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浴室中的意外
树林中,两柄木剑,相互撞击,顷刻间,漫天落叶,如同下雨,萧辰一剑刺出,范遥向上一挥便改变了木剑的方向,又是一引,萧辰手中的木剑如同是被吸住了一样,范遥再次把木剑引回,两柄木剑再次交错在一起。 “萧兄,晓芙可否回话?”范遥弹开萧辰刺来的木剑,问道。 萧辰沉默不语,凌空跃起,由上向下刺出,数道剑影环绕范遥周围,范遥凝视剑心,径直刺入剑影中心,这一招可谓是艺高人胆大,稍有差错,既是遍体鳞伤,血rou模糊。 萧辰眼见范遥的剑破了剑招,正要刺入数道剑影的中心,空中一个翻跃,挥出木剑格挡,两柄木剑相互碰撞,范遥木剑一转,改攻下路,木剑在地面‘脱!脱!脱!’的戳了三下。 顷刻间,落叶飞扬,范遥道,“莫非是晓芙不肯?”萧辰见无处落脚,一脚踏在了木剑上面,说道,“不是不肯,而是不能。”说罢,摆正木剑,改攻范遥正面。 两把木剑针锋相对,就听‘嗤’的一声,萧辰手中的木剑沿着木剑的剑尖劈成了四片,一道劲力透过了他整个人的手臂,震的他虎口发麻,半截剑柄跌落地面。 “范兄!” 这一声惊呼,范遥赶忙收住了剑招,不想手中的木剑点到了萧辰的胸前,刺破了衣衫,范遥随手一挥,收回了木剑,问道,“为何不能,还请萧兄说个明白。” 萧辰见他面色凝重,解释道,“范兄有所不知,这纪晓芙是杨逍的妻子,虽未成婚,可是现有一子,杨不悔便是他们二人的孩子,这件事小弟也是刚刚听说,因此不敢隐瞒范兄。” “杨逍?可是我明教的杨逍?” “正是,这是纪晓芙亲口所说,小弟听闻此事也是惊讶不已,这件事……我看还是……”萧辰故作为难,“这件事不如就此罢了,范兄放心,现在纪晓芙并不知道范兄对她有意思。” 就在两人对话之时,郭襄抱着懒羊羊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边走边问,“黑心老板,这懒羊羊的pi股是怎么回事?”说罢,把懒羊羊掉转头。 两人对望一眼,见懒羊羊的pi股上面,跟镶了草莓一样,肿了起来。 “这个……”萧辰想解释一下,突然觉得难以启齿,把目光转向范遥,“范兄,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个……pi股是怎么回事。” 范遥张口道,“这个pi股是……” 萧辰见范遥要实话实说,赶紧打断他的话,“等等,范兄,这件事还是想清楚再说。” 郭襄道,“这件事是谁干的?”郭襄一边问,一边把懒羊羊的身子扶正,只见懒羊羊泪眼汪汪,两个眼睛里面,眼泪在眼圈打转,说不出的可怜。 两人沉思片刻,就在郭襄要再次询问时,范遥跟萧辰相互指着对方,异口同声地说道,“他。”两人一怔,同时说道,“没错,就是他干的!” 郭襄见两人如此同步,重复问道,“到底是谁干的这件事?说清楚!” 两人相互望了对方一眼,萧辰心说,范兄,有错就要承认,挨打就要站稳,就是一个肥皂的事,有什么不能说的。同时范遥也望了萧辰一眼,心说,“这事我是打死都不说,就算我有错也是你萧兄有错在先。” 时间仿佛静止,空中飘下一枚落叶,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懒样的头上,萧辰跟范遥都不承认错误,两个人又都沉默不语,相互望了对方一眼,又同时转过头相互不搭理。 郭襄看了两人一眼,萧辰装作没事,拾起了地上的断剑,岔开话题,“这是谁的剑柄?真没礼貌,怎么还乱扔东西。”范遥右手一挥把木剑横在面前,擦了擦,喃喃自语,“恩,有点脏!” “懒羊羊,你说。”郭襄问道。 范遥跟萧辰两人同时转过头,萧辰心中窃喜,心说,范兄,这回你阴沟翻船了吧。刚想出言讽刺,懒羊羊突然说道,“是他,是黑心老板干的!” 萧辰吃了一惊,指着自己,问,“是我?”又指着懒羊羊训斥,“懒羊羊,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是一直待在浴室外面,是你们两个在浴室里面!” 范遥笑着说道,“真相大白了吧,萧兄还有什么说的,认错吧!”谁知道懒羊羊又突然指了指范遥,说道,“还有这个家伙!恩,没错,就是他……” “我?”范遥指了指自己,“小家伙,别忘了,没有我你还在水面上打转呢!” 范遥跟萧辰对视,相互之间点了点头,异口同声说道,“我看是你有问题!”两人把目光同时转向懒羊羊,懒羊羊一脸无辜,啜泣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郭襄问道,“懒羊羊,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天范羊在前厅耍杂技……” “范遥,我叫范遥。”范遥强调道,郭襄挥了挥手,让范遥别打岔,“范羊就范羊吧,让他把话说完。”懒羊羊继续道,“昨天范羊,不,范遥在前厅耍杂技,大风那个吹,吓的我发型都乱了,没办法,我就跑去了浴室长廊花盆下面避难。” “然后呢?”郭襄问。 “就是黑心老板,不不,是黑心掌柜,他直接把我扔进了浴池里面。” “下面的情况还是我来说吧。”范遥抢过话,“我关门就看见这只羊在水面打水漂,啪啪啪,打了三个水漂,pi股向后,直接飞到池子外面。”范遥面露得意,“当时我运起轻功直接抓住了羊腿,救了这羊一命,小家伙感谢我吧!” “呸~呸~呸~”懒羊羊啐了三口,“我能安全着陆的好吧,都怪你,要不是你抓这么一下,我还不能伤这么重呢!”说完,转过头,把头埋在郭襄胸前。 “这个你可不能怪我,不是肥皂掉了吗!”范遥辩解道,“想我范遥纵横江湖数十载,大小战役无数,不想却败在了肥皂上面。”说到这里,范遥叹了口气。 听到‘肥皂’这个词,萧辰顿时来了兴趣,“来来来,范兄,说说肥皂。”又一脸听故事的模样,“是不是肥皂掉了,懒羊羊跑过去捡肥皂了。” 范遥面露鄙视,“不错,就是肥皂掉了,当时我见情况紧急,一个鹞子翻身,又是凌空飞起,接着一招踏皂无痕,挥了挥衣袖,向前一探,羊腿就被我抓在了手里面。” “就这样?”萧辰略显失望,又突然抬头问道,“那pi股呢?说说懒羊羊的pi股。” 范遥摇了摇头,叹息道,“肥皂太滑了,这羊腿是拉住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