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仇桁杀来沈家
两个村民赶紧去村口找族长和村长去了。 村民使劲敲着大门,惊的族长披着外衣跑出来,“大晚上的,有什么事啊?” 村民指着沈家的方向,话还没说,族长的脸一冷,“关于沈家的就别叫我了。” 见族长要走,村民赶紧道,“族长,沈家出大事了,沈诗妍跟老赖子混一块了,沈廷海跟沈廷申,他们,他们……” 村民臊的说不下去了,“总之族长你快跟我去看看吧,这次不管怎么样还请族长将沈家人赶出上河村,不然咱们上河村这辈子都在邻村抬不头来了。” 族长脸色很是难看,“我去穿件衣裳。” 正好村长也赶来了,他们等族长出来后,正准备往沈家敢去,村口却传来马蹄声。 “驾,驾!” 这声音越来越近,族长他们几人听到声音,全部看向村口。 一辆马车飞快的行驶过来,坐在外面的车夫郝然是知府的衙役! 几个人脸色一变,族长脸色也白了下。 村民担心的问,“族长,这会不会是知府的侄子来了?” 族长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打颤,“我怎么知道。” 等马车走进了,在他们跟前停下,吓的几人脸色越发的苍白,脚步都往后开始退了。 马车停下了,车帘从里面掀开,一个长相丑陋的男子冒出头,恶狠狠的瞪着他们,“你们谁知道沈家在哪?” 族长点了点头,“知道。” 这人说不定真是知府的侄子。 衙役上去就要抓族长,“走,给我们带路。” 村长赶紧过来,讨好的笑道,“差爷,我们族长大了,身子骨不太好,我来给你们带路。” 衙役拽着他,“那就别废话,赶紧走!” 村长被带上马车走了。 族长和几个村民赶紧在后面追过去。 马车停在了沈家门外,村长笑道,“几位爷,沈家到了。” 衙役看了眼眼前破败的沈家,都在心里鄙夷了几句,这破来地方,也不知仇少爷怎么看上那姑娘的。 仇桁掀开车帘走出来,他们几人都真切的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尤其是沈诗妍的叫声更大! 仇桁浑身笼罩着阴霾,阴沉着脸走进去,院子里围了很多村民,那间敞开的屋子里,沈诗妍的叫声大的刺耳! “官差来了!”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发出叫声,村民们全都回过头来,看到仇桁和四个衙役,吓得赶紧退到一旁。 这一下空间彻底敞亮了。 仇桁阴沉着脸走过去,站在屋外,看着屋子里翻云覆雨的沈诗妍和一个又丑又臭的男人,顿时眸底猩红,脸上都腾起了阴戾的杀意! “沈诗妍!” 他怒吼出声,上前双手掐着沈诗妍的脖子。 两个衙役将老赖子拉开了,老赖子也吓得没了胆子,浑身打着哆嗦。 沈诗妍没有意识,不见了老赖子,便抓着仇桁的手不放,还想要索求更多! “贱货!” 仇桁狠狠扇了她两巴掌,觉得不解气,又在她身上连续踹了好几脚。 果然他们沈家人都是贱! 沈廷申的娘和三嫂都做出那等龌龊下贱之事,他们再做出这等事简直不足为奇! 但沈诗妍却丢了他的人,将他一个知府的亲侄子耍着玩,这笔账不算清楚他便不是仇桁! 仇桁听到后院的叫声,双眸阴狠的微眯,将沈诗妍狠狠的甩在墙上,吩咐衙役,“将她绑起来丢到水井里清醒清醒!” 村民们听着打了个颤冷颤。 沈诗妍的叫声让衙役受不了,索性脱下脚上的袜子堵住了沈诗妍的嘴,将她绑起来往院子的井里丢下去。 另一间屋子里,沈老头和沈廷堂听到外面的声音,尤其是在听到仇桁和衙役的声音时,吓得脸色一白。 沈诗妍被人他当场抓住,他们沈家也会跟着遭殃。 两人对视了一眼,用牙齿撕咬着绑在手上的绳子,好一会才解开,两人赶紧躲到了柜子里不敢出来。 要是他们两这会出去,绝对是死路一条! 院子外,仇桁看着沈诗妍被扔在井里掉着,脸色阴霾的走向后院。 在踏入后院的门时,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眼前发生的一幕! 沈廷申和一个男人都抱着一头母猪,母猪的叫声已经哑了,四肢软的都站不住了。 而他们两人却还是乐此不疲。 仇桁:“!!!” 沈家都他妈不是人! 亏他之前还觉得沈廷申身上有一丝书生气息,原来也是个禽兽。 仇桁恶心的不想看下去,对着外面大吼道,“将沈家搜一遍,把他们全部绑起来带回府城!” 一家人糊弄着他玩,拿了他五十两银子,还带走了两个丫鬟和打手,这些东西他讨不回来了,定要沈家人生不如死! 两个衙役领命,在每个屋子里搜了一圈,将浑身发抖的刘氏拽出来。 又去沈老头的屋子里搜了一圈,没有找到人。 最后两个衙役费力的想将沈廷海和沈廷申也拽出来,这两人完全失去了意识,抱着母猪不撒手。 仇桁气得脸色青紫,“让他们干!” 最后两个衙役松手,前院忽然传来两个女子颤抖的哭声,“少爷,救命,少爷。” 仇桁脸色冰冷的走出去,看到两个丫鬟从灶房里跑出来,跪在地上对着他不停的磕头。 仇桁走过去抓着一个丫鬟的头发拽起来,不顾她疼的脸色惨白,狠恶狠狠的问,“谁干的?” 他不是傻子,看见沈家人失去理智的模样就知道被下了药。 那丫鬟哭着摇头,“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看他们在吃饭,吃完饭就成这样了。” 另一个丫鬟始终低着头,不敢吭气。 仇桁看过去,伸手恶狠狠的拽着她的头发,吓得低头的丫鬟被迫抬头,哭着的更惨了。 “说,是不是沈家的沈诗筠干的?” 那丫鬟怔楞着,一直哭,犹豫了一会摇摇头,“奴婢不知道,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村民们在听到沈诗筠时,脸色皆是一变,但从心底里认为,绝不是沈家丫头干的。 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赶出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