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战涿鹿(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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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闻奇书,千里行路,遥遥博望,梦回轩辕。 华姬亦不解,两人倒是一拍即合,随即启程朝姜营赶去。 昨日分明还是晴朗无疑,今日却是乌云涌动看似风雨将袭。女娥身披一身铠甲,扮作男儿装站于辽阔草地,目送着风子谦离去。 风子谦回头望向女娥,突然走到了她的面前,认真地看着她道:“今日一别,日后是天下太平四海归一,还是战乱四起民不聊生,皆应分出个所以然来。若我风子谦不幸殒命沙场,无法再以一己之力护得神农周全,还请巫圣以己为先,莫要再重复当年之憾。” 女娥自然明白他口中的当年之憾指的究竟是什么,只是若再发生同样的情况,怕是风子谦如何劝说她皆会不改初衷,做出同样的选择吧。 想到这里女娥不禁答道:“子谦,你所说的这一点,我答应不了你。我只等你凯旋归来,为你接风洗尘。” 风子谦嘴角微扬,抬头仰望了一眼天上的雄鹰,雄鹰展翅高飞,一冲向对面的峡谷。他自腰间取下了一把精雕匕首,将之交付到了女娥的手上,“巫圣果然还是巫圣,依旧不改初衷。那子谦只能将这把匕首赠送于你,希望它能护得你周全。” 女娥从风子谦手中接过匕首,她仔细打量——这雕工细腻精致然却浑厚有力,柄上还刻着一个风字。 “子谦,这……是你亲手刻的。” 风子谦笑而不语,转身一跃上了马,率领着姜族之兵浩浩然然地朝着魁隗的方向行去。此行,他几乎是与榆罔所率的联军同时出发的,然而却是南辕北辙朝着不同的目标而去。 女娥刚欲上马,追赶榆罔,与之会合。谁曾想噷懿一行却在此时赶来了过来,堵住了她的去路。 “帝女姬桑,你这千金贵体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夫人同样贵体,不照样也在这种地方?” “你……”噷懿眉头一皱刚欲发火,可转念一想,又将怒气压了下来,突然笑脸相迎,“帝女说的是,这种危险之地又岂该是你我应待之地呢?若是帝女有分毫的损伤,那不是无法向轩帝交代了吗?不如你便随我离去,我们找个清净之地,让我好好款待款待你。” “款待就不必了,炎帝还在等着我,我需速速……”女娥的话还未说完,噷懿左右的人马便分成两队将她围了起来。 “看来,我今日是走不了了。” 噷懿得意一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女娥随即下马,被其左右之人带上了同乘的马车。 榆罔焦急地环顾四周,然却依旧不见女娥的身影,许久噷懿派的兵卒来到了榆罔的跟前向他请示道:“夫人说战场恐有闪失,她需护得帝女的安全,届时才能向轩帝交代。还请炎帝先行,她定好好款待帝女,勿念。” 榆罔回望了一眼身后的将士,将士早已整装待发,只等他一声令下。榆罔不禁一声长叹,随之语道:“耽误不得,先走吧。”随率着全军浩浩荡荡向与轩帝约定好的涿鹿而去。 十日之后,漆姜府邸 话说噷懿自从半路截了女娥,便将她囚于这漆姜的府上,一直未曾露面。而这漆姜也不知打的什么算盘,竟然与噷懿联合到了一处,供了她使唤。 女娥心中不明,便也日夜愁思,食难下咽。 原本以为噷懿果真就将她“晾”在了那里,成了个摆设的笔架子,却不知今日是吹的什么风,她竟率了身边的美姬神色奕奕的来到了这里。 “姬桑,我今日特意为你备上了好酒好菜,想与你谈天说地畅聊一番人生。”
“哦?谈天说地畅聊一番人生?我可不曾记得我们的关系有如此亲密。”女娥如是回着,可噷懿却仿佛并不生气,而是走到了她的面前,还亲自为她斟起了酒来。 “你和我呀,其实都是同命相怜,乱世的可怜人儿罢了。何必自己为难自己呢?你瞧瞧你,你瞧瞧我,我们同样都身为他国的帝女,身不由己的来到了神农,被迫以这里为家,却还要为这里奉献一生,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其实我们的目标应该一致,那就是颠覆神农的政权,将姜榆罔拉下政坛,让自己的国家更为壮大而已,你说是吗?” 女娥一笑,将噷懿递来的酒杯推了回去,谢绝道:“你说的那是你,不是我。我心在神农,这里便是我的故土。” “你心在神农?”噷懿突然掩面大笑,不禁人往后仰,“这可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大的笑话了。一个他国之女居然说心在神农,莫非你不是轩帝帝女,而是神农姜族打入轩帝内部的细作不成?”噷懿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女娥,似乎想要透过她的心灵,直逼她的灵魂。 然而女娥却临危不惧,依旧神色如故的答道:“夫人多虑了,姬桑不是轩帝帝女,那谁才是轩帝帝女呢?” “你说的……倒也是。”噷懿微微一笑,刚想转身离去,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对女娥道:“对了,话说我一直有一点想不明白。当日向我通风报信你行踪的女官据我调查原来是个双面细作,不仅向我也向轩帝传递有关于你的消息。轩帝既然知你行踪,又何为祥装不知,没有任何的行动呢?” 女娥心中一惊,顿时唇齿煞白,额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