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战涿鹿(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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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闻奇书,千里行路,遥遥博望,梦回轩辕。 “你倒是对那轩辕的姬邦卉高看的很。纵然他去了博望山学了兵书,可也并不代表他出山之后便能力压三敌一统江河。虽说我魁隗如今四者最弱,可与我族结盟的蚩尤却是四者最强,纵使数年前神农与轩辕倾尽全力,却也只能勉强半分天下与之握手言和而已。”噷懿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下,又转身望向了城外的山川,继而说道:“这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蝼蚁也可撼动大树,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局。” “仆不知那噷懿夫人口中的蝼蚁,到底是指魁隗呢?还是指神农呢?”华姬眼神犀利直逼噷懿的心底。 “自然是魁隗,不然我与你多年谋划又为何?”噷懿眼神闪烁,特意避开了华姬的目光。 “果真如此?仆只怕日子久了,时间长了,噷懿夫人便再也忆不起那往日的魁隗,真心将自己当做了炎帝的姬妾,安于本分,为神农而谋求了。 可夫人却不要忘了,纵然女娥已死,炎帝却也未曾踏入过夫人的寝所,一直都只是相敬如宾,对您礼遇而已。而这一切也只不过是感念夫人您当年的救命之恩,与当初割rou请回腾阁老的情义罢了。若是真的细细算起,炎帝心中怕是根本毫无夫人的位置。就连那与女娥昔日最好的姐妹姬桑,却也是时刻被他念在心里,恐睡梦中都可呼唤个好几次吧?” 华姬的话如同一根针一般刺在了噷懿的心口,的确正如她所言榆罔一直都只是对她相敬如宾,礼遇有加而已。莫说那女娥的名字被榆罔在睡梦中念了千遍,就是那姬桑的名字却也常常被他梦中呼念,这一切皆是伺候榆罔的小仆暗地里告知于她的,想那小仆绝不是说谎之人,对她说谎也绝无半点好处。再想想自己多年为榆罔付出良多,却终是连个外人姬桑也比之不过。 想到这里,噷懿不由地恨从心起,怒火在眼中燃烧了起来。 “你说的有理,他确实负我。你可着实放心,我心归于魁隗,绝不会念神农半丝情义。” “若是如此,那华姬到是心安了。” 噷懿又道:“你可知那刑天近日在边境屡立战功?亏得你夕日洞察先机,这才化作了别人,拿了那老奴做了你的替身,借此躲过一劫。如今他若再被调回,看出你的端倪,只怕此后你的日子就没这么好过了吧?” 华姬一笑,双眼却透着彻骨寒,“若是战事四起,边境频乱,他又如何被调回?” “你是指……”噷懿眼前一亮,顿时明白了华姬之意。与华姬一起共同望向了城墙之外,遥远之处,那无穷天边的尽头…… 榆罔十九年,冬,边境频频有贼寇sao扰。 那些贼寇看似虽身着蚩尤部族的服饰,然则仔细聆听,却又杂着姜族的口音。刑天虽心有怀疑,却无奈自己始终是戴罪之身,即无力介入神农朝堂之事,又无法抽身脱离这苦寒之地。 榆罔虽也好几次的想将他调回,可却始终顾及边境的贼寇以及当地居民的生息,故而几次话在口边却又吞了回去。只是命人为刑天多添了些武器装备,多增派了些士兵而已。 风府 是日,风子谦于府中单手舞剑,忽儿见一鹰落在了自家的院子。他见这鹰很是眼熟,便疾步走向了前,将这鹰抓于手中观望。 “这不是……女娥生前养的‘骨儿’吗?它怎么会飞落此处?”风子谦心中疑惑,突然注意到了“骨儿”脚上绑的龟骨文书,便将它取了下来拿在手中观望。 “轩帝已出山,大修重兵,造器具,须防,姬桑字。” “姬桑?姬桑何以命的动‘骨儿’,又特意为我神农传递情报?”风子谦眉宇一皱,将龟骨文书握在了手中,“难道……”
他的心中忽儿产生了一个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想法——姬桑便是女娥。可这又怎么可能?女娥分明已死,又怎么会变成姬桑?这想法分明可笑,可若她不是女娥,又是如何驱使的动这天底下只听女娥一人的“骨儿”呢? 风子谦心中困顿,将龟骨置于房中一夜,几番挣扎之后,终还是拿着它朝神农殿的方向奔去。 榆罔二十二年,春,一龟骨文书打破了四方鼎力的格局 姬邦卉再次相邀榆罔共战魁隗蚩尤,于玉邦河上作宴,与之商讨伐谋大计。榆罔虽心中始终戒备姬邦卉,可面对如此契机却还是应允了下来。于是乎两军集结归一,化为一股猛力,浩浩荡荡朝着魁隗蚩尤之所而去。 姬邦城,轩帝偏苑 这数年以来,女娥虽被软禁于轩帝偏苑,不得与外界接触,更鲜少与婢女交流。可她的吃穿用度却是一应俱全,丝毫不逊色于其他的帝女,奴仆也不敢怠慢。 她便将平日中的一些赏赐全都累积了下来,百般照顾由心关怀身边所能接触的任何一位奴仆婢女,久而久之却也收了一波人心,肯为她卖命,传递某些消息。 就这样通过这些不起眼的奴仆婢女,她渐渐地与某些达官显赫的妻妾有了往来。今日你与我问个安送些礼物,明日我对你嘘寒问暖送些补品。便是日常这些极为细小的小事,却为女娥搭起了无数条看不见的人脉。 时间久了,那原本的寒暄礼数中却也透着些许真情,真情逐渐升华为了深厚的情谊,将之拉成了闺蜜,大述家常偶尔探些军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