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叶落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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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没有?” “没有!” 晏九如与西忱翻遍了四周,也没找到鱼卓尔。如今天色将明,路上已经有了零星的行人,都是往庆都城的方向去的。 “会不会被附近的野兽给叼走了?”西忱担忧问道。 “不像……没有爪痕,也没有脚印。”晏九如分析道。 “那会不会是他自己离开了?”西忱推测着。 “也不像,除非他没受伤。”晏九如紧皱眉头。 “这不可能,当时地上那血,要多真实有多真实,要不这样,我先送您回去,等回头我多带些人过来仔仔细细找几遍。”西忱建议道。 “不用,四周毫无痕迹,像是从树上凭空消失,大概是被什么人救走了。”晏九如说道,“先回城再说,你进城后直接去找鱼家兄弟,他们应该在韩府别院住着。” “是。”西忱牵来马,“诶?” “怎么?”晏九如以为西忱在马匹边把人给找到了。 “猫不见了。”西忱是看到他主人的马背上驮着个铺盖卷才惊觉身上少一个挂件。 晏九如却并不着急道,“看来是自己回家了,浑身脏兮兮的本来也不像是家里养着的。” “万一是呢?”西忱问道。 “没有万一。”晏九如解释道,“你看上次如意失踪后,她着急了吗?” “只是面上不着急,心里说不定得多着急难过呢。”西忱回道,“宁甯姑娘面上鲜有明显的喜怒哀乐,不像来姑娘,高兴是高兴、生气是生气。” “最近你可能看不到她的表情变化了。”晏九如翻身上马。 “诶!” “说。”晏九如最怕西忱地一声“诶”。 “好像没事。”西忱忙打住道。 “……” “爷?” “……” “你要不再给宁甯姑娘把把脉?我总觉得这安静得过分了。”西忱不确定道。 “不看。”晏九如想也没想就拒绝了,“等太阳升起,自然就醒了。” 大战三百回合的腾蛇也是这般想的,他以为他的主子只是太娇弱,受不住那些,贪睡是难免的。 从黎明等到晌午,再由晌午捱到黄昏,院子里的人为了该不该出来找公主的事大起争执,叽叽喳喳吵了一架又一架,而他们的公主躺在马车中,虽然气息尚在,但意识全无,毫无转醒的趋势。 到黄昏,醒过劲儿的腾蛇在杀人灭口和找大夫间摇摆不定。 就在他犹豫不决间,箫止带着一名高手杀到了郎子衿等人暂住的院子,强行带走了被关在笼子里的月先先。 “这人你不能带走,她是我们荣国的罪人——”鱼珊瑚挺身而出,将箫止等人拦下。wap..OrG “回声!给我打她!”箫止怒斥道,“一个土生土长的大庆人居然自称是荣国人,真是可耻至极!” 一旁的小和尚很想给他面子,可是,“师傅说,这次出门救人是第一位,别的是非尽少招惹。小僧向您保证,若下次再看到她,必上前给她一脚,您以为如何?” “你不乖,明明你师傅说好让你什么都听我的。”箫止可不想这么算了。 “阿弥陀佛。”回声来到鱼珊瑚面前,“请女施主转过身去。” “不转!”鱼珊瑚放刁道,“你敢动手?——来人啊这儿有和尚强抢民女!” “秦王殿下!她讹我!”回声呲溜一下回到箫止身边。 “费劲!看我的!”箫止抱好月先先就准备上前教训人。 “诶诶诶,我打我打还不行吗。”回声从兜里掏出几个小黑豆往鱼珊瑚身上一扔道,“看,我打了。” “……”鱼珊瑚一脸关爱智障的表情。 “算你识相!”箫止这才着急忙慌地带着人往家走。 “慢点慢点,不能骑马,她颠不得!动作太粗暴,会把她的元神颠没的!”回声急道。 “那怎么办?” “用轻功把她背回去,这离庆都城也不远,权当锻炼就是。” “好!”箫止果真将月先先放到背上,运起轻功一路南下。 “都怪九爷那个傻子,铺盖卷跟人都分不清。”回声翻身上马,拽住另一匹马飞奔而去。 “你比信上说的晚到了一天。”蒲团上的老和尚睁开眼道。 “不晚,恰到好处。”晏九如有点郁闷,他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如今城里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小心翼翼地带回一个濒死的“铺盖卷”,还对外宣称这“铺盖卷”是被月寻打伤的。 “我为何要打这铺盖卷?你以为这是老和尚的木鱼,天生欠打?”月寻讥讽道。 这大概是他们近几年来最好笑的饭后谈资。 哎,现在想想,晏九如都觉得无地自容,他就知道:西忱一“诶”绝没好事。 “我原以为你不会来。”老和尚看着风尘仆仆的晏九如说道。 “都是兄弟,他成亲我若不来,就显得没有人情味了。”晏九如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 “可来了,你会见到一些不想见的人。”老和尚继续道。 “什么想见不想见,不想见的就权当一颗会走路的草,想见的就寒暄几句。不是所有事都随心,那就求问心无愧就好。”晏九如将茶放到老和尚面前,“您也不是每个人都想见,如今不也来了吗?” “还在找她?”老和尚端详着自己眼前的茶杯道。 “您觉得我不该找?”晏九如反问道。 “事在人为,确实没错。”老和尚眨巴着眼睛道。 “您这语气并不像是支持我,还是说我听岔了。”晏九如皱了皱眉。 “是你听岔了。”老和尚端起了茶一饮而尽,“这茶不错。” “嗯。”晏九如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我也觉得。” “你母亲为你安排的婚事,我帮你退了。”老和尚忧心道。 “多谢。” “有个问题想问你。” “您问便是。” “你是喜欢以前的那姑娘还是后来的那姑娘?” “以前是什么时候,后来又是什么时候?”晏九如抬头道。 “以城隍庙为界。”老和尚用手指在桌上画了条竖线。 “终归是她,有区别吗?” “如果后来的她,已经不是她了,这婚约你还要吗?”老和尚问道。晏惊鹊的暴走嫡女!她百万亩良田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