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世界分支 海皇创生
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世界，对于世界意志卡俄斯来说，如同一栋没有主人的空房子，住进来就可以算是房子的主人，可以运用一些设施，发挥一些功用，特别是与圣斗士世界相同的基本法则，能够很快上手。 当然，世界与世界之间有着种种不同，作为外来的世界意志没，要完全熟悉世界依然需要比较长久的时间，一个完整的世界，其具体的内涵可是包括，世界的过去、现在、未来，平行世界，可见的、不可见的一切。 兰斯只要求最简单的回复，即便卡俄斯刚刚到来这个世界，正是力量最弱的时刻，也可以轻松完成。卡俄斯作为世界意志，施展力量可不会出现恢弘的景象，一切都自然而然，仿佛本应如此。 只是微微闭目，卡俄斯开始对地球的一些地方的力的方向进行调整，瞬间大地合拢、天空的中的烟尘消散下降、海啸向后退去，在一般人眼里，整个世界如同电影回放、时间倒流似的，只是，眨眼间的功夫，世界恢复了个七七八八，目睹着一切的幸存者简直以为是在做梦。 他们很清楚不是梦，因为那些在灾难中死去的人，确实已经死去，无数尸体横陈，撕裂的、烧焦的、溺亡的、完整的、不完整的、还有尸骨无存的……一幕幕凄惨无比的场景。 经历如此浩劫，如今地球上的人类，以及其他生命都没有剩下多少。 兰斯只让卡俄斯恢复地球的环境，可没说让复活死人。 让所有死人复活之类的，兰斯想想都觉得费劲，人类自作自受，兰斯也不是什么救世主，卡俄斯的力量也不是可以随便动用的。 “兰斯君，他是……” 地球上发生这样完全不合常理的景象，渚薰看到一些，目瞪口呆之余，心中明白一切多半与兰斯怀中，从天而降的小孩有关。 “算是我的儿子，嗯，按照这个世界的理解，他就相当于神话传说中那种无所不能的神。” 真要解释起卡俄斯的身份、来历，那可就话长了，兰斯也没打算详细说，只以最简单的比喻让渚薰了解状况。 “无所不能的神！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刚才的一切，我一定以为你疯了。”渚薰一愣，笑了笑，道：“早知道你的来历不简单，但也没想到会与神扯上关系，比这个世界所谓的神，更能称为神。” 兰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道：“我在这个世界呆的时间不多了，你有什么打算？如果可以帮忙的话，我不会介意帮一把的。” “这个世界……那么还有其他世界，现在这个世界已经这样子，没什么值得留恋的，嗯，我想去其他世界看看，可以吗？”渚薰问道。 “这个好办，正好是我可以做到的事情。”兰斯爽快地答应。 “真嗣君，一起去吗？”渚薰问真嗣，真嗣已经从初号机中爬出来，旁边还有凌波丽。 “嗯……其他世界？！能和薰君一起，我很乐意的。”真嗣答道，他可没有兰斯和渚薰的能力，只能看到周边的状况，他可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人类基本上都完蛋，不过，以他的性情，多半也不会有拯救世界之类的奇怪想法，这点上来说，真嗣还是一个正常的少年。 “不用担心，现在有无所不能的神降临，一切都不是问题。你有什么愿望，趁着现在可以提出，不然可就没有机会了。”渚薰微笑着对着真嗣挤了挤眼睛，瞄向兰斯。 “神？！无所不能？那个……我……”真嗣突然间听到渚薰这么说，不过，他还是相信渚薰，只是想了想，道：“我没什么特别的愿望，能和薰君一起的话，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是吗。”渚薰露出欢快的微笑。 见到这么一幕，兰斯在心里不禁感叹：“哎……这两个少年在不知不觉中，越走越远了，祝你们幸福！” “那个……凌波丽，她会怎么样？”真嗣看了一眼身边的凌波丽，他知道她应该是莉莉丝，是以非常之陌生，有意无意地保持一些距离。 渚薰明白真嗣的意思，解释道：“她只是莉莉丝的浅层意识，不过，以后应该会慢慢与莉莉丝融合。” “是那样吗……这么说，绫波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样子。”真嗣明悟，心里稍稍有点失落，他对凌波丽有种特殊的感觉。 “那么莉莉丝打算怎么办？”兰斯看向凌波丽，正好凌波丽的红色双眸也看过来，莉莉丝不太适应以人类的方式交流，不用说话，兰斯能感知到她的精神信息。 地球上的生命基本上毁灭，不过，大量生命因子残留在大海中，不需要过多久（大约几万年），新的生命就可以诞生，莉莉丝按照程序，灵魂回归本体，然后进入休眠状态，等待下一个生命轮回。不过，受到渚薰传递的信息的影响，加上人类这一失败的例子，莉莉丝对于本身的存在以及被赋予的使命，都产生了怀疑。 如今，莉莉丝希望成为一个完全独立的自由的生命个体，不过，莉莉丝想要完全独立出来可没那么简单，她的灵魂与亚当不太一样，在她的灵魂中带了追求生命进化的原始的程序，而且，分离出来也需要一个更好的载体，目前作为凌波丽的身体只是一个复制体，极不稳定，全靠药物维持形体，随时可能崩溃。 “卡俄斯有办法吗？”兰斯完全不太懂，更找不到办法，只好问卡俄斯。 “只需要吾父的一滴血。” 卡俄斯的回答极简单，对于兰斯来说一滴血当然不算什么。不过，当兰斯的一滴血融入凌波丽的体内，惊人的一幕出现，莉莉丝的灵魂并未完全从本体分离，而是一个白色的巨大的凌波丽自地下飞出，然后，伴随着许多lcl液分离，缓缓缩小，最终化作一个胚胎似的东西，就那么融入凌波丽的体内，凌波丽的背后忽然间浮现十多对光翼，之持续了一瞬间，随即收拢消失。 “好了好了，这下完事了，天色也不早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们先找一个落脚的地方再聊聊。”兰斯说道，似乎没什么需要他插手的事情，这个世界爱咋地就咋地吧。之后，兰斯抱着卡俄斯，领着阿释密达、雅柏菲卡、渚薰、真嗣、凌波丽一行人，离开第三新东京市的范围，在数十里外的山里找了一个完好的屋舍落脚。 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兰斯都在与卡俄斯、阿释密达、雅柏菲卡聊天，他们也清楚了这个世界变成现在这般模样的前因后果。 阿释密达表示，这个世界的人类的科技文明比圣斗士世界发达一些，因为科技变得更加狂妄，现在的一切可以说是自作自受，这样的种族即使进化，最终的结果也不会有太大的区别。 兰斯并不是很关心这些，一直询问卡俄斯，世界连接的一些状况。基本上都是好消息，虽然跟兰斯本身关系不大。卡俄斯接管了福音战士世界之后，作为世界意志，如果他愿意，一般人也可以穿越世界通道，可以想象，如果接管许多世界，那将是一个恢弘的场面。 不过，要让所有世界进一步契合，需要调整世界的一些法则，让两个世界的一些力量通用之类的，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以神的时间观念，往往需要个千年万年的。 如今福音战士世界的地球一片荒芜，现在作为被卡俄斯接管的世界，让它恢复生机是相当必要的，如果让地球自行恢复，怎么也需要几万年。 其实以卡俄斯的能力，完全可以调整时间回流之类的，不过，那样做的话，世界会出现一些缺陷，大略就是卡俄斯开了时间倒退的先河，之后这个世界的神、人也可能通过某些办法做到，只是可能需要付出一些代价，不管，怎么样，时间倒退泛滥之类的，那世界可就乱套了！ 本来，兰斯的观念就是，过去就就让他过去，不论好坏，即便遗憾、即便痛苦，都已经过去，也没有必要去改变，改变了现在还是现在吗？ 考虑诸多因素，卡俄斯准备从圣斗士世界调一个具有创生能力的神来修复地球，并加快生命的进程。 “创生能力的神，有哪些？”兰斯问道，他还真不知道圣斗士世界的那些神能创生。 “创造人类的普罗米修斯之外，还有海皇波塞冬，其他还有一些神也有一些创生能力，不过，创生的方向并不一样。” “你自己看着办吧，选一个适合的就好。”兰斯完全无所谓，反正他很快就要离开。 兰斯几人说话的时候，凌波丽一直坐在旁边喝茶，在本体融入之后，作为凌波丽的浅层意识就与莉莉丝的灵魂完全融合，新生的莉莉丝决定依然用凌波丽这个名字，实际上，与原来的凌波丽相比，她也没什么变化，依旧沉默寡言，要么抱着一本书看，要么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喝茶，始终面无表情。 至于，真嗣和渚薰，真嗣知道要离开这个世界，说是去看看一些朋友的状况，顺便道别，渚薰开着六号机与他一同前往。 下午的时候，真嗣领回来一帮子人，以葛城美里为首的Nerv那一帮子，他们竟然活下来不少人，莉莉丝的反AT力场也没让他们变成橙汁，可见这些人的自我都比较强。 真嗣一脸为难的样子，渚薰则是颇为玩味地注视着那些人。 “你们是神吧，那么请让这个世界复原吧，拜托了！”Nerv的众人急切地请求道，如今世界变成这个样子，以人的力量已经不可能恢复，不过，他们也目睹了世界瞬间倒退一般的神迹，听真嗣说一切都是神的作为，他们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神的身上。 “不是已经复原了吗？而且我们正在制定一揽子恢复地球坏境的计划，所以呢，未来应该是充满光芒和希望的。”兰斯慢悠悠地说道，他心里大略猜到这些人真正的请求。 “那么多人死去，请你们复活他们，应该可以做到的吧。”一名女性职员上前道。 兰斯轻笑一声，淡淡道：“这是你们的真正目的，不要总打着世界之类的幌子啊，复活那些人之类的，确实做得到，但是为什么要做？这一切都是你们这里的人自己搞出来的吧，以为我们是可以随便许愿的龙珠吗？我们也很忙的，哪来来的闲工夫救这救那的。” “可是，那些人都是无辜的。” 兰斯讽刺道：“无辜就可以不死？要不要将从古至今所有无辜的人都复活？那可就热闹了！无辜？你敢保证他们每个人都没杀过生、吃过rou、没有做过恶事？别以为无辜两个字就可以把一切撇干净，显得自己多可怜多值得同情。” “诸位，你们要知道，那些人虽然已经逝去，但是即便是瞬间也是永恒，他们只是活在那个时间中而已，就算时间倒流，这一切依然已经记录在世界中，你们不必过于执着。” 阿释密达劝解道，只是他那种宗教意味很重的说话方式，可没几个人能明白。与卡俄斯相处许久，阿释密达也大略明白世界的一些构成，世界的一切，如同一本书，即便是翻过去的页面，也一直存在在那里。 “你们也是神吧，求求你们。” 听到阿释密达发话，众人改变请求对象，在他们看来两个身穿暗金色盔甲，神情面容都不似凡人，更像是真正的神。 雅柏菲卡轻轻摇摇头，无奈地道：“真是抱歉，我们可没那个能力，况且正如兰斯大人所说，这个世界的人咎由自取，理应承担后果，其他人即便是神，也没有理由去干涉。” “我求求你！” “你们是神，应该会帮助人吧？求求你。” “对你们来说并不难的吧！” …… 有人下跪，然后跪下一大片，苦苦哀求一边叫嚷哭喊着。 嘈杂的求告声，让兰斯心头烦躁，不禁骂道：“谁告诉你们神就得帮你们？人类对于整个世界来说算个屁！哭喊着求一下人就能解决所有问题，那世界还有问题吗？世界的规则是那么容易打乱的？神做事不花力气的？你们这些人还是那么自以为是，真以为那些人的生命很重要？就算复活，百年后，也还不是全死光，纯粹浪费力气。” 兰斯的骂声让所有人一愣，露出绝望之色，兰斯却不管那么多，继续说着。 “如果不是卡俄斯赶到，不但是地球，你们这些人一个都甭想活着，这已经算是天大的幸运。这可不是玩游戏，没有第二次机会，该不会以为和小朋友犯错一样，保证不再犯，就会得到第二次机会吧？！这个世界可没那么天真！毁掉的东西，最好的办法是重新做一个，重复原本的错误，本身就是一个更大的错误。” 兰斯的呵斥，让所有人陷入静默中，愣愣无语，兰斯说得一点没错。 “够了！！！不要求这些无情的神！” 突然一声大喝，是葛城美里，她没有下跪，只是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兰斯等人，见求告无效，不打算再祈求神的怜悯。 “可是……”如今的状况，除了求神还能有其他办法吗？ “求也没用，我们走！”葛城美里又道，率先转身离去。 其他人回望了一眼，眼见兰斯等人依然不为所动，不得不离开。 兰斯撇撇嘴，这些家伙的嘴脸可不像是来求神的，反而好像神欠了他们什么一样，无情的神？神跟你们有个屁的情，一毛钱的关系没有。兰斯不禁想起一种人来，平时高兴愉快成功的时候，都以为是自己的努力成果，出问题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大骂老天不公、命运不公，如果真的有老天爷、命运，这些家伙最应该给劈死。 刚才那些人也差不多，如果这个世界本来就有神，估计也不会怜悯他们，不将他们全部灭掉已经是天大的仁慈。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慢慢折腾，活着不一定比死了舒坦。 “对于人类来说，没有他们的世界就不是真正的世界，所以，他们才会选择毁灭世界，这些人与那些人并无不同，都是太过执着，只会给他们带来更多的苦痛、悲伤。”阿释密达叹息道。 “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怨不得旁人。”雅柏菲卡淡淡道。 “真嗣，你有没有告诉他们，你去另外世界的事情？”兰斯问道。 “没有，我只是说要出去散散心。”真嗣答道，发生这一切，他也是一脸的窘迫，期期艾艾地道：“兰斯先生，对不起，可是，他们都有许多亲人死去，我以为……这个……” “真嗣你要搞清楚，任何事情都要付出足够的代价的，按照那些人所期望的，真那样做需要付出代价，或许就是这个世界在未来的某一天完全毁灭，对于世界来说，那些人的死活完全无所谓，没有人类的世界依然是完整世界，但如果世界毁灭，那就一切都不留存。” 兰斯冷哼一声，极为不屑地道：“这些人以为动动嘴皮子就能让神办事，将所有死去的人复活，他们什么都不用付出，那么神也太不值钱了！这样做对于他们的利益无损，当然可以大义凛然，这些人不过也是一些自私自利之辈，还真以为自己多伟大一样。” “可是……” “你这家伙就是啰嗦……对了，卡俄斯不是说可以看到其他未来吗？那么我们试试，如果我没来这个世界，会是怎么样的未来。卡俄斯可以吗？” 依照卡俄斯的说法，世界也会出现许多分支，有些只是世界的虚影，有些却会因为某些原因，成为实体的世界分支，兰斯也有点好奇。 卡俄斯点点头，只是看一些影像的话，完全没问题，只是稍稍挥手，众人保持原本的姿态，周围的场景变换出一幕幕画面，那是如果兰斯没来到这个世界的境况与未来。 ……迎战使徒，将搭载明日香的三号机分尸，无意中引发的第三次冲击……十四年之后，葛城美里等人的冷漠对待，明明什么都没做，成为了罪人一般，一直到再次遭到利用，发动第四次冲击的场景，渚薰死亡…… “我……我不想看了……”碇真嗣突然道，低下头捂住脑袋。 “怎么不看了？说不定会是大团圆的结局。”那样的世界还能大团圆的话，那才真是见鬼了，最好的结局也是大家一起变橙汁吧！ 虽然这么说，兰斯还是让卡俄斯将那些场景撤去。刚才兰斯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没有自己的话，这个世界会变成那副摸样，感觉剧情精彩得多，凌波丽与真嗣的小**、渚薰炸成番茄酱、真嗣彻底精神崩溃。 现在真嗣也好不到哪里去，目睹那样一个未来，真嗣现在知道一些前因后果，他可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却得到那样的对待，那样的未来……他实在看不下去，不敢再去看…… 过了好一会儿，真嗣才平静下来，面带一些庆幸之色，道：“兰斯先生，不管怎么样，我非常感谢你，太感谢了！” “不用啦，你把我当朋友看待，我也把你当朋友。对了，你母亲竟然在初号机里，凌波丽是她的复制体，我倒是没有注意到。” 兰斯一本正经地说着，脑子里却想到真嗣这小子还真是够纯洁的，怎么就老是看不到问题的关键？难道他没发现如果是那样的未来，他就有了开**的节奏，世界毁灭之类的，重要吗？ “我想过了，那是母亲自己的选择，或许有她的理由，我想要将她救出来，不过，这次不用麻烦兰斯先生，我想靠自己的力量去完成。” 真嗣有这种想法，兰斯稍稍有点意外，不过，他找到了人生目标也算不错，兰斯也讨厌救这救那的，不合他的性格。 时间过去数天，卡俄斯开始构建连接两个世界的稳定通道，他选择的负责修复世界的神，也抵达福音战士世界。 卡俄斯选择了波塞冬，理由很简单，福音战士世界的地球大部分都是海水，波塞冬具有的神权可以将大海净化，大海也是生命的发源地，波塞冬的创生能力比较多样，要说唯一的缺点的话，波塞冬偶尔突发灵感，来点艺术家的情绪，会创造一些奇形怪状的海怪之类的东西。 对于兰斯来说，福音战士世界是一个臭水沟一样的垃圾世界，对于海皇波塞冬却无比满意，如同见到甜食的苍蝇，接受了卡俄斯的召唤，立即从圣斗士世界赶来，踌躇满志地准备大干一场。 自从兰斯屠灭奥林匹斯山的众神，阿尔忒弥斯也不喜掌权，波塞冬与阿瑞斯返回之后，很是过了一段时间的舒坦日子，志得意满，但是，那要看跟谁比。 海后安菲特里忒多次在波塞冬耳边有意无意地提及，如今冥王哈迪斯在另外一个世界，是那个世界唯一的神，据说正在创建自己的神族，睡神和死神也跟着沾光，别提多风光。 这么一对比，波塞冬与哈迪斯相比，只能算是乡下的土财主一般。 海后安菲特里忒相当贤惠，波塞冬在外面沾花惹草也从不介意，不过，作为女人爱慕虚荣的通病还是有的。波塞冬对于海后还是非常爱的，很少拒绝她的要求，虽然只是偶尔提及，波塞冬放在心里，心里也是想满足海后的虚荣心，当然，谁不想成为一个世界的最高的神，在圣斗士世界，始终有雅典娜在上面压着，还有不知道在哪里玩乐的宙斯。 于是波塞冬陷入苦闷当中，琢磨着怎么跟哈迪斯一样，也捞一个世界，想要一个世界，当然要跟兰斯搭上关系，他可没有门路，本来已经有了给雅典娜低头的想法，卡俄斯召唤他去接管一个世界。 可以说是喜从天降，白捡了一个世界，简直如同天上掉馅饼一般，回想起阿瑞斯那小子嫉妒羡慕恨的神情，波塞冬心里爽快无比，简直觉得苦挨了那么多年，就是等着这么一天。 对于福音战士世界，波塞冬确实非常满意，世界的大部分都被海水淹没，太符合他海皇的名头。这里也没有多少人类。虽然，现在已经破败不堪，海水中包涵大量的生命因子，可以造出一些特别的生灵，只要好好改造一番，就会成为他海皇波塞冬的地盘，当然，最高神还是卡俄斯，但是，混沌神一般是不会管事的。 美好的未来可以预见，为了尽快恢复地球的生机，波塞冬开始卖力的工作，将圣斗士世界的班底也给全部调来，打算彻底在福音战士世界安家落户。 与波塞冬一起到福音战士世界的还有雅典娜，口头上说，她只是来参观访问的，对于人类造成的末日世界的景象，她非常之好奇，来到之后，硬拽着兰斯四处观看，并且探寻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将一切情况记录在案，以备研究分析，此时的雅典娜可不像是一个神，更像是一个学者，与作为战争女神时的凶悍英气相比，另有一番味道。 一起游览期间，言谈举止之间不经意的流露，兰斯感觉雅典娜似乎对自己真有那么一点意思，难道是人生的错觉？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雅典娜这么一个，无论身材容貌还是身份，都是货真价实的女神，说完全不动心，那是骗鬼的，只是想到迪妮莎、克蕾雅、三笠她们，还有目前这种穿来穿去的状况，兰斯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要不要将人生底线突破一下，主动一点，**一点？ 没等他下定决心，离开的时间又到了，不得不前往新的世界。在即将离开的那一刻，雅典娜主动送给兰斯一个热吻，然后一脚将他踹入世界之门。 也就在这期间，渚薰和真嗣、凌波丽已经离开福音战士的世界，前往去圣斗士的世界，卡俄斯构建了稳定的世界通道，倒是不用兰斯的力量。 大浩劫之后，地球上依然留存一些人类，多数还是一些人类精英，不过，完全没关系，在新任地球主神波塞冬的眼中完全是将他们作为他创造的新生命的磨刀石。就让他们继续玩征服世界、反抗神的统治之类的游戏，不然，世界就少了一些趣味性。 多年以后，福音战士世界还真有一个号称保卫世界、拯救人类、反抗神的****的组织诞生，那是后话。此时，兰斯已经在新的世界中……漂浮？！ “呃……这算是什么状况？！” 兰斯对于自己所处的状况非常之无语，这一次真的被系统坑苦了！竟然将他直接送到了宇宙空间！就那么处于失重状态飘在那里，如果不是他具备在宇宙空间存活的能力，第一时间就得玩完。 情况比较糟糕，不过，也有一个好消息，兰斯很快就发现了一个有生命的星球，一颗蔚蓝的星球清晰可见，根据经验，大略应该是地球。当然，实际距离非常遥远，以至于地球看起来就像是一颗篮球，旁边还有一颗灰色的苹果大小的月球，由此，兰斯知道自己完全在地月系之外的空间中。 还有一个好消息是，兰斯解锁了不少能力，小宇宙、AT力场、零界战衣，都让他具备一定的在宇宙空间中飞行的能力，但是糟糕的是，他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在了一片区域中，完全无法出去。 经历许多世界兰斯总结出一些经验，来到新世界，能力的解锁与本身世界的法则之类的有关系，如果这个世界对于他某些力量、能力比较契合，那么这些能力就会迅速解锁，由此也可以推测出世界的一些特质，刚一到来就能解锁那么多能力，可见这个世界对这些能力兼容性还是较强的，不过，大约也可以了解世界的应该存在类似的能量、能力之类的。 静下心仔细想想，兰斯认为系统将自己扔在外太空，肯定有理由……至于是什么，或许以后能明白。没有办法，兰斯只能等待，四周黑漆漆的，没什么可看的，顶多就观赏一下遥远的星球，无事可做，只能修炼或者睡觉。 福音战士世界还有垃圾食品，这下可好，别说垃圾食品，垃圾都没有，兰斯只能靠吸收太阳光过活。 兰斯被禁锢的区域并非一动不动，实际上，这个区域一直跟着地球的公转轨道，但又一直保持一定的距离。 因为往往一次修炼就是较长的时间，是以，兰斯也不清楚具体过了多久，凭经验猜测大约整飘了一年多的时间，琪琪和雷米都相继苏醒，兰斯也不再那么寂寞。 琪琪还是老样子，作为光之妖精，兰斯猜测大约只要有光就能完全解锁，并活得好好的，只是琪琪不太喜欢战斗，本有极高的潜力，一直没有得到发挥，在兰斯身边担任小医生、开心果的角色。 雷米则是呈半解锁状态，失去了使徒化的能力，不过，依然能给兰斯提供能源，只是输出没完全解锁那么高，但也足够，本身攻击力也不弱。 有了两个伴儿，兰斯的无趣饥饿的日子依然持续着，大约又过了两三个月。兰斯正以一个舒服的姿势打瞌睡，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念诵咒语声，一个血红色的明亮魔法阵出现在他的身体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