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姜培墨下水
夏梨看了下外面,想了想道:“今天先探一探。” 说做就做,夏梨脱了外面的衣裤甩到空间里,换了一身潜水服坐在了池子边,戴上潜水眼镜,想了想,夏梨把避水珠含在了嘴巴里,团子见状嗖的一下就巴在了夏梨的肩膀上。 跳下去的瞬间,夏梨的身体周围就形成了一个水泡,夏梨注意到水泡很薄透明的几乎看不到。 金宝无奈的道:“避水珠形成的氧气水泡特别抗拒高温的水,你做好准备,水泡会随时破掉的。” 夏梨只好把氧气瓶背上,缓缓的朝下潜去,让人无奈的是,避水珠在潜入五米左右的时候就破裂了,夏梨只要把氧气塞含在嘴巴里,快速的朝下继续潜。 而团子也被淹到了水里,它只是不适应了一会就跟着夏梨朝下去了。 八米,夏梨觉得每下降一米这温度都高的让人受不了,她感觉自己被放在水里煮似得,浑身都烫的厉害。 十米,夏梨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灼热了起来,贴在嘴巴上的那个塞子有一个圈铁,夏梨感觉这圈铁把嘴唇都要烤熟了。 十二米,夏梨感觉自己的底线到了,实在是这温度根本不是她可以接受的,她感觉吸气都困难了,再往下是不行了。 夏梨开始朝上游了起来,团子早在八米的时候就游上去了,等夏梨到了五米的距离,避水珠也没有形成水泡,金宝解释说是避水珠被烫的太厉害了,要缓和下才可以继续用。 夏梨爬上去之后,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池子边上,实在是太热了,夏梨手忙脚乱的把身上的潜水服拔了下来,这才感觉凉快了些。 就在此时就听到外面姜培墨喊道:“大梨,你怎么样了?” 夏梨身上一丝不挂,忙喊道:“我没事!” 夏梨此时也无心情泡温泉了,到那个水温低的池子洗了洗换了衣服就出来了。 姜培墨看着脸蛋红彤彤的夏梨疑惑的道:“温度很高么?” 夏梨摇头,浑身都疲软了,这温度实在是要把人煮熟了。 姜培墨也不泡了,就带着夏梨回去了,喝了一大杯的凉茶后,夏梨才缓了过来,姜培墨在一旁皱眉道:“你下那个高温池子了?” 夏梨没有隐瞒:“嗯,我试着潜下去了十二米,实在受不了就上来了。” 姜培墨皱眉:“水底是什么东西?” 夏梨道:“灵石,极品灵石。” 姜培墨眉头皱的更紧了,夏梨性子倔强,一定会想办法取上来的,只好道:“明天我试试,我前年能潜下去十五米。” 两人回去的时候,吴师傅已经睡下了,夏梨和姜培墨一人住一间,山里条件不好,姜培墨这次上来带了两张木头床,正好把以前的石板床换了。 两人收拾了会都各自睡了。 黑夜里,夏梨问金宝道:“如果是姜培墨能潜入二十米的话,怎么样才能让你拿到灵石?” 金宝出声道:“如果我不在他身上,是拿不到的。” 夏梨也一时间没了办法,金宝的存在是不能让人知道的,哪怕对方是自己信任的人。 一夜无梦,夏梨早早的起来在厨房蒸包子,姜培墨把火烧上就又去挑水了。 山上的蒸笼很大,一个都一米二大小,夏梨一锅两层,足足包了一百个包子才放满了。 一锅出来,夏梨把另外一锅放上去,就端着包子和大米粥出去了。 吴师傅嘴巴不停,一口气吃了二十个rou包子才停了下来慢慢的喝稀饭,姜培墨也不成多让。 三个人吃了一百多个包子,喝了一大锅的米粥,吴师傅感叹道:“哎呀,家里有个女娃子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了。” 夏梨笑着摇摇头,把另外一锅包子都捡了出来晾在案板上,姜培墨则从外面割了一大捆子的韭菜,摘了一筐子的青红辣椒进来。 夏梨一问才知道这是要给吴师傅腌些咸菜放着。 夏梨简单收拾了下,就和姜培墨一起把所有的韭菜捡了出来,夏梨又割了一捆的芹菜进来。 两人一个洗一个腌菜,两个小时不到,腌了一缸的咸菜。 收拾完之后已经十点了,姜培墨船上外套道:“咱们去看看吧。” 夏梨点头,团子原本在菜园子玩儿呢,看到两人出门,飞一样的就窜了出来。 第二次就熟门熟路的多,很快的就到了池子边,姜培墨也有潜水衣,夏梨回避了会他就换上了。 见姜培墨要下水,夏梨把脖子上的金链子连着的一个金珠取了下来:“这是我的护身符,你带着它,如果有不适,你马上就上来!” 姜培墨接过夏梨的项链,看了眼,就套在脖子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培墨觉得这看着圈不够大的项链套在脖子的瞬间好像变大了,似乎也会自动调节大小? 姜培墨下了池子里,他下的次数很多了,十二米的时候才开始感觉到不适应,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继续往下。 十五米了,姜培墨感觉下面的温度更热了,感觉和滚水似得,自己大腿和手臂上一股子冰凉的感觉,并不是真的冰凉,而是太热让皮肤失去了感觉。 咬咬牙,姜培墨继续往下,十八米,实在是太热了,他感觉气息都不稳了,夏梨站在池子边紧紧盯着水面,而脑海里则一直和金宝再传音中。 夏梨有些紧张的吞咽了下,还有两米,姜培墨有可能受不了,夏梨感觉自己气息都不稳了。 姜培墨这个时候感觉自己呼吸都困难了,哪怕背着的氧气筒才用了一点而已,可是吸进去的热气让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似得。 姜培墨忍了忍,深深吸了口气,猛地又朝下潜了一米,再一米! 不行,姜培墨感觉哪怕是两米的距离,温度就变得不一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姜培墨感觉到一道金光在水里一闪而过。 夏梨一看到姜培墨的身影,就忙一把把人捞了出来,一把把他嘴巴喊上喊着的塞子拔了下来,不停的给他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