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下山第一天,赚了个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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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嚓!喀嚓! 明珠国际机场外,无数的闪光灯闪烁,记录着眼前这个走出大厅的女人。 她戴着墨镜,披着黑色大衣,哒哒走出。 本市工商的领导郑国礼,立马笑盈盈地迎了上来:“宋总,欢迎。” “郑领导,好久不见。” 宋晚霜摘掉墨镜,脸上没有丝毫笑容,冷漠地如同冰山。 所有人看到这张冰山脸后,都是一愣:根据资料,宋晚霜已过不惑之年,可她脸上却丝毫不见老态,看上去像是三十多岁。 这是假的吧? 有记者新生疑惑,可又能感受到她君临天下般的气质——拥有这般气质的女人,除了只用五年,就将一家名不见经传的投资公司打理成全球顶尖。 “让一边去,我们是国际日报。” “我们还是时代周刊呢,滚!” 有几个记者,在一个好机位处,发生了争执。 一旁郑国礼的手下,看着这一幕颇为感慨:全国的商人里,能让这两家大报纸记者为了一个机位争吵起来的,屈指可数。 女人中,恐怕只有宋晚霜了。 她极少在公众前露面,近日却高调宣布要回国,并且在报纸上宣言,她是来报仇的。 报仇? 什么仇? 无数家媒体,对此展开了猜测。 记者们疯狂地争抢位置,也是为了一个能采访宋晚霜的机会,好让他们问出:宋女士,您已经是世界金字塔中最顶尖的人了,还有谁,需要您大张旗鼓的报仇? 谁? 有值得您这么做? 这些问题终究没问出来,因为郑国礼接到宋晚霜后,后者直接上了车,扬长而去。 连给那些摄像机一张正脸都没有。 但短短地接触,还是让各记者感受到了她的魄力。 这天,所有媒体编写的新闻中,都用这样一个词来形容宋晚霜:女王。 看着屏幕里闪过的新闻,沈红颜苦笑了声,冲电话里说:“霜姐,他们都快把你描写成怪物了。” “怎么描写,是他们的事。” 电话那头的宋晚霜,嗓音慵懒:“先不说我了,红颜,你的病怎么样?” 沈红颜表情一滞,流露出苦笑:“今天来了一个医生,真能治好我的病。” “真的?” 宋晚霜的声调猛地拔高,接着又有点疑惑:“这是好事啊,我怎么听你声音好像不太高兴地样子?” “你不知道,之前我发了个声明……” 苦笑声中,沈红颜把她看病寻夫和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她简单提起说是个乡下医生看好的她,宋晚霜呵呵一笑:“真的?那等我忙完这阵子,一定去好好给你把把关。” “你别当真了呀,我对他可没感觉,我的白马王子不是他。” 沈红颜说到这时,那边有人打通了宋晚霜的电话。 是生意上的事。 现在的宋晚霜,每天有大量的事情要处理,肯定很忙。 沈红颜也很贴心:“霜姐,你先忙去吧,反正你也回国了有空咱们再联系就行。” “好,那我挂了。” 宋晚霜扣断电话后,沈红颜抿了下嘴唇。 之前,她是真相破罐子破摔,打算谁能看好病,就嫁给谁的。 可真有希望看好,她又不愿意了。 她在杨北面前出过丑,嫁给他,她自尊心接受不了。 “当初我为什么要答应看病寻夫啊。” 沈红颜有点抓狂的抓了几下头发:“不行,得想办法退婚!” 心思百转间,沈总裁想起了杨北那身乡巴佬似地打扮,拿出电话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小芊,帮我开个账户,里面存五十、不一百万。” 她想用钱,打发了杨北。 杨北可不知道她的心思,跟着沈老爷子安排的小哥来到一家酒店,住了进去。 “下山第一天,赚了个老婆,还赚了块手机,这玩意咋用?” 出来沈家后,那小哥先是带他买了手机装了卡,才带他来酒店开了房间。 他把玩了会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东西,发现点开很多东西,都要钱。 去哪搞? 下山时他找过老头。 可老头一身破衣服,过年才拿布去山下找老寡妇做身新的,能有屁钱? 他从老头的房间里把地板都翻烂了,才找出一张皱巴巴地十块钱来。 十块,能干啥? 吃完素面就没了,顶多加个蛋! “看来得自己想办法搞钱啊。” 杨北上手手机后,很快找了个兼职的软件,看看有没有医生的行当。 可找来找去,哪家医院都要医师资格症。 只有一家叫南山医馆的中医院,招收熟知中药的药童。每月两千,包吃包住。 不算多,可却能让杨北吃素面的时候,多加根火腿肠——杨北带着很廉价的心愿扒着地图看了半天,记住路线后冲了个澡睡了。 第二天一早,他从酒店出来时,前台看他的眼神还有点异样:谁让杨北穿的跟乞丐一样,却能住他们家的五星酒店? 而且起的特早,现在才刚五点钟,天擦亮。 前台可不知道,这是杨北在山中养成的习惯,都是一大早就得进山采药,练习吐纳。 江北不笑,南山医馆更偏郊区,杨北走了得俩钟头,才来到一条早市街。 穿过这条街,就是南山医馆。 此时七点多钟,正式早市热闹的时候。 两侧有卖早点的卖菜的,但更多是卖药的。 中药铺,小地摊。 因为临着医馆,很多山村里的采药人,都会在清早将采好的药材送来。 现在大部分中药都能规模养殖了,但还是有些必须在山里才能采到,这些采药人就是干的这行买卖。 但那都是大制药厂的主顾,这条街上的药材摊贩,才是普通中医馆的进货来源。 小商小贩们把粗布麻袋往地上一铺,就算摊位,上面摆着些蛇皮口袋,里面大多是些白芷、党参等寻常药材。 这些采药人没手艺,采的药药性都参差不齐。 杨北一路看下去,还有点啧啧称可惜:他看到好几株药材,只要再养个把月就能药效最好,却被提前采摘,摆在这了。 “咦?” 刚走到一半,杨北突然停脚,转头看向身后一个地摊上。 摊位上静悄悄地躺着一株药草。 看上去很不起眼,乍一看下甚至有点像香菜芽根,因为晒干已经皱巴巴地,跟别的党参混在一起。可杨北却心里一惊,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 截阳草。 性寒,药性浓烈,十分罕见,杨北只在老头的医书上见过介绍。 他拿起掐开表皮闻了闻,确定自己没认错后,心里兴奋起来,表面却不动声色。 摆摊的小贩是个皮肤黝黑地汉子,正在卖干花椒,跟人讲价呢。 他拿起那颗草看了看,问:“这些党参多少钱?” “十一。” 黝黑汉子头露出个笑脸:“老板,你要是诚心要,算你十块。” “行,拿二两。” 药材个人买都买不多,他把那颗截阳草跟党参一块拿起称了二两,找出那张皱巴巴地十块钱递过去。 这会杨北身侧有辆三轮车骑过,遮挡了后面车的视线。他刚拿到找钱,后面就传来一声女娃的惊呼:“闪开、快闪开——” 吱嘎! 伴随着剧烈的刹车声,一辆桑塔纳跟杨北撞上了: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