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隔壁老王真卑鄙，趁火打劫迎亲急
王妃嫣晴和沁阳公主，再到公子府时，已是第四天后。 公子辛羽洛辰，将寝疗馆的建设，做了说明，又将林丘的报价，呈给王妃。 王妃嫣晴看了报价，直叹气，眼神有一丝迷茫。不同意，觉得伤感情。儿子要，母亲都想给。可如果同意，花费颇多，与其学业也没关系。王妃一时无措，不知该不该答应。 王妃问叶双恒的意见。 叶双恒当然同意，说如果不这样，病患交叉传染，反复救治，更会浪费时间和金钱，最可怕的是，传染病还会流入府内。 沁阳公主轻扇小扇，极力反对，娇滴滴的说：“哎哟，你做得好幕僚，不思劝反纵，这家败的更是大了。” “公子宅心仁厚，开办医馆，救死扶伤，又非不良嗜好。”叶双恒见沁阳撇自己一眼，便回复道，也没准备给她留面儿。 “洛辰连自己都顾不好，助人先助己。成年在即，本是思量储君之位，却被糊涂纵容误导。姨妃何不选清醒之人入幕？”沁阳的意思是，洛辰快成年了，连个封号都没有，也不考虑储君的位置，你救死扶伤，为别人着想前，先顾自己。你身边的人，都不替你着想，鼓动你奉献，耽误你的前途，让不清醒的人来做幕僚。 “沁阳殿所说不假，洛辰一国公子，应多思量治国安民。”王妃抿了口茶说道，又问两位公子老师意见。他们不好表态，只是说，现在要适当控制。 “免费一开，就有病患前来，如何适当控制？”沁阳公主此言一出，两个老师也哑口无言。 王妃示意叶双恒，还是想听他的意见。 叶双恒分析说：“公子所好者，确实真诚，非图名图利。公子本心，愿去救助病患。一代公子，不做纨绔子弟，善心博爱，应被支持。只需在具体方法上，做些理智的调整即可。” “又是妄言，如何理智调整？”沁阳不客气的说道。 叶双恒说：“向富人收费，穷人免费。被医的穷人，虽不出钱，公子府上有建医馆，他们可来出力，这样能省下不少。” “这个好！府上有活，就让他们来干。”辛玲珑精于算计，一听能省钱，就来了精神。 “如此一来不败家，又能救死扶伤，真是善莫大焉。”叶双恒说道。 “善莫大焉？为民治病实为小善，大善是王妃所说，治国安民兴邦。公子舍大善，而从小善，何谓善莫大焉？” 沁阳公主带来了领侍卫长帅哥颜良，他仗着读过很多书，质问叶双恒，帮沁阳打嘴巴仗。 “这位俊逸，文武双全，是我府上都尉，也是幕僚。若公子需要，今我舍爱，荐予公子做幕。” 按道理这厅里本没有侍卫说话的份，但沁阳强调，这位帅哥不仅仅是侍卫长，他有都尉的军职，而且也是幕僚。 “俊逸所言极是，正如本宫之意。公子应多读圣贤，行医虽不良嗜好，却误公子之责。”王妃赞扬颜良， “今医馆已救治万余人。公子年少，先从小善做起，且符合心性，总不是好高骛远，抿杀天性。” “误我羽曲子弟！”辛羽洛萱冷哼道。 “诸位所言都有道理。如今事已至此，本宫望公子专心学业，为父王分忧。这医馆之事，暂且同意，算我羽曲王室行善积德吧。” 王妃不想再听双方争辩，做了决定。她最了解儿子，让他去学习治理天下，的确不是他的本性。叶双恒的尊重天性，立足兴趣，先为小善，最后打动了他。 于是王妃让女官记录报价，开销由自己负责，算是采纳了叶双恒建议。 沁阳公主听她小姨同意，并不说换幕僚的事，自己达到抨击叶双恒的目的即可，也未必真的让颜良跳槽，毕竟身边还是需要一个好舔狗的，于是便说：“家具陈设，由我府来出，让玲珑来府库里选。” “洛萱，怎好让你再破费。”王妃嫣晴客气的推辞道。 “那些大件家具，都是送聘来的。摆在府库，太占地方。都是上等精品，洛辰能用则用，不能用，让玲珑变卖，补贴府库吧。”沁阳公主抿了一口茶，脸色难看，近从赶忙服侍，让她吐出。 “公子，这等茶就不要待客了。”于是沁阳让近从拿出自带茶叶，交给仆役去沏。 沁阳有钱，早已不靠王室的月例度日。她府外为何是客栈、礼品店一条街。来自羽墨大陆各地的公子，造访公主，就近住下，上下打点，对公主更是不惜血本送礼。单是为递上名帖，都会送礼。如果要被接见，更是得下血本。若是再舍得本，还能得到沁阳的身边物品。拿到一条旧面纱，用过的丝绢，不穿的衣物，就得付出几千，甚至上万钱两。能到沁阳府上当差，王宫都不去。 沁阳傲娇，那些大物件，怎好意思去变卖，但可以送给洛辰去卖。 叶双恒隔着两层纱，望着沁阳，他没准备与她和颜良论战。他只是感叹，辛羽洛萱是白富美贵高，天下好事都让她占全了。 “谢母亲，谢谢姐。”公子模样俊秀，与母亲相像，天生让人爱怜，听到两人都要出钱，便兴高采烈的叩谢，见大人们有事商量，便起身告退，开心的去医馆。 仆役将沁阳带来的茶打开，让王妃看了看。 辛羽洛萱说，这是羽墨大陆顶级的岩厉茶，是江南大国岩厉的王室臻品。 王妃就留下叶双恒，让辛玲珑去沏岩厉茶，顺便问沁阳，洛萱的美貌，恐是惊动了江南的岩厉公子。 沁阳并不在意，只是说来送礼的，比岩厉远的国都有。 好茶入盏，大厅内香气四溢，果然是臻品。 王妃抿了口茶说道：“本宫近日，身体不适，顾失约。今日还想听释奴分析战事。” 在这个把人不当人的世界，王妃尊重人的品质，真是难能可贵。她有个爱心泛滥的儿子，与她性格遗传有关。 沁阳问道：“你这幕僚，灭羽曲志气。此战会失利？”她说完，让郦达挂上地图。 郦达看着叶双恒，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要说不出可信的理由，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王妃先请蔺冲，他用军事的眼光分析道，“此战羽曲国士气高涨，御敌于国门，一定获胜。” 见沁阳、颜良、郦达点头附和：“卫国之战，羽曲子弟定是拼死一战。” 见众人都在看自己，叶双恒不以为然的哈哈大笑，不给沁阳面子，见众人投来愤怒的目光。叶双恒一口喝光了茶，让玲珑续上，清清嗓子说道： “敌五路来攻，我们五路迎敌？” 见众人点头，叶双恒继续说： “敌人准备充分，多为久经战阵的老兵。羽曲兵寡，久疏战阵，这是兵之不强。 敌人精于计划，多谋于胸。我之计划，随意公开宣扬，弄得世人皆知。这是计之不密。 敌人动员充分，精锐尽出，又有仆从辅佐。我之动员并不充分，力量和军事体系不完整。这是军之不整。 国之战争资源，大量青壮年人口，常握在奴隶主、贵族手中。国家有难，他们却无动于衷。这是力之不统。 虽是五路迎敌，然则每一路兵力，都弱于对手。这是势之不利。不强、不密、不整、不统、不利，难有胜算！” 叶双恒这几天，恶补了公子府的书，可谓做足了功课。 “贬羽曲之军势！可谓恶毒！”沁阳公主等人面带愠色。 王妃听完脸色苍白，女官拿来腰枕，这两天行动不便，柔弱的靠着休息。一旁的仆人来做推拿，她想了想便问道：“先生，有何建议，可直言不讳。” 叶双恒见到王妃楚楚动人的模样，她是一直在帮自己，也对她有种亲近感。 如果说，林玉菁让他感到舒适和放松，那么王妃就让叶双恒，重拾尊严和信心。 王妃命女官，拿来内参，分发给各位。这是情报人员，收集的各国信息，并说以后每天都会专程送来公子府一份。 众人看了看内参，就听叶双恒继续说道。“现琴鸳空虚，一旦一路战败。都城如何防御，可有供调用的人马？” 面对叶双恒的直言不讳，沁阳也接不上话，军事上她的确不懂。 王妃本不便参与军事，但国王临走前，与她聊了实际情况，甚至叮嘱，一旦他回不来，可让公子辛羽洛辰来继承，让王妃找人来辅佐。这才让王妃感到形势严峻，压力倍增。她那时就感到实际情况，没大家想的那样有利。这一点，与叶双恒说得倒也吻合。 可王妃又不愿意相信会失利，也不想灭士气，就问道：“此五路迎敌，精锐尽出。许多郡府的守军也去了。如若战败，琴鸳确无兵可用。先生如何建议？” “我建议，立即组织力量，部署城防。否则任何一路战败，敌人袭来，会轻松占了琴鸳。届时其它几路，都会不战自败。” “不要危言耸听！”沁阳不悦的说道。 “沁阳殿下，叶先生所说，不无道理。”蔺冲是武术和军事老师，他的话有一定份量。 沁阳公主冰冷的问：“组织力量？这不废话吗！哪有力量可让你组织，不要说琴鸳，整个羽曲，兵力都被抽调一空。” “打开垂纱，来看地图。”王妃吩咐女官拉开垂纱，让叶双恒和蔺冲来看地图。 辛羽洛萱扭过头，透过面纱，叶双恒再次近距离看到那张脸，用闭月羞花之美，都不能形容。 那沁阳见叶双恒看她，便撇了一眼，就只一眼，叶双恒不禁打了个冷颤，仿佛灵魂刹那出窍。 “这里，还有这里。”蔺冲指着地图说道：“但凡敌有一路获胜，则可能有两个选择。一是包抄其它路的后路，二是趁琴鸳空虚，一举拿下，则其它几路就没了抵御的必要。” “武翱老师，哪种情况可能更大？”王妃关注的问。 “禀报王妃，任是哪种情况，羽曲都是不利。来攻占琴鸳，则对敌人更为有利。”大家相对更相信蔺冲。 “可有建议？” “看叶先生良策。”蔺冲摇头无措。 “只需是任一路不败！”沁阳冷冷说道。 “拜托，我的大公主。那么多劣势，怎么可能五路全胜？”叶双恒品着岩厉茶，看着众人惊惧的目光，一旦羽曲战败城破，在座的王室，都得沦为奴隶。“不过这办法，也不是没有。” “愿听先生之言。” 沁阳将头扭过去，不想再让叶双恒瞅她。“先误人，再误国，姨妃莫要轻信。” 叶双恒说：“既然我误国，你们也不想听，那我就不说了。” “先生气话，若有良策，还望不吝赐教。”王妃拉下架子说道。 叶双恒心想，沁阳挑理，傲娇无比，应该杀她威风，不让她来求我，怎么能行。 “武翱老师多习兵书，这五路全胜，有几分把握？”叶双恒问道。 “并无完全把握。还望先生赐教。”蔺冲非常谦虚低调，人品甚好。 “本人确有办法，只是怕误人误国。若是敌人来攻琴鸳，我则辞了幕僚，做回平民。兴许不会沦为奴隶。不过王室宗族，却未必有此幸运。” 沁阳一惊，想到了这最坏的情况，自己怎甘心沦为奴隶，便扭过头来。 “不过沁阳殿大可不必担心，殿下可以嫁给南羽老王，躲过一劫，代价则是终身幸福，若是殿下喜欢忘年恋，则本幕献上祝福。”叶双恒喝茶就是一口闷，完全不绅士。 沁阳一听，满脸涨红，要么沦为奴隶，或者自裁，要么嫁给老王，以幸福为代价，过两年便可守寡，这些都击中了她的要害。“本殿无需你的祝福。你且说有何办法！？” 见她态度一如既往傲娇，只是低头开口问策，叶双恒是胜了一头，却还想再灭她傲娇。脑中灯泡提醒，“何必与她争一时之气，应以大局为重。若是羽曲王室灭了，这神草易奴怕就消失在历史长河中。既然是要在下次易奴时，趁机逃离星球，就不能坐视羽曲灭国。” 叶双恒向脑中灯泡说，“好好，我不跟她一般见识。你是不是喜欢她？” 脑中灯泡说，“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这是喜欢美女吗，我这是救万民于水火。” 叶双恒对脑中灯泡说，“你就是另一个我。” 脑中灯泡说，“我不是另一个你，我就是你，AB型血。” 见叶双恒不语，沁阳又问：“想你也没有良策，只是灭羽曲志气！” “殿下所言正是，我也没什么良策。只是建议动员奴隶，守卫琴鸳。” “动员奴隶？你怎么动员！奴隶拿起武器，不先造反？”颜良上来帮腔质问。 “既然是动员，就要有政策。” “政策？我倒要看看，你的误国之策！”沁阳怒怼，她一直下场与叶双恒PK，自是傲娇，也不服谁。 “若是政策好，奴隶既会拼死守城，还绝不会造反。”叶双恒示意再添新茶，礼仪是不太讲究。 “哦？请先生明示。”王妃说道。 “凡是参加守城的奴隶，只要有军功，就可获得自由。”叶双恒说道。 “军功？是发予武器？”颜良问道。 “发予武器。杀敌3人，便可获军功。“ “有了武器，造反即可自由，何须杀敌。敌军攻来，与主子一同做奴隶不好？”颜良继续逼问。 “奴隶也有亲人。每杀敌3人，便可释奴一名，可以是自己，也可以是亲人。所有报名的奴隶，都可以为其找到奴隶亲人。奴隶也是人生的，也有父母兄妹，他们难道只想自己自由？” 王妃见沁阳和颜良不语，又看向蔺冲。“武翱老师？” “这方法却也可行。当前羽曲的青壮，也只有奴隶。”蔺冲点头。 “郦校尉，有何意见？”王妃见郦达要说话，便让她发言。 “奴隶不习军事，毫无经验，只做辅兵，不可委以重任。”郦达说道。 “奴隶多身强力壮，也有看家护院的。政策在前，一定奋勇争先。” “若如你所说，我看数量太少，应调到6人。”郦达说道。 “数量太多，大家够不上，便没了激励效果。”叶双恒回答。 众人也无良策，觉得可按此方法试，便看向王妃。 王妃认为，解放奴隶来守城，这件事太大了，挑战千年来的制度。 可正如叶双恒所说，国家有难，却组织不出力量。而羽曲也不是没有力量，只是青壮年只剩了奴隶。而他们的心态，又是坐视羽曲灭国。就如同叶双恒所提醒，羽曲国当前最大的一股力量，坐视灭国，羽曲哪有不灭的道理。 “必须动员和团结，这支重要的力量！只要不被灭国，其它的都不重要了。”叶双恒一再强调。 王妃想，从战局来看，任何一路失利，都担待不起。若不这样做，琴鸳失陷导致灭国，谁也担不起。 叶双恒看来，完全不要五路迎敌，这就是此战最大的败笔。 “你没有别的办法，这个国家，奴隶太多，只有依靠奴隶的力量，才能摆脱困境。” “是不是考虑，调北方长城的兵力回援？”颜良说道。 “万万不可！长城守军，远水不解近渴。当下正面临侵攻。守军本就不足，防守艰难，若是抽兵后失守，不是羽曲灭国，是羽墨灭种，这可是千古罪人！”蔺冲摇头劝阻，在他看来这才是误国的主意。甲磐来攻尚且能一战，若是丢了长城，再导覆辙，又是一个靖仁之败。 叶双恒审视着地图，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羽墨的全貌。 他再次强调，羽曲弱的本质，不是兵寡，是奴隶占用了太多力量，只有动员奴隶，才可行，其它都是舍近求远，包括与南羽联姻。 羽曲国是三个国的实力，包括东羽、西曲和羽曲三国。而甲磐是五个国的实力，论人口就是3比5，对方实则没有一举灭国的实力。 而今如此形势，实际还是羽曲蓄奴过度，恶习不除的原因。 决斗、蓄奴、陪葬和多妻，都是导致人口下降的主要原因，四大恶习不根除，羽曲很难复兴。 “羽曲为羽墨中心，是奴隶贸易的集散地。东南西北之奴，在此交易。若要动用，则可征用到不少。届时获胜，本国的，可将他们全部赎出。他国的则买下来赎出。”蔺冲是支持叶双恒。 “赎出如此多的奴隶，要一大笔钱，王室怕没这个财力。”女官插话说道，她这几年清楚，王室的状况。 “这要看沁阳殿支持。”叶双恒望着辛羽洛萱。 “若奴隶可用，我府库里都捐予姨妃。”沁阳傲娇却不贪财。 “叶先生不知，赎奴价格不菲，不是一笔小钱。”陌籍老师说道。 “羽曲国库搬光了，估计也赎不了千人。”颜良说道，显得不太乐观。 “那就用给钱少的办法。告诉奴隶主，一旦城破，奴隶主将变为奴隶，可能会受自己奴隶的欺辱。如果守住了城，获自由的奴隶，可按数量给奴隶主贵族头衔。” 蔺冲首先赞成，他也有贵族头衔，还是当年在战场上，牺牲了两个儿子换来的。现在看来，也就那么回事，有些不值得。“如果是一两个，便可给钱，如果数量多。按数量封爵。一个勋爵，至少要用三十个释奴来换。” 于是大家就与蔺冲讨论了个阶梯数量，在羽曲成为贵族很难。 “这样是能节省大量金钱。”王妃说道。 “就是贵族不值钱了，可以买到，今后还有谁来为贵族的荣誉而战？”颜良是一心想成为贵族，认为这就是鬻爵，买卖爵位。 “此次迎敌，去了大量贵族子弟。我想一战下来，总体上贵族数量不会变多。” “嗯，有道理。很多贵族倾巢而出，若是子弟阵亡，则是绝户了。”蔺冲说道。 “那些贵族是靠流血牺牲，你给出的贵族，是靠买卖！”颜良还是有意见。 “都是国家有难，做出的贡献。不分前线与后方。” “叶先生所说无误，过去有增援军粮获爵，有收治伤患获爵。”蔺冲说道。 “奴隶主会支持奴隶获得军功吗？我是指已有爵位的奴隶主。”颜良在沁阳的支持下，继续质问。 “王妃颁布守城新政，要奴隶自主报名，主人不得干预。发现阻挠的，必须严肃处理！” “这得说服很多大臣、将军，还有王室成员们。”女官提醒道。 “需要王妃去动员。城破了他们自己就成了奴隶。”叶双恒明白，最大的奴隶主，就是王公贵族们。要实施守城新政，有很大阻力。 王妃若有所思，与众人交换目光，虽然此方法太大胆，太挑战社会，最后还是想明白了，见沁阳也不再反对，颜良也无语，蔺冲、陌籍已经支持，便下了决心，颁布守城新政。 为感谢叶双恒，王妃吩咐辛玲珑，准备单独房间，饭与公子同灶。 叶双恒突然斗胆请王妃，做自己的证婚人，要娶林妙山家的女儿。 女官插话道：“好大的胆子，你也配让王妃做证婚人。” 王妃对女官摆了摆手说：“林妙山为人诚实厚道，做造办，未偷工减料，不克扣粮饷，人品端正。” 陌籍补充：“妙山兄之女，心地善良，贤惠温雅，老夫先祝贺叶先生。与武翱兄，去讨妙山一杯喜酒了。” “恭喜叶先生。吾自与文衡贤弟同去！”蔺冲笑道。 见两个老师嚷嚷着要去喝喜酒，王妃说道：“女有贤父，定是好家教。本宫答应先生，帮你娶得贤妻。也是一谢先生修墙献策，二谢先生今日之策。” 郦达大吃一惊，这可是天大的面子，就算王公贵族娶亲，轻易也请不到王妃证婚，这就是王室公主和公子的待遇。 叶双恒叩谢王妃，他也没有想到，王妃如此爽快的答应了。不得不说，嫣晴王妃确实为人和善大度，想必她身边的人，对她也都心悦诚服。