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5章 认输吧
“哦,不好意思,我忘记了,你丫这么损的,可能连儿子都没有,更别说孙子了,要不你还是切了去当太监吧!” 白小凡说的很认真,好似是发自肺腑的在劝说对方一般。。。品書網 可是这话,怎么听着都很是欠揍。 白虎和展邢他们,刚刚才从大笑止住,紧接着便是又笑了起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场相声大会呢! “‘混’账,士可杀不可辱,老夫要杀了你!” 齐老二此刻脸‘色’已经是铁青,再也忍不下去了,他感觉若是在与白小凡废话下去,他一定会被白小凡气的肺都炸了的。 当即也不再啰嗦,大喝一声,便是向着白小凡扑了过来,身的气势骇人至极,好似要生生的将白小凡给撕碎了一般。 “,把这二十几个人全都给我灭了!” 司马战见到齐老二出手了,也是对着身后的众人吩咐了一声。 随着一声令下,除了那几个保护着司马战的渡劫初期高手,由化神期高手带队,跟在齐老二的身后,一起冲杀向了白小凡等人。 “兄弟们,给我砍碎了这群辣‘鸡’!” 白虎和展邢也是大吼一声,带着二十几个人,迎着对方的一百多人冲了去。 人数相差五倍,那又如何? 他们的主心骨已经回来了,那他们便敢一战。 “你也去帮一下展邢他们,对方有几个高手,他们可能不是对手!” 白小凡扭过头,对着鸢儿‘交’代了一句,随后一只手搂住熊有容的蛮腰,身形急速的向后飘退着,引着齐老二脱离出了众人的战圈! “白小凡,你哪里跑?速速过来送死!” 齐老二见到白小凡的举动,还以为对方是想要逃跑,身气势更盛,双手呈爪,向着白小凡抓了过来。 今天,他要斩杀白小凡于此地,然后在一旁立一个碑,书七个大字,白小凡死于此地! 这种想法只是想想,齐老二便是兴奋得不能自已。 “你哪只眼睛看见小爷跑了?你是瞎子吗?” 白小凡嘴角牵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带着熊有容好似一片落叶一般,顺着风的方向漂浮着。 以白小凡今时今日的修为,想要斩杀齐老二,真的可以说是非常轻松了。 即便他此刻加持了一重封印,修为仅仅只有渡劫巅峰,但是这齐老二,也仅仅只是渡劫巅峰的修为而已。 只不过白小凡在等,他在等齐老大的出现。 虽然不知道齐老大怎么还没有出现,但是白小凡担心他一旦斩杀了齐老二,会使得齐老大心生忌惮,从此不敢出现与自己战斗,进而藏在暗随时对他身边的人出手。 这不是白小凡想要看见的。 所以,白小凡现在也不出手,只争取与齐老二保持一个相对平衡的状态,吸引齐老大出现! 要么不杀! 要杀,要斩草除根,免留后患! 这是白小凡的行事准则! “小容容,今天回家之后,你给我捶捶‘腿’好不好呀?” 白小凡讥讽了齐老二一句之后,微笑着对怀的熊有容说道。 “不要,你去找月儿和婉儿给你捶‘腿’去!” 虽然追过来的齐老二看去‘挺’吓人的,但是熊有容知晓,身旁有这个男人,他绝对不会有危险,所以既然白小凡问了,也乐于回答。 “不可以啊,那换我来给你捏肩好了!” “魂淡,不可以的,你次……次也说给人家捏肩,可是捏着捏着,你的手不老实了!” 熊有容娇嗔的白了白小凡一眼,‘精’致的小脸浮现了一抹酡红! 次当着苏诗琪和慕容月的面,白小凡也说给她捏一下肩,结果没多久,这个家伙开始使坏,使得她在两‘女’面前丢尽了人。 “‘混’账,白小凡,你要是个男人不要跑,与老夫决一死战!” 见到白小凡竟然是与美‘女’,打情骂俏了起来,齐老二气的胡子都起来了,一边全速追赶着白小凡,一边愤怒地大叫着。 只是齐老二却是忽略了一点,为何他此时渡劫巅峰的修为,却是怎样都追不白小凡。 仇恨,真的会让人失去理智! 而且白小凡兜兜转转,还不离开太远,只是带着齐老二,围绕着另一边打斗的众人,若是有外人看见,一定第一时间以为这是在遛狗的。 只不过这可能是一只疯狗,一只发了疯一般要将前方的人要死的恶狗! “哇,你是没力气了吗?岁数大了要承认,体力不行了也要坦然,你已经不是小爷这个年纪了,认输吧!” 白小凡继续用言语讥讽着齐老二,神识却是缓缓地向着四周释放了开来,探查着周围的一切。 突然间,在司马家族司马战几个人的身后,白小凡察觉到了六七个人的气息,而且这六七个人全都是高手的高手! 实力最低的一个,竟也是渡劫初期的修为,甚至还有两个修为达到了渡劫巅峰的存在。 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白小凡心升起了一抹疑‘惑’。 他是见过齐老大的,可以很确定这几个人,没有一个人的气息,是属于齐老大的。 那么也只有一种解释了,这几个人很有可能都是司马战带来的。 紧接着,白小凡又看了一眼鸢儿那边,发现对方虽然有百余人,但是在鸢儿的左冲右突下,已经是死伤过半,伤亡惨重! 没办法,以鸢儿的修为,再加鸢儿霸道的功法,对付这些人,实在是没有任何困难,除非司马战身旁的几个渡劫初期,或者隐藏在暗那几个渡劫期高手出手。 “老夫老当益壮,一巴掌便可以拍死你!” 在这时,齐老二再一次大吼,也顾不得与白小凡还有一段距离,一掌拍了出来。 霎时间,一个磅礴的元力,由齐老二的手掌喷发而出,向着白小凡打了过来! “一巴掌拍死我?那我倒是要看看了!” 白小凡突然间站定了身体,竟是不再去躲避,而是那么站在那里,任由对方的这一掌拍过来,好似没有看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