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三伤龙婴劫
傲世畴恭声低语,冲身旁的傲世明说,得知法器北上途中丢失,傲世明气愤不已,几乎想手刃傲世畴,可是看在他几十年的忠心侍奉上,最终免去死罪。 眼下残存的毅族分支蠢蠢欲动,毅族命途命轮现世指引在即,这么好的机会他们不可能放过,站在木楼台中,傲世明看着远处的沙里路群山,暗自低语:“既然引息指示这里,就不会有错,傲世畴,带人继续找!如若找不到,你就不用回来见我,直接跳进冥河自尽!” 闻此,傲世畴心魂一颤,冷汗直流,他伸手抹了抹额头,道一声遵命,便带着几名部众后退离开。 何伟的小公寓内,汪战眉思紧皱,见此,何伟拿出一瓶冰啤酒递给汪战:“当初我第一次见殇婆婆,情况比你还差,知道她说我什么不?她说三伤龙婴命,前世因果轮回不善,乃是一条青蟒,渡劫不得却又造天弃,终世不得轮回,这一辈子,竟然脱离畜生道步入人伦道,撞上我这副皮囊,自当年深夜望见那双妖孽之眼后,这该死的命劫彻底释放,自那一夜七,我先伤生父生母造天逆,再伤亲朋好友造地厌,三伤命理桎梏,一世不得善终枉死于浑然间,殇婆婆告知我,若想改变,必须寻得真迹古灵,而这古灵不就指的是龙灵至尊?可笑我一个生在现世的家伙竟然深陷进传说中才存在的故事里!” 说到这些,何伟眼圈微红,似有一口浊气憋在心底:“这么多年,我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当初在村子,我才九岁,可是在村民眼里,我不比街头的臭狗屎好到哪去,他们认为我就是个孽种,害了我爹娘,害了街坊邻里,可是我的苦找谁说?没地说,我只能自己咽了!” 何伟说着,使劲灌了一口啤酒,尽可能让酒的凉意压下心头的躁动,这么多年来,他他拼了命的想要找到答案,三伤龙婴命,这么离奇让人可笑的话却实实在在发生在他身上,难道他这个普普通通的乡间小子上辈子真是什么渡劫失败的邪畜兽类?否则怎么就造此命劫?也正是这般无法摆脱的枷锁禁锢,使得何伟不愿沉浸在浑噩的生命梦境中,既然命携龙婴劫,那么有龙婴何来?龙为何物?他不相信华夏五千年梦幻之路中的巨龙是邪恶命劫的象征,灵兽尊躯,天地圣洁,十二生肖悠然自生流传于世,不可能单单以茫然困顿为义理天道,所以何伟要找到龙的所在,以此解开自己可悲一世的命途。 “哈哈哈…”听着何伟的话,汪战没来由的笑出声,这让何伟一阵发愣,还以为汪战在嘲笑于他,可是下一秒,汪战竟然哭了,哭的是那么彻底,仿佛他此刻不是一名生里来,死里游的硬汉:“命就是这么不公,路就是这么不平,回想曾经,我甚至有种欲死不生的痛苦!” “你…”何伟疑惑,听着话意思,汪战似乎恢复一些记忆了,不然他怎么会说出这般没头没尾的话! 其实自殇婆婆地方离开之后,汪战被肖顶用药剂加术式封禁的记忆基本上重现脑海,由此不得不说殇婆婆这个堪比老妖的老太婆还是有几分能耐的。 “我叫汪战,最初是一名警察,原以为此生平淡无奇,最多也就是抓捕歹徒英勇牺牲,可是不成想到,我遇到了那个人…” “谁?难道你的命途比我的三伤龙婴命还要可怕?”何伟颤心,他有过很多假想,也有过很多猜测,可是真正遇到的邪人,除却殇婆婆之外就是汪战了。 随后,汪战理清思绪,将所遭遇的事与何伟说了出来,听着这些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事,何伟的心情早已无法用言语来描绘,若不是汪战真切坐在眼前,若不是他自己本身的诡异命途,任由别人如何诉说,他也不会相信。 “难道世间真的存在龙尊?”何伟声音微颤,低言相问。 “龙存不存在,我不知道,我亲眼所见的,是邪兽蚀龙,是未成形的蛟龙残躯,那个人,他真的无法让人看透,我这条命就是他就回来的!” “他?他到底是谁?”何伟不明,到现在为止,汪战已经说了很多个他,甚至很多事都是围绕那个他发展的。 “毅氏遗者,毅潇臣!”道出这个名字,汪战自古哀叹起来:“如果没有遇到他,或许我将是另一种生活…” “毅氏…”何伟默念,似乎再想什么,汪战不明,盯看何伟的反应,结果何伟直接起身,冲汪战道:“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深夜,何伟、汪战二人来到研究院里的学术资料检验处,何伟四处瞄了瞄,确定没有巡夜的人员发现,他便掏出钥匙,打开门,进去检验处的小屋子,汪战低言:“你想做什么?” “不知道,我只是在哪里见过毅氏二字,只是这么多年来,我执迷古迹古文,追寻不存在的灵物至尊,有很多隐秘的译文我都落了笔注,而这些笔注我都保存起来了,为的就是日后有用,毅氏…毅氏…那似乎是关于什么化灵传说的笔注中…” 何伟自古说着,在面前的书海文案录中找寻起来,这让汪战心中升起怪异的感觉,不知怎的,他总感觉眼前的何伟和当初的自己很像很像,为了模煳不着边际的目标执意前行,最终深陷漩涡不可自拔。 “找到了,就是这个!”忽然何伟一语惊喜,汪战看去,他手中拿着一本十多页的笔注录,映着手电的光亮,汪战看到一小段笔注记录,虽然其它看不懂,可是期间毅氏出现多次。 “这是怎么回事?从哪来的?” 何伟前后翻看,随即应道:“这是当初我查询南疆古录时摘自一块从地墓中出土石碑上的碑文,大意是说,毅氏片安某地为躲避命途改变,只可惜御龙擎天,灵兽入云门,此番大道劫伦使得毅氏不得已为之供奉,因而败落,一分为三,消隐于世!”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