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羽衣霓裳曲
“凤舞九天？” “是啊！” 忽然缭绕仙乐轻飘飘地荡入人耳鼓。 “走吧，灵徒大比马上要开始了。” “在哪里举行？” “当然是舞凤楼了。” 说着拉着苏玉向前奔去。 舞凤楼就在玉仙峰大爱无疆宝殿前一箭之地后山上，相传那里是怡馨仙子教习女弟子《羽衣霓裳曲》地方，平时便为九凤灵院女弟子寝室，男弟子只有在灵徒大比时候才能一睹楼前鲜润光丽楼宇风景，平时只在梦里出现，如今梦想照进现实，多少男弟子奔了命般向那楼前盛开着一朵朵花一尾尾草飞去，似乎那里即使一缕空气一滴露珠都沾染着九凤女身上少女绮香。 苏玉看着风一样席卷而来男弟子，心也一下子悬了起来，不晓得和梦中想像是不是一样。 似乎一瞬间就来到了舞凤楼前，舞凤楼是一个连体楼宇群，一个亭台楼阁，一汪汪水榭喷泉，一株株仙草灵花都在舞凤楼上长出来，最动人心魄是花蕊前挂着一缕缕彩虹般情丝带，据说那表明楼内正有怀春女，也正期待着邂逅自己最理想白马王子下情场来追。 苏玉觉得这个舞凤楼和在昨晚见到舞凤楼一个在天上一个在人间，在天上若有若无遥不可及，在人间触手可及虽隔着一道道玉幛却是可追可忆可念及。 “哗——” 舞凤楼前一阵喧哗，莽昆仑派无涯上人和怡馨仙子携手乘着花撵从馨予精舍慢慢地降落楼前。 众男弟子看着相携相扶一对儿艳羡目光一望无余，想着今天是否能像师父一样抱得美人归，从此双修双飞。 众女弟子看着二人却脸红耳热轻低下头，。 王夫臣轻轻挥了一下手，同围一下子安静了。 “现在请我们莽昆仑派掌门无涯上人讲话。” 无涯上人一捋拂尘，轻咳一声，扫视了一下众人，忽然在人群中看到苏玉，眉骨不易察觉地挑了一下终于没说什么，沉吟了一下才道，“灵徒大比是莽昆仑派内部提携后进，师兄弟间互磋技艺，显身手露绝学，技压群雄一场盛会。通过此次大比我希望能发现灵徒，可塑之材，也希望众师兄弟间赛出风格，赛出友谊，加深彼此了解，增加情谊。具体参赛事谊我就委托你们师娘全权代为主持。” 说着一飘身便腾身而起回转菩提精舍去了。 众人一扫刚才严肃紧张心情，都看见怡馨仙子，说也奇怪，众人一见师父就浑身冒汗，一见师娘就说不出舒服。 “众位弟子”怡馨仙子清了清喉又接着道，“今天我们举行灵徒大比——” “哄——” 男弟子都笑起来，女弟子却都红着脸躲避。 “我有弟子九名，乃雪藏于九凤灵院不为人所知，唤作九凤女，芳名分别为琴韵仙子诗音仙子竹语仙子兰香仙子琪玉仙子环佩仙子文吻仙子书芷仙子画唇仙子，貌比天仙，九凤女将于舞凤楼前设下九凤擂，以往规矩凡入门五年以上者俱可下场打擂，今年男弟子增多，机会难道，所以特与你们师父商量决定凡正式拜过师门者，皆可打擂，凡是能打败九凤女取下九凤女头上九凤珠花绣球者，我便当场立婚约，将九凤女许配于他。” “哄——” 此言一出大家都情绪激昂起来。 “现在宣布比赛规则，凡能胜一阵后无人挑战者皆可请出擂主九凤女与之进行龙凤呈祥大战，若胜出者便为九凤女夫婿，下面有请九凤女出舞凤楼。” 说着怡馨仙子轻启朱唇，一团艳气就从口中而出化作九个花篮，花篮旋转着在百花间流转，一朵朵花瓣从百花中飞出飞向花篮，九个花篮就化个九个花轿，花轿上绣着一个硕大“嫁”字。 一种仙乐奏起，九个少女从住地脱离飞向花轿里，那花轿就化作一件红妆旋转着落向地面，距地面一丈之地就有一个明艳绝伦脸从红妆上显出，九凤女就出现在天空，红妆素裹之外又集百花瓣化作一件件花衣，一个抚琴而立面色如冰，一个诗情清音雅量高致，一个竹节挺拔苗条傲峰，一个兰心香质直熏人心，一个睿智慧开气质绝佳，一个环腰耸胸魔鬼身材，一个手执一书清心寡欲若不沾染，一个唇红肤白手拈一花似是天人，正是琴韵诗音竹语兰香琪玉环佩文吻书芷画唇九位九凤女，九凤各不同，一样美艳端方，一样淑女情真。 “九凤女安在？” 怡馨仙子忽然道。 “九凤女参见师娘。” 九凤女盈盈下拜。 “你们乃是我于凡间育婴堂收留弃婴，你们虽称我为师娘，却犹如你们亲娘，今天你们已经成年，平日里从未出舞凤楼一步，少女之身思春之意，本属人之常情，为娘之意是为你们选聘一位如意郎君，今天大昆仑山上青年才俊多有，还望你们慧眼识珠，不负芳华，在人生最美丽年结邂逅自己少年情郎。” “感谢师娘挂怀。” 九凤女款款一拜，腰似乎要折断下来。 “练舞十八载，用在求偶时，还不把你们舞技显于天下人得知？” “是，师娘。” 九凤女轻轻再拜，身子起来时已经化作九条艳蛇，白色蛇身轻轻地飘浮在空中，一蛇头咬另一蛇尾，再蛇尾衔在另一蛇头口在，在空中就形成一个圈。 “啊——” 不知谁发一声喊。 九条蛇就就又化作九凤女却是光洁若幻，九凤女一屈身又化作九朵艳云去抢食空中香汁，香汁却好似会飞，荡于众云间，忽然又化作一道长长流苏将九朵花束在一起，花显芳脸，九凤女笑意在天空中回荡。 流苏化作一个花坛，九凤女就飞荡在花坛沿上，玉足踢出一个个绣球，坠入人群里，众人便去抢绣球。 九凤女咯咯地笑着，轻吐一波，化作一个鱼儿在天空中游啊游化作最美丽云彩。 云朵化了，化作一场甘霖向众人施洒而来，人们就用口就去接那雨，雨化香吻，吻散人去。 九凤女却在空中咯咯地笑，轻轻地降落众人面前。 所有人看着九凤女都在心里说，“她看上我了，我要追到她，她在对我笑。” 想着想着，突然怡馨仙子突然轻抚罗裙，一张极大罗网就飞上天，化作一个虚影，虚影里有另一个怡馨仙子弹起琴来，琴音初动，动起少女芳心。 九凤女顺琴而动，舞动人间，九件羽衣从琴音里缓缓而出，九凤女全身闪过一道莹光只惊鸿一现，那九件羽衣就裹在九凤女身上，九凤女瞬间被一种圣洁光包裹，像天上幻梦，荡漾在所有人心里。 曲音动听婉转甜丝如梦，令人浮想联翩。 “羽衣霓裳曲。” 人群中不知谁脱口而出。 大家睁大了眼睛，好像要观看这据说人间早已经绝迹天上仙舞，听那传自遥远瑶池《羽衣霓裳曲》发出无上仙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