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农家悍妻:推倒邪王养包子在线阅读 - 第六百五十九章 出事

第六百五十九章 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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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

    落篱真的有种要被气疯的感觉。

    她默默地背对着秦世尧站在了帐篷门口,好一会儿。

    她怎么会不明白秦世尧的个性?

    自然,如果今夜自己出去了,那明天他定然是会将自己送回去的,说用一万兵力,那是他忽悠,估计一千人,他是用上了。

    如果真的那样了,那自己多没面子啊?

    很是狂野豪迈地偷着跑出来了,却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地捆绑着,送回去了?

    如是一想,她的狂怒就上了心头了。

    等再转过头来时,那手势就是张牙舞爪的了。

    嘴里嚷着,“坏暴君,死暴君,你想干嘛?你到底想干嘛啊?”

    直扑过来,她一屁股就坐到了他的身上了。

    哎呀,哎呀,这一千金啊,可真沉啊!

    不行了,不行了,朕被某个**女人坐出内伤了,快来人啊,救救朕吧,朕的皇后疯了!

    他低声地边笑,边喊。

    “你……”

    她真的被气得苦笑不得了。

    “好了,乖,乖乖地,睡觉,明天一早我们还要启程呢!”

    说完,他将她再次拥进了怀里。

    而他自己呢,则是歪着脑袋,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她的小脸上,

    猫儿似的蹭了几下,嘴里喃喃一句,真滑嫩啊!

    然后就是呼呼的鼾声四起了。

    他竟瞬间睡着了。

    天啊,真的是什么人什么德性,简直就是一头猪啊!

    落篱被他拥在怀里,脑子的感觉是又恬然,又愤愤。

    那个矛盾啊!

    转身看着他,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心里一时间竟涌起了一种异样的情愫。

    就像他说的,自己是他的女人,可似乎自己从来没有真正地好好看过他的脸,不能否认他是个英俊的男人,而且因为他在战争风雨中的历练,他的英俊被印刻上了成熟睿智的魅力。

    出现在人群中时,他总会是最令人瞩目的那个。

    那个时候,他的突出,不是因为他的英俊,而是因为他的巍峨与雄壮,他就像是那座山,大山,一直都耸立在了他的臣民们的身后,为他们遮风挡雨,抵御风寒!

    不禁,她的手儿,轻轻抚过他的面颊、

    面上没有一般富贵男子面部肌肤的细腻,反而是一种微微的凹凸着的形态,那是风雨经过后留下的印迹么?

    她的心忍不住就是一颤。

    眼神里的光,也瞬时柔柔地。

    想起他说的,诗人们的浪漫之夜都是眼望着漫天的星光,吟哦出来的情意缠绵。

    而他的浪漫呢?

    就是在这个冷瑟的夜里,厚着脸皮也要睡到自己的皇后的帐篷里?

    睡梦中的他,兀自嘟囔一声,似乎说了一句什么、

    一瞬间落篱没听清楚。

    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那么他刚刚说的,是他白日里的心思?

    于是,好奇心起,静耳就聆听着,期待着他能再次地嘟囔一句。

    他果然再次嘟囔了、

    不过听后的落篱却顿时羞红了脸,暗骂一声,你个无耻的暴君!

    他竟呢喃的是,篱儿,你真好吃!

    天,这是什么皇帝啊?

    难道大白天的,他那一身铠甲,一副威武赫赫的样子掩饰下,想得竟是和自己的快慰?

    窘!

    她小粉拳砸在了他的肩膀上,“你就坏吧!”

    呜……呜……?

    “怎么了?乖,朕抱着睡!”

    他很是懵懂地睁开眼,看了看落篱,而后就是这样说的。

    没容她质疑,他就一个熊抱,将她再次闷进了他的坏中了。

    她觉得自己真的被他打败了。

    色!

    这个暴君,他是真色啊!

    心里,又恨又羞地想着,沉沉地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看天色,已然是大亮了。

    落篱登时焦急了,那火头军和自己说过了,要做早饭的,需要很早就起来的。

    秦世尧呢?

    这个暴君他哪里去了啊?

    他起来怎么不叫醒自己啊?

    看看身边什么人也没有,她急三火四地,边穿衣服,边骂秦世尧。

    “看看你,能做什么?谁家的火头军能睡到日上三竿?朕看你啊,还是回泰兰歌城吧?不然朕腾出一万大军来,将你护送回去?你啊,也就回去教教朕的非凡儿子,勉勉强强算是及格!”

    帐篷的帘子一掀,秦世尧走了进来。

    “你……你还说!”

    落篱正在穿靴子,听他那嘲讽的话一句又一句的,心上一恼,就将手里的靴子扔了过去,正好就砸在了秦世尧的小腿上。

    “哎哟,哎哟,有人要谋杀亲夫啊!快来人啊!”

    秦世尧竟和个孩子似的喊起来。

    啊?

    这个死暴君真的不怕被人听到啊?

    落篱赤着一只脚,蹦跳着过去,伸手就捂住了他的嘴,“我看你是疯了!

    “能不疯么?朕一想到,你时刻都在朕身边,朕就感觉要疯了,快乐的要疯了,哈哈!”

    他转身,走回到了门口,说:“快点穿戴好,去吃饭吧,吃完了我们就要出发了!”

    捡起了那只靴子,她再次使劲地朝着自己的脚上套。

    靴子是牛皮的,柔韧性很好,穿在脚上,就和自己的肌肤般的,舒适而没感觉。

    可是在穿的时候,却是有些吃力的。

    太合脚了。

    费了半天事,那只靴子还没被穿上。

    他倒又掉头回来了,“可别出去说啊,让人知道了朕的皇后竟然不会穿靴子,那朕的颜面啊,可没处放了!”

    你!

    落篱愤怒地瞪着他。

    不想,他竟在她愤怒的目光中走回来,然后蹲下了身子,就蹲在了她的脚下,拿起了那双靴子,然后捧起了她的小脚,边往上套着,边说,“使劲用力踩,就像你刚才砸朕那么用力!哦,对了,要不就像你在夜里爱着的时候,那么用力也行!”

    扑!

    落篱真的差点就吐了。

    混蛋啊,你想气死我啊!

    她在喊了。

    同时抬起了脚,暗中用力就要去踹他,殊不知她这一用力,那靴子竟顺势给穿上了。

    “哈,还是爱的力量大啊,朕对皇后的领悟性,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啊?

    你……你……

    落篱真的被他羞臊的要狂怒了。

    他倒是没事儿人一样,走到门边,说,“快点去看看吧,你的那个属下靖远侍卫队长啊,快成了煮饭婆了,人家可是凌晨三点就起来了,就是为了替着你这个睡懒觉的皇后做事啊!唉,他命苦啊,跟错了人了!”

    他说着,就摇晃着身子,走出了帐篷。

    ***?

    落篱的眼前,几乎瞬时就浮现出了***的苦瓜脸,他在说,皇后娘娘,属下是想去打击敌人的,不是跟来做饭的啊?

    她疾步就奔了出去。

    等到了火头军那里一看,果然***正在那里刷碗呢。

    那只只白色的小碗,在他那大大的手里,就似玩意一样,又是滑溜,又是生疏。

    还没看上一分钟,就只听啪的一声响,然后那火头军的管事就大嗓门地叫嚷起来,“喂,我说,这位队长大爷,您可别刷了,您一早上刷的碗还没摔得多呢!”

    我……

    ***登时红了脸。

    一个大男人做错了事,看着自己脚下那些被打碎的碗,怔怔出神。

    “靖远对不住啊,我来晚了!”

    落篱走过去,从那水桶里拿出了碗,开始洗刷。

    “不用,娘娘,还是属下来吧!”

    ***回过神来,赶紧过来抢。

    “行了吧,杨大队长,您再摔下啊,我们晚上就没碗吃饭了呢!”

    落篱笑着,逗她。

    “不知道那碗怎么会那么滑溜呢?教属下功夫的时候,属下的师父单单没教属下怎么洗碗啊?”

    ***有些沮丧。

    那些恶贼十个八个的自己都不放在眼里,可怎么这些小小的碗,自己却驾驭不了呢?

    这个郁闷啊!

    “靖远,你早上起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去叫我一声呢?那样我们一起来做,不就省事多了么?”

    落篱边刷碗,边不满地说。

    “属下不能去叫的,皇上不让!”

    “他?你管他呢?他三点就起来了?”

    “嗯,是的,皇上起来的比属下早,属下走出帐篷的时候,就看到皇上在帐篷外面站着呢,他说皇后娘娘还在睡着,让我小点声,自己先去做事,等您醒了您会来帮属下的!”

    他竟起的那么早?

    不是猪?

    那自己是猪?

    如是一想,就有点脸红了。

    “靖远,你每天都去叫着我,没事,你不用管皇上怎么说,我出来总得为大军做点事儿吧?我也不会别的,做做饭总还是能应付的,知道么?”

    “不行,娘娘,您恕罪,属下不能叫您的,凌晨营地周围人太少了,不适宜您出来!皇上严令过属下了,要近身好好保护您,只能让您白天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这个暴君,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啊?我找他去!”

    落篱将手中的碗一扔,那碗应声碎了。

    碎碗的声音,惊动了那个管事的,可他探过头来一看,打碎了碗的竟是皇后,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就将脑袋给缩了回去。

    落篱顾不得解释自己碎碗的事儿,她心里都是郁愤,怎么这个秦世尧就想让自己成为大军的累赘还是怎么着?

    如此什么事儿不做,还要被人保护着,那真的不如就此回泰兰歌好了,省了在这里被那些将士们暗暗地说,自己是一个无能的女人!

    “皇后娘娘,您不要去,您看了这个,就能明白皇上他的苦心了!”

    说着,***就将那张纸条递给了落篱。

    那一行血红的字迹映入了眼帘。

    心,登时一沉。

    “这是哪里来的?”

    “回皇后娘娘的话,这是昨天晚上,有刺客将它射进了皇上的帐篷的!”

    这个时候,落篱才恍然明白了,昨晚,为什么都要夜半了,秦世尧急匆匆地冲进了自己的帐篷,还赖在哪里不走,他是为了保护自己啊!

    心底里,涌过一种难以说清楚滋味的激流……

    暴君!

    她在心底里喃喃一声。

    停在了那里,半天没有任何动作。

    看着她有些发傻,***有些惊扰,但是也什么都不敢说,他可知道这位皇后娘娘的脾性,连皇上她都敢直呼为暴君,别的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他真的很想替着皇上说句话,他想说,娘娘,您就看看吧,皇上其实真的很在乎您的!

    同样作为一介武夫,皇上能对一个女子炽情如此,***的心里其实是挺钦佩的。

    他甚至自问过,自己如果遇到了心仪的女子,自己也会如皇上这样心心念念,时刻牵挂么?

    答案不可知啊!

    大军行走的路径一直是沿着秦世尧上次回去的时候沿路做的记号的。

    所以行进的速度也很快。

    过了老辛店,再行进了一百多里,到了一个叫老山坳的地方。

    这个地方不是很大,也就是一个小村甸。

    所谓老山坳就是在村子的西面有一个很大的山坳,那山坳地方很是宽敞,却在山坳口那里窄窄的一个口子,那口子如一个洞口般的紧紧地将那老山坳的进入给**住了。

    秦世尧一众的将士们夜晚就驻扎在了老山坳的边上。

    他们没有深入到老山坳的内部。

    因了老山坳的地势险要,又呈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所以,慎重起见,他们还是在山坳口外搭建了帐篷。

    从那天落篱看到了***给她看的纸条,知道了秦世尧想和她一个帐篷,其实是想保护他,只是他不明说。

    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这样一个暴君,能有那么一份细腻的心思,说来也是不容易的。

    这夜,都很晚了,秦世尧也没回帐篷里,她躺在那里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怎么了?吃饭的时候,还看见他了呢?他看自己扎着小围裙在那里忙着给将士们派饭,他还笑着戏谑说,呵呵,看来朕的皇后不是什么事儿都不能做的人哦!

    我怎么就什么事儿不能做了?

    落篱一听就瞪他一眼。

    哈哈!

    秦世尧笑着,一边吃饭去了。

    莫名地,站在那里,落篱的心里狂跳了几下,他的夸奖好像真的很对,自己就算是在***里,也是有为之人哦?

    想着,她不禁就乐了。

    转眼看到了秦世尧也傻乎乎地冲自己笑呢,立时羞臊了,白他一眼,转身做事去了。

    怎么晚上这样久了,他还没回来,是出了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