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孙欣欣三

    当欣欣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走回来时,发现申雄正在给母亲换干净的背心,短裤,然后把母亲放平,躺在炕上.申雄正定定地盯着母亲的**看,母亲好像睡着了般一动不动.欣欣大气不敢出,站在那,申雄并没有发现欣欣回来了.

    申雄想用手去碰那他不该碰的地方,那是欣欣出生的地方.申雄的手从母亲的肚子越过内裤慢慢伸进了禁地.可以看到他的手在轻轻地抚摸着和揉动着.欣欣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了,浑身血脉噴张.但是没有出声.

    欣欣感觉母亲如默许般,受用着申雄的抚摸.母亲突然翻了个身分开了腿,把整个屁股亮在了申雄的面前.只见申雄深深的吸了口气,抽出的手又从新慢慢放了回去……

    欣欣,冲出屋去,漫无目的地发疯似的向着前方狂奔,不知跌倒了多少次,不知道跑了多少里路.噼啪!一道闪电划破天空,刚才还是艳阳高照,现在已经是乌云覆盖,天昏地暗;紧接着,伴着轰轰的雷声,大雨倾盆而降.欣欣孤零零地站在树木参天的半山腰上,茫然的凝望山下那熟悉的村庄,,任暴雨肆淋,任热泪奔流.妈,妈!女儿爱您,想一辈子疼您,爱您,保护您,可为什么,你偏偏会和我爱的男人!......

    mama,你说女儿该怎么办!仿佛过了很久,天已经放晴,山林里的鸟儿开始叽叽喳喳的鸣叫欢唱.欣欣拖着疲惫的身子,迈着沉甸甸的脚步,慢慢地走回家.远远地看见母亲倚在院子的大门上,焦急的张望着.见欣欣一声不吭地进门.母亲忙不迭的问道:欣子,你这是上那儿了,出啥事了没事我就是出去走走.这时候申雄说:你瞧瞧,浑身都淋湿了,快换衣服!不用你管,欣欣虎着脸说.

    当欣欣光着身子,刚要穿衣裤时,就听母亲在后面轻声说:等一下,妈用热毛巾替你擦擦,噢不用了.妈,傻孩子,这大冷的天,不用热水擦要着凉的,那还是我自己来吧,妈你身体刚恢复,别再累着!

    是不是生妈气了.妈刚刚也是一时糊涂,妈对不起你了,说着就开始低声饮泣.

    不,不女儿不怪你.母亲这些年自己一个人也不容易……

    想到这些,泪水顺着欣欣的脸颊滑落下来.

    欣欣低着头,任由母亲拿着热乎乎的毛巾,在背后从头到脚.转过身来母亲有些喘气地说.妈,你还没全好,别累着欣欣转身瞅着母亲,心疼地说道.没事,俺知道欣子心疼妈呢.

    母亲还在继续擦着欣欣的前胸.欣欣手搭在母亲的肩膀上,紧闭着双眼,陶醉于从母亲手指间洋溢出的那份无尽的爱与温存.渐渐的那双温柔小巧的手抹到了下面,带着柔软的毛巾,像柳絮般无声无息地拂过那片黑森林.欣欣周身颤粟,几乎站不稳.母亲望着欣欣说:欣子长大了成大姑娘了.快把衣服穿上别冻着.

    吃过晚饭,欣欣整理着行李,准备明天回学校;申雄些天在回去,理由是,母亲没有完全好,需要人照顾.

    欣欣已经默许了,所以对申雄不在冷言冷语了.家里的气氛多少有了点缓和.

    欣欣已经决定,不回学校了,她要在半路到别的地方.

    母亲在灶前忙着给欣欣烙鸡蛋饼,带在路上吃.夜已深,母亲坐在被子里,低头,凑在昏暗的灯光,一针一线地缝补着袜子.欣欣呆坐在母亲身边,痴痴地盯看着母亲那洁白灵巧的手上下飞舞.

    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半夜一股尿意把欣欣憋醒.黑暗中欣欣看到了申雄和母亲在一起睡了.

    委屈,孤独,无助与疲惫.

    爸爸虽然才走了不到一年,可实际上母亲打新婚之夜起这二十年就守着活寡.无数个夜晚,她在照料完重病卧床的丈夫后,就与黑夜共守着这一空洞,孤寂的小屋,与凄惶无助中度过了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清春年华.

    母亲真的有些老了,这个下意识的结论令欣欣有些害怕,可她才三十多岁!她也有追求美好人生的权利.

    欣欣觉得自己仿佛突然被抛入云层深处,失去了重心,失去了依靠,不知自己将何去何从.

    窗外传来青蛙呱呱的叫声,欣欣把自己裹在黑夜里,任思绪驰骋……

    渐渐地,渐渐地,重又进入了甜蜜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