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神族（三）

    而这个世界上，最牢不可破的便是神性的规则，但是同样世界上最不可靠也是神性的规则。对于外人来说，将一个神性规则转化，就仿佛与整个世界规则对抗，所以即使世界本身也对像陆离身上的神性规则无可奈何。但是对于神性本身来说，将自己神性调整转变就像一个人呼吸一样简单。只是这种转变必须依托神性的根源规则而转变，无论它如何变化，都无法摆脱它的奇异。

    飞蓬重楼等级正是他绝对不变的根源，而精气神与五行亲和的属性则是陆离神性唯一的根源规则。当然这其中更有一种被根源中绝对不变的隐藏规则，那就是属性成长性设定。

    正如之前所说，自身神性系统是依托仙剑三的角色而演化的系统。而仙剑三的系统设定之中，景天出场只是普通人，而他的神（法力值）是29，初始的武力值30；而魔尊重楼变身后的神（法力值）500，武力是720。

    重楼的武力自然不难看只有普通人的二十多倍，法力更不可能只是一般人的十几倍。当然，作为一个游戏的属性，按照这些数值或许合理。但是经过现实的调整之后，却绝对不行。所以神性本能抉择之下，重新调整的属性之中，这项烙印根源规则设定为每点法力值（武力）提升将永久提升三倍能力（攻击力）。

    同时另一种更重要属性根源规则设定为五行亲和。这项属性在游戏之中效果并不太多，但是在现实之中却是自身与世界的紧密度。自身世界也是连续越是紧密，自然引动的天地宇宙的力量越是强大，而与世界的连续也是神族最重要的根源本能。所以神性本能抉择之下，这项烙印根源规则设定为每点亲和的提升，术法引动天地宇宙的力量永久提升五倍。这根源规则自然是来自神族天生号令与支配世间规则与五行的本能所演变的姿态，是神族最基础本能能力。

    精气神与单纯的法力，外加凡人规则便是陆离现在的姿态。陆离固然从精气神只是重生，但是却只是将精气神单纯的形成纯粹的神力，却连一个生命最基础的生命力都没有，这种错误的生命便是现在自己。

    陆离费尽心机给陆小凤创造一个云篆系统，并不仅仅是好玩，也是自己已经研究透彻的系统，而是为了实验自己对于生命与规则的猜想。什么是真正的生命？什么是单纯的规则？在生命之中，规则起到怎么样作用？规则的变化对于生命又有怎样的影响？规则的改变有对生命形成什么效果。

    而最终的结果对于陆离来说非常满意，尤其更意外的领悟“因果律”的运用，更是惊喜。陆小凤身上的系统，便是陆离以“因果律”与他身上的规则所编织的“誓约！”。在陆小凤宣誓的时候，因果便开始形成。当誓约完成，便构造一种纯粹的因果律誓约。

    众所周知，有其因必有其果，有其果必有其因，无因方能无果。一个完整的因果律，无法解开它的因，便永远无法破解他的果；同样一旦被解开其因，那其果将不复存在，必然遭到因果反噬。也只有这样的因果律，才能永久改变规则而构造一种系统，也只有因果律才能永久约束规则。

    陆小凤的誓约便是因果律，如果他按照誓约行事，因果律进一步加深便会产生所谓系统经验，便是技能点。反之，如果他要违反誓约，他就会消减经验，造成技能点减少。如果既不以誓约前行，又不违反契约，那他便无法进步。而如果完全背弃契约，那他就要受到因果反噬。

    现在，陆离唯一没有解开的只剩生命力。虽然陆离已经知道什么是生命力，怎样生命力来自哪里？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像法力那样，以自身精气神升华真正属于自己的生命力。同时，作为真实系统的法力值与生命值已经解开，但是作为原本用来使用特技的“气”，又是什么，陆离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然后……

    然后陆离一念之间，自己的系统上无论是天烈五剑还是道法奇术，只要想到便可一一呈现。在一念，这些技能又飞快的消失，陆离的出场传送便是通过这种本能而来。

    当然，这些技能与能力必须依托陆离本身认真，他无法随意创造自己并不理解能力，也不可以他无法认知的原理而形成技能。不过他创造的技能的攻击力随意制定，理论上只要不超过自身的武力值。但是，陆离不知道自己武力值有多少，系统没有显示。但是无论是将天烈五剑的每式伤害设置，从最小的五十与到最大值伤害值为一万之间都试过了，都轻而易举。只有超过一万的伤害，陆离倒是可以设定一些术法。但是天烈五剑设定超过一万的伤害却从未成功，并非到了系统到了极限，而是陆离无法想象超过一万的天烈五剑应该是什么样子。因为天烈五剑得本质是驾御宇宙星力与天地间诸般力量为己用的超凡技能。正如五十点伤害已是陆离已知的天地诸般伟力的最低伤害，一万点也已经到了陆离所认知的星辰伟力极限，他根本无法在想象超过一万点星辰伟力究竟是怎样姿态。

    陆离松口气，转眼却看到曾几人看怪物的眼神，另一面碧瑶等人更是惊骇莫名，畏惧不已。相比之下，对修行所知不多的张小凡反而并不想太多。他问道：“小师弟，你已经把他送回去了？”

    陆离点点头，说道：“送回去了。七师兄，还有两位师兄。想不到我们这么巧遇到。”

    齐昊微笑的点点头，暗含戒备的问道：“师弟的道法真是高明。可惜师弟没有参加七脉会武，七脉会武若是师弟也在，相比必是第一。”

    陆离笑了笑回答：“陆离入门不久，却没有参加七脉会武的资格。嗯！还没有恭喜齐师兄获得第一。”

    “哪里哪里。”齐昊微微一笑，问道：“师弟是专程为刚才天外之人而来？”

    陆离点点头，满口胡说道：“我本是半神，维护世界秩序本就是我的责任。嗯，怎么没见陆师姐？她没有与你们在一起？”

    齐昊细思一下，却不知道陆离想干什么，虽然心底防备但是还是回答：“陆师妹有事先回小竹峰，明日才回去。师弟找陆师妹有事吗？”

    陆离说道：“也不算什么事情。这本来是准备等你们回来在由掌门告知，不如既然碰巧遇到。正好一起提前告诉你们。”

    齐昊慌忙问道：“却不知道掌门有何吩咐的？”

    陆离说道：“吩咐到没有什么吩咐。本是要你们回来之后将一篇剑诀传授给你们，正好你们此行危险，便先行传授给你们。既然陆师姐不在，七师兄，等她回来，在您传授给她吧。”

    “剑诀？”

    “宾果！”陆离打个响指，顿时一道金色太极浮现头顶，形成一个罩子将四人罩住。陆离盘腿坐下，然后拍拍地面说道：“请坐。”

    他们三人对视一眼，老实的坐下。陆离随后开口说道：“剑本凡铁，因执拿而通灵，因心而动，因血而活，因非念而死。御剑之术在于调息，抱元守一，令人剑五灵合一，往复循环，生生不息......”

    这蜀山的心法更是御剑诀窍。经过陆离的二次修订之后，更转化一种纯粹御剑的特殊心法。它不会提升自己功力，更不影响太极玄清道功法运行，反而相辅相成。同时对于御剑术的招式也修改一部分，更重要的是将神剑御雷真诀融入其中，至少提升其三成威力，反而只需要受到原本七成负担与消耗。

    连续经过几遍传授，三人运功完毕。细细品味之后，顿时惊骇的看着陆离。曾忍不住问道：“这套道法真是奇妙无比，即使青云所有道术都未有这么精妙，却不知掌门从何处得来？”

    陆离却道：“你们只管认真学了便好，其余自己问掌门。你们还有什么要知道的吗？如果没有，我就要回去了。”

    曾看了看陆离，却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陆离看着曾探寻的眼神，想了想认真的回答：“我是半神。我是天生就是你们口中的地仙。”

    “地仙？”曾与齐昊愣愣的看着陆离非常傻眼。陆离则看到张小凡迷茫的眼神，便知道他连地仙是什么都不知道，便说道：“你只要知道，地仙已是仙境，无论是青云子祖师还是青叶祖师都未成地仙，差之甚远便足够了。”

    这时候张小凡才恍然，不由震撼看向陆离。这时候的张小凡还只是一个傻小子，在他的认识之中。无论的青云子祖师还是青叶祖师都是传说之中人物，真正的神仙。他们的法力无边，是世上最强大的人。却没意想到，陆离却告诉自己，他们修为远远不够。连什么地仙都算不上，反而自己小师弟。天生是神仙，比两位祖师更强大。这简直超乎他的认真，让他无比迷茫。对此，陆离只能耸耸肩，越快的摆摆手。一声不响化为一道金光遁走，留下傻呆呆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