤，她朝第一户冒着炊烟的农户家里走去。 虽然门没有关，但是冷如水还是很有礼邈地在敞开的大门上轻咚咚地敲了几下，“老乡！家里有人吗？” 冷如水喊完心里都觉得好笑，人家屋里明明都冒炊烟了，哪能没有人？ 更好笑的是，那屋里女人的回答更有意思，“家里没有人，姑娘你有什么事？” 这不是人是什么？怎么这女人大白天谎话，冷如水不由得细细打量起这女人来，女人年约五十来岁，头发有点凌乱，大慨是在家里做家务，出来有点急，此刻是边走边在腰上的围裙上擦着手，更让冷如水感到惊讶的是，这老女人胸前饱满处的二座高峰竟然跟着她走路的步伐颤悠起来，真没有想到这么大岁数了，居然还能高挺着。 大慨是突然从暗处走到明处，中年妇女费了很大的神才看清门外的情形，这一看之下脸上吓得她诚惶诚恐，她颤抖着问道：“老总们，我们是安份守己的良民，不知道哪里冒犯了各位？” 冷如水见她如此紧张，连忙娇笑起来：“大姐，你误会我们了，我们是国军，现在日本鬼子打到羊肠隘来了，我们是负责守护这座大山的。” 中年妇女一听他们不是冲着她家来的，大喘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她拍了拍胸前巨波，又自言自语起来：“那日本鬼子是哪里的，他们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打羊肠隘干嘛，我们这美人山离羊肠隘可远着呢？再说我们这穷山沟里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他们不会打到这里来的。” 冷如水跟她实在说不清楚，不过不解释又不行，她的肚子饿得有点受不了，尤其是闻到里面灶房里的大米饭香味，肚子里面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大姐，这日本小鬼子是另外一个国家的，他们在侵略我们的国家，占我们的国土，抢我们的财物，烧我们的房子，强尖我们的妇女，他们是无恶不作啊！这里离羊肠隘可不是很远，这座山地势显要，小鬼子一定要占领的……”冷如水话还没有说完，那位大姐更加恐惧起来。 对这位大姐来说，其它的事跟她没有多大的关系，但她有七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这小日本鬼子连妇女都不放过的话，那她的七位未婚的女儿更不会放过，在她的潜意识里，妇女就是老太婆。 她急得直搓手，连忙招呼众人进屋，冷如水看了看堂屋，这里面也没有那么板凳，她扭过头对手下人吩咐起来：“你们就在外面负责警戒，我先进去。” 中年妇女连忙搬过来一个小板凳，还顺手用衣袖子擦了擦板凳，“长官，让你见笑了，家里没有一个像样的凳子。” 那小板凳太小了，冷如水的屁股虽然不像那些已婚妇女磨盘一般大，但她丰满的屁股也比小板凳大多了，只能将屁股尖子坐在板凳上，其余地方只能架空了。 妇女见女长官坐好了，不放地地问道：“你们就这点人，能守得住这座大山吗？” 冷如水一听，感到这妇人也不好对付，看来想到她这里混顿饭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很少说谎，今天为了这顿饭只得再说说谎了。 “大姐，我们是负责侦察的，大部队在后面呢？对了，我们出来走得急，没有带吃的，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能否到你这里买点粮食？”冷如水从来没有求过人，越往后声音越小，这真应了那句俗语，上山打虎易，开口求人难。 听这位长得很漂亮的小姑娘喊饿了，而且她们是来保护这座大山的，变相的也就是保护她的那七个女儿的，她连忙客气地答道：“卖倒不必了，只是我们当家不在家，有的事情我做不得主。对了，长官，你们总共有多少人呢？” “我们总共有四十二人，还有十一个人在外面的山谷两外负责警戒。”冷如水一听心都凉了半截，但还是柔声回答着。 这位大姐一听有四十二个，脸上马上面露难色，迟疑半响后婉声解释起来：“长官，我们小户人家难以招待你们这么多人，要不等我家当家的人回来以后再帮你们想想办法。” 冷如水一听觉得这位大姐说的也是，连忙站了起来，慌得这位大姐连忙拉着她的袖子劝了起来：“长官，我不是赶你们走，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出门，等我们当家的回来以后，他会替你们想办法的。” 冷如水终于明白她那句家里没有人的意思了，一想这位大姐说得也有理，这里虽然有二十几户人家，但每一户人家隔得都比较远，就是将这二十几户人家都走过遍，也没有哪一户人家能同时招待他们这四十几个，这位大姐口口声声说他当家的，估计她那位当家的一定在这里说话有份量。 冷如水脑海里不由得想起西游记里那句“走三家不如坐一家”的至理名言，又安心地坐了下来，外面那些国军兄弟没有听到命令只能坐在草地上等了。 “大姐，你家那位当家的是做什么的？”冷如水拉起了家常。 “这荒山野岭的，还能做什么，打猎吧！”大姐说到找猎的，脸上没有一点自卑感，反而挺起了胸脯，这一挺还真有一点女人味了，山里女人那地方一点也没有比冷如水的小，鼓鼓帐帐的，她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一个大美人，能配得上她的汉子长得怎么样呢？她坐在那里，对这家的男主人有点渴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